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齊羊羽的頂級滿屬性體質,確實讓他們震驚,也可能是真的沒有人再來了,在這一次的齊韌藤的邀請下,卻是沒有人再發話了。看到沒人要上場的齊韌藤,則是匯聚了靈力,很快齊韌藤便飛了起來,停留在半空中的齊韌藤,用靈力感受著方圓幾里的靈力波動。慢慢的齊韌藤又落到了他的位置,顯然他感覺到已經沒有什麼快速的能量波動了。
潤了潤喉嚨,齊韌藤高聲到:“各位代表也已經見識到,我齊家的頂級滿屬性體質的天才了,在這裡,我為不能讓他去你們的界域感到抱歉,那麼,我齊家今天的探測儀式,宣佈結束了”,齊韌藤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也說了該說的話,而齊家的這次震動天下的宴會,也就這麼結束了。
伴著宴會的結束,場下的眾人們,並沒有繼續上前和齊韌藤攀談什麼。各個界域的代表們,和自己的手下們交代了一些什麼,沒有和齊韌藤打招呼,便如來時一樣,快速的飛走了。而齊韌藤想也都不用想,他們已經完成了任務,而現在的任務就是回去傳遞訊息,而還沒有離開的人,則是打算繼續觀察羊羽的修煉成長。
經過這次的宴會,齊韌藤對齊振的態度好像好了一些,但也就一點點,只能說,那種骨子裡的看不起,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抵消的。
看著眾人的離開,齊韌藤沒有說什麼,而是輕輕的把齊振招來,大概性的吩咐了一下後來的打算,齊韌藤則是像甩手掌櫃一樣,離開了這有些小亂的會場。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讓在場的齊家人,對世家人的態度和看法又是下降了很多。在齊韌藤走後,雖然世家的代表已經走了,但是世家的人對望鄉鎮的人,還是一種俯視的態度,以至於他們看來招待他們的齊振,是覺得那麼的應該和一種看不起。這一切羊羽和貝兒都看在眼裡,雖然羊羽不是個勢力的人,但是他看到這些來向他搭話的世家人,也是直接忽視的走了。
晚上,齊韌藤則是來到了羊羽的房間。
“齊羊羽,這幾天你就跟著我修煉,我也想看看你這頂級滿屬性體質的成長”,齊韌藤一臉嚴肅的說到。
“皇老大人,您讓我齊家做的事情,我肯定會去做,但是您和您的手下們,不要把我們當做下人看好嗎?也不要再羞辱我們了好嗎?”,羊羽則是有些氣憤的說出了這話。
當齊韌藤聽到羊羽說到下人的時候,他的臉上是毫無波瀾的,但是聽到羊羽說到羞辱,齊韌藤則是滿臉的疑惑,因為他不記得齊家世家的人,有羞辱過這裡齊家的人。
羊羽看著有些疑惑的齊韌藤,並沒有對他表示理解,而是直接說到:“大人您要是不知道,那就讓我來講給您聽吧”。
事情大概如此,宴會結束後,齊韌藤則是直接回去閉關了。而和齊韌藤來的兩個齊家代表,則是兩人在齊家的族內轉了起來。
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呆了一天的他們,想到還要在這裡呆很久,就很氣憤。慢慢的他們走到了齊家的東門,齊家的東門,在經過昨天那浴血的戰鬥,城牆已經倒了,而為了接待世家人的到來,齊家還專門修建了一道低矮的城牆。兩人看到這牆時也是一臉的疑惑,而東門的這些齊家人也是特別的奇怪,在他們昨天到來為止,每一個看到他們的齊家人,沒有一個不是主動笑臉和他們打招呼的,而這裡的齊家人,不僅沒有主動向他們問好,而且一個個都是哭喪著臉,好像是死了什麼人一樣。
這種種表現,讓本來就不爽的二人更加氣憤了。想到自己的地位,其中的一個男人,直接動用靈力拉來了一個跑過他的男孩。沒錯,就是男孩,男孩個子不高,而且十分的黑瘦。剛剛的男孩則是抱著一個灰色的罈子,向前方不快的跑去,可能是事情真的很重要,所以男孩並沒有注意到從別處走來的二人。
因為男子的一拉,男孩手中的罈子也掉落了,罈子落在地上,瞬間就碎了,還伴著陣陣的白灰。看到罈子碎落,男孩拼命掙脫出男人的控制,一下就撲到了碎落的罈子上,雙手不停扒拉著要被吹走的白灰,男孩不管自己的手有沒有被劃傷,也不管自己的身體有多髒,慢慢的男孩更是抽泣了起來。
看到如此奇怪,且不給自己面子的小孩,男人很氣憤,又是動用靈力把男孩拖拽了起來。這時的男孩被拖到了空中,但無論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男孩氣憤的說到:“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快放下我,放下我,我要保護我爹爹,我爹爹”,說著說著,哽咽的男孩更是大聲哭了起來。男人也大概猜出來,那罈子就是男孩父親的骨灰。
而男人並沒有感到不好意思的感覺,可能是覺得晦氣,男人用力一揮,就把男孩扔到了破碎的罈子的旁邊,被扔過去的男孩,用盡全力的爬到了罈子的旁邊,雙手保住白灰後就昏死了過去。而這一幕也是引來了很多的人。
在這邊的齊家人圍了過來,而這個男人卻沒有一絲的愧疚感,而是又用靈力拉住一個男人問道:“告訴我,你們這邊是怎麼回事”。
被控制住的男人,看到一身華麗衣裝,和自己這邊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男人,也大概知道了,他大概就是世家來的人。這時的男人還是覺得世家的人會講理的。被控制的男人,則是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戰鬥告訴了男人。
大概的意思就是,齊家昨天發生了戰鬥,死傷了很多人,但是為了迎接世家的人,齊振壓下了他們要辦的喪事,因為發生戰鬥的地方就是東門,所以很多人死在了這裡,今天很多人則是趁宴會的時候,來這裡偷偷悼念一下。
被控制的男人講完話,則是一臉期盼的看著男人,好像希望他能做些什麼一樣。
男人看到他那張期盼的臉,則是調侃的說到:“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賤人就是賤人,昨天死了人,今天還能笑臉準備宴會,想巴結我們,告訴你們,不可能的”,男人囂張的說完之後,則是他男人推開了。
男人對著一旁的男人說到:“正是晦氣,我們走吧”,說罷兩人則是準備要走。
“等等,就這麼走啦,那個男孩你要怎麼辦”,說話的則是一臉氣憤的齊破虜。
“喲,你又是誰,那個男孩你們自己去管,不知道我是誰嗎?”,男人的話依舊囂張。
齊破虜自然知道他們是世家的人,這也是讓一路趕來的他,並沒有直接發火的原因,但是看到男人的態度,他實在受不了了。
“世家的人又怎麼樣,也是這樣不講理嗎?”,齊破虜不改面色的說道。
“我看你是在找死”,說罷男人馬上匯聚起來靈力,眼看馬上就要出手了。
而這時的齊破虜,沒有後退,也沒有改變他的臉色,而是準備硬接這一招。
男人繼續匯聚靈力,看樣子是要給齊破虜一個狠狠的教訓,甚至是帶血的教訓。
“等一等”,說話者正是一路飛奔而來的齊振,看到馬上要動手的架勢,齊振也是馬上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