齊振的到場,讓男人只是停止了要繼續匯聚靈力的手,但是那凝聚在手上的靈力並沒有消散。
“你就是這個齊家的族長吧,哼哼,你們齊家的人可是很囂張啊”,雖然是男人做錯了,但是他卻毫無有錯的感覺。
“族長,是他……”,一邊的齊破虜則是馬上說到。
齊振向齊破虜推了一下手,顯然是要他別說了,因為齊振感到,男人手上的力量沒有減弱,而且齊振覺得那力量自己也很難抵擋,那就更不用說是齊破虜了。
“大人您看,您能不能”,齊振說著手則是指向了他匯聚靈力的手。
“讓他給我道歉,不然…”,而男人卻是絲毫不退讓。
“你…”齊破虜更是非常的氣憤。
顯然這個樣子是誰都不肯讓步,正當齊振為難時,後面趕來的齊羊羽,則是直接跑到了齊破虜的身前,顯然,羊羽是想用自己來維護齊家的尊嚴。
男人自然認識宴會上的焦點人物,看到羊羽那絲毫不退讓的步伐。先咬了一下牙,又是笑到:“齊羊羽,齊家的絕世天才,你的面子,我是肯定會給的”,說罷,哼了一聲,就收回了自己手中凝聚的力量,更是趾高氣昂的走了。
如果要把現在的齊家分級,齊韌藤他們自然是最高階的,而齊振齊破虜做為齊家的管事的人,位於中間級別,而以前的羊羽,就是家族的農民,也就是齊家的最低的級別,所以他很懂那個倒地的男孩。羊羽不管在場有多少人,也不管男孩有多亂,直接過去把他扶了起來,齊振也沒有去追那個世家的男人,也走到了羊羽的旁邊。
因為羊羽沒有什麼靈力,所以他只能整理一下男孩的外表。齊振趕到後,則是輕輕蹲下,用靈力探查了一下男孩的身體。
“他沒有什麼事,應該是太虛弱了”,齊振面色有些難看的說到。
雖然齊振真的很關心每一個族人,但是畢竟最近齊振真的很忙,而且齊振也不可能關心到每一個人,所以現在的齊振確實不瞭解這個男孩的現狀。“你們誰知道這個男孩是怎麼回事?”,齊振慢慢的向男孩輸入靈力。
這時剛剛被控制住的男人又站了出來,看著暈倒的男孩,有些悲傷的說到:“他叫齊小為,他就住在我家附近。小為的父親是一個普通的侍衛,小為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小為家沒有別的親人,他們家的生活,就靠小為父親的軍餉。也正是如族長所見,小為的父親在昨天的戰鬥中死去了,當小為昨天晚上看到他父親的屍體時,更是不吃不喝的趴在他父親的身上哭。當時我們也拉不開,我們只能在他哭睡著以後,才偷偷的幫他,把他父親火化了,而剛剛起來的小為才知道,昨天晚上就已經辦了喪事,所以他剛才火急火燎的抱著他父親的骨灰罈跑去安葬的地方。而在剛剛,您也看見了,那個世家的人不僅弄暈了小為,還羞辱我們,族長這叫我怎麼受得了啊”,男人越講越傷心,越講越生氣,他的情緒甚至感染了一些受不了世家的族人。
“嗐,族人們,是族長對不起你們,就連親人離去,你們都不能表現出現,但是我們現在只能靠世家才能保全,族長向你們保證,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了”,齊振邊捏緊拳頭,邊安穩著有些氣憤的族人們。
“族長”
“族長,我們不想去世家了,我們不想去做奴隸,我看在這望鄉鎮也挺好的,我們會更努力的,我們會讓齊家越來越強大的”,一個男人高呼起來
“沒錯”
“沒錯,族長我們不想回去了”,男人的話,顯然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鳴。就在齊振要說什麼的時候,他懷中的男孩甦醒了。
