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涉則是帶著李歷他們陸續的又轉了幾個農田,但是得出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望鄉鎮土地貧瘠,普通的方法還是不行的。齊涉也是沒有繼續再轉悠了,帶著他們直接往族長府趕去。
經過齊家眾人的忙活,宴會也是準備的七七八八了,齊威也是站在最前面指揮著,收拾完房間的體蠻人也是陸陸續續的趕到了現場。在宴會的中心,一張大桌子邊,坐著齊家眾長老,顧羌柳捶還有李歷,林林總總有十幾個人,但是他們帶來的氣勢卻不輸於在場的任何一桌。
所有人落座以後,齊威則是走了過來雙手抱拳道:“非常感謝各大勢力能應邀來我們齊家,但是非常抱歉,小女前幾日因為覺醒體質,身體出現了異常狀況,家父也一直在給小女看察身體,所以今天晚上恐怕族長是不能來了,在這裡我要向各位說一聲抱歉”,齊威也是該隱瞞的隱瞞,該說的說,因為齊家對外的說辭都是一樣的,所以齊威也不害怕眾人覺得他是在造假。
剛聽完齊威講的話,在場的人並沒有意想之中的慍怒,而是表現出一種疑惑加關切的神態。而和齊家關係最好的顧羌則是發話了:“齊少族長哪裡的話,您女兒身體出現問題你還能出來迎接我們已經是很難得的了,更何況我們都是收錢辦事的,你不要太在意我們”,顯然顧羌的這一番話也贏得了柳捶和李歷的贊同。齊威則是表示更感謝的拱了拱手。其實這種情況也是在意料之中的,首先齊家花了很多的錢,雖然有利用他們進城的嫌疑不假,但這種情況也不是齊家強逼的,其次從一開始去迎接,一直到開始這個宴會,齊家人都表現出了過度的熱情和禮術,有句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就是這個道理,所以很多時候,禮貌的做事,會自然而然的解決很多問題。
隨著齊威的繼續招呼,宴會的菜也陸陸續續的上來了,自然還有體蠻人熱愛的酒水。當烤全豬上席後,表示這宴會也是正式開始了。別的小桌也陸陸續續的開動了,每一桌也都有齊家的中層在陪襯,所以說這齊家的服務程度可謂是不得不讓他們佩服。而在這正桌上,眾人也開始享用晚餐,剛剛拿起餐具的李歷便問道:“敢問齊少族長,您女兒是覺醒了什麼體質,以至於會修養這麼久?”可能是因為李歷天生對好奇事物的熱愛,以至於他在這種場合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不是他懷疑齊威的話,這是一種研究者的本能。
齊欣貝的體質在望鄉鎮的幾個家族中已經不是秘密了,更何況覺醒當天也有很多人看到了那場景,所以齊威不打算隱瞞,他還有一種希望,他希望藥靈都的知識貯備能解決這個問題。“小女不才,覺醒了高階滿屬性的聖療體質,不過她的治療方法卻和聖療世家的不一樣”,齊威略帶悲傷和疑惑的說著。
當齊威說出高階滿屬性後,這桌除了齊家的人以外,個個都是十分震驚,其中顧羌和柳捶更是把拿在手中的豬腿驚掉了。就好比是,齊家對於不滅齊家世家來說,跟本就是小小的一枝葉,而顧羌和柳捶他們的家族,也是顧氏世家和柳氏世家的一個小小分族,他們的族中最高實力也只是靈武王,自然覺醒的體質最高就是中級,所以他們會表現的如此震驚。
雖然發問的李歷也是很震驚,但是對於是普通人的他來說,他對原因的好奇更是大於震驚,很快平復心情的李歷繼續問道:“齊少族長,請問具體是發生了什麼?”
李歷對原因的好奇,也是。在齊威的意料之中,齊威抬起頭好像在回憶當天發生的事,然後輕輕說到:“小女雖然是聖療體質,但是她療傷方法,好像會把受傷者的傷害全都轉移到自己身上”,說完齊威則是嘆了口氣。
聽完緣由,李歷心中想到,難道是暗愈的人,不對,她沒有讓對方受傷,或者讓別人受傷。李歷則是陷入了沉思,眾人還是停留在震驚之中,看到這種情況的齊威也是沒有打斷他們的思慮,而他也確實需要得到一些答案。
大概沉思了有五分鐘,李歷終於發話了,“齊少族長,這種情況在聖療世家也沒有發生過,他們最壞的情況只是損失的精血多而治療效果低,至於那暗愈一族,一般都是要損害他人,所以你女兒的情況,應該是一種特殊情況”,這一番理智的分析,雖然基本上沒有作用,但是也讓齊威稍稍有了個認知。李歷馬上又說到:“那個被治療的人,你有空問問他,只是外傷好了,還是說暗疾也有所治癒”。李歷的話,也讓齊威腦子一振,確實,雖然貝兒還小,但是那些外傷不至於讓貝兒陷入昏迷。
齊威拱手道:“多謝李藥師的提醒,今天主要還是歡慶你們的宴會,傷感的話題就不要再說了,各位吃好喝好,我去別的桌轉轉”,說罷,齊威則是起身離開,而齊威並沒有說是找個藉口離開了,而是真的去別的桌一一關切去了。這也讓李藥師他們更是敬佩。齊家的宴會主要還是在歡慶中度過,情到高處,甚至是有人還開始起舞和弄武,這一下子讓齊家的氣氛到達了高潮。
此刻,在望鄉鎮東南的姚家,普通的居民們自然是過著以往的生活,而在姚家族長府的大廳裡,十幾個高層都是死氣沉沉的。眾人有的坐在椅子上沉思,有的來回踱步,有的則是在發呆。過了一會兒,在首座的姚噩發話了,“各位長老,這次發生的事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也不用自責,是我沒料到齊家會有這一手”,姚噩難得的一次攬鍋,讓臺下的一眾長老面面相覷。
相對來說最有發言權的姚赤威說到:“族長,我們可是調回了基本上所有的長老,而且藥靈都的人和體蠻的人已經答應不會再出手了,不如我們今晚夜襲”,姚赤威的提議也是引起了一半長老的附和。但姚噩卻是揮手攔下提議,說到:“今天他們舉辦宴會,我們確實可以夜襲,但是這相當於直接薄了兩邊的面子,到時候要是再誤傷什麼的,我們得不償失”。
“那族長,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姚霸焦急的問道。
“不要急,明天我們可以派人去協商,讓他們住到望鄉鎮的來客樓,費用我們出,而且明天也是血月,如果我們家族損失不大,就等他們撤離,我們就進攻,但……”姚噩有點猶豫的說到。
“族長還有什麼問題嗎”,聽到族長有所猶豫,姚霸馬上問道。
姚噩則是沒有向姚霸解釋,而是看向一旁的姚楞道:“今天齊家的宴會,有關於齊振的訊息嗎?”
“回族長,齊振還是沒有露臉”,姚楞恭敬的說道。
聽完姚噩又想了一會兒,無奈道:“嗐,早一天晚一天差不了多少,明天無論如何也要讓體蠻和藥靈都的人去來客樓,然後等後天,齊家再次開啟覺醒大會,等齊振露臉後,當他因為覺醒體質耗損精血,我們便發起進攻”,姚噩也是給出了明確的命令。
雖然是後天進攻,但是得到具體命令的姚家眾長老也是打起了精神,向族長覆命後也離開了族長府,而這又一場的預謀也漸漸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