可能齊振不認識男孩,但是整個齊家又有誰不認識齊振呢。看到給自己輸入靈力的齊振,男孩馬上慌忙的坐起來,有些小畏懼的說到:“族長,都是小為不好,給家族添麻煩了”,可能是動作幅度太大,讓他碰到了剛剛被劃破的傷口。
看著如此懂事的男孩,齊振瞬間覺得有一絲心酸,他的初衷是讓族人們過上更好的生活,而現在族人們不止是受到了身體上的痛苦,甚至還受到了精神上的羞辱,齊振那對世家嚮往的心也開始動搖了。“小為啊,不是你的錯,你父親和你都是我齊家的驕傲”,齊振一手撫摸著他的頭說道。而齊振也是嘗試著用靈力把那骨灰給匯聚起來,慶幸的是這一次很成功,齊振把散落在地上和小為身上的骨灰都匯聚到了一起。看著那破碎的罈子,以及小為那瘦弱單薄的身影,齊振撕下了自己的衣服,慢慢的把骨灰包在了一起。“小為啊,去把你的父親安葬好吧”。
男孩看到齊振撕開衣服的時候,也很是感動,但是他現在更是想讓父親得到安息,輕輕的對齊振行完禮後,男孩就繼續向東門外跑去。
“破虜啊,好好照顧這個孩子,給他更多的補償”,齊振對著一邊的齊破虜說到。
“好的族長,那世家的人怎麼辦,總不能讓他這麼為所欲為吧”,齊破虜很是很生氣的說道。
“嗐,這件事,我會和他們說的,你安置好這些族人們。羊羽啊,好好修煉,給我們齊家爭口氣”,齊振疲憊的講完了這些。
羊羽也不是那種只知道撒潑的孩子,他知道齊振有多難,既要照顧好族人們,也要應對好世家的人。所以羊羽並沒有因為,齊振沒有為族人討個公道而生氣,羊羽堅定的說道:“我有這個能力,我就要擔負起這個責任,族長您放心吧,我會好好修煉的”,說完,幾人也就各自忙活去了。
雖然齊韌藤是世家的代表,但是當羊羽講到這些的時候,依然不改面色。齊韌藤雖然也不是很在乎這裡的齊家人,但是聽到羊羽講出他們的所作所為後,也不免的生氣了起來。
“齊遠辰,給我過來”,齊韌藤當然知道羊羽想幹什麼,所以他便參入靈力喊了一聲。
而這時正在享受著美食的男人,也聽出了話語中的氣憤,丟下心中的疑惑就跑了過來。
很快,下午那個肆無忌憚的男人,就到了羊羽房間的門口,羊羽也一下就認出了他來,這個男人就應該是齊韌藤叫的齊遠辰吧。
“皇老,有什麼事嗎?”,男人故作鎮定的說到。
齊韌藤沒有看向他而是繼續厲聲的說到:“這還要我繼續說嗎”。
男人看到旁邊的羊羽,也知道了齊韌藤想問他的事,於是也不再裝傻,直言到:“皇老,也不是什麼大事,他們也沒有人受傷,還有是他們不懂禮數”,如此講完,男人依然面不紅心不跳。
羊羽也不想說什麼,他想看看齊韌藤到底會怎麼辦。“哼,我告訴你,你不是神,他們也不是什麼下人,我們都是齊家的人,給那個男孩做出賠償,然後自己回世家換一個人過來吧”,齊韌藤先是批評然後命令到。齊韌藤也知道,問題是出在人身上,要是齊遠辰不走,事情有可能惡化的更嚴重,剛好他也可以叫人回去彙報資訊,至於這個賠償,或許他們根本不在乎。
聽到齊韌藤的命令,齊遠辰是很開心的,畢竟他實在不喜歡這裡,剛抬頭看到齊韌藤那深沉的臉,齊遠辰也知道,齊韌藤想讓他把戲演足。“是皇老,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好好反省,我也會給那個男孩做出賠償的”。
看到齊遠辰說到,齊韌藤則是嫌棄的一樣讓他出去了。做完這些齊韌藤又看向羊羽道:“你看,還要我怎麼樣?”
羊羽知道,這不能彌補族人心中的苦,但這也就是他能做的最好的了。“感謝大人幫忙,我會好好修煉的”。
齊韌藤點了點頭,也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