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憂憂選擇住在初梨閒置的一套公寓裡。
雖說小了點,但夠她一個人住。
初梨約她出來茶樓喝點果酒。
得知她的一切訂婚事件後,不由得鬨堂大笑:“你的好辦法把你自己都坑了?”
“你別提了,總之我林憂憂絕對不會妥協!和這種人訂婚,以及住在一起!”
初梨倒是好心勸她:“其實吧,那天我見到真容後,我真心覺得也不是不行,你看如果他給你錢花,又整天不著家,你既不用擔心感情問題也不用擔心錢財問題,兩人各過各的,這不兩全其美?”
林憂憂:……
“這也虧你想的出來。”
“先不說他長相確實有點小帥,但是他人品加上他欺騙我,條條款款都無法讓我接受,這個婚遲早得退。”
說完,一口烈的果酒一飲二下。
“憂憂,你看那個是不是你未婚夫?”
茶樓迴廊,身穿淺色襯衣的男人懷裡摟著一個妖嬈的女人向包廂走去。
男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女人故作嬌羞打了一下她的胸膛。
初梨滿臉嫌棄,忍不住發出一股惡寒:“這男人是真爛啊。”
“是他,但注意措辭,他不是我未婚夫。”
恰好此刻過來兩位帥哥邀請一起拼桌,林憂憂便收回了視線。
大家都是同齡人,很快就熱絡起來。
此時喝了幾杯果酒後,林憂憂酒精有些上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打算去廁所清醒一下。
然而在關門的瞬間,一抹巨大的力道忽地推開了門。“砰”的一聲,門板合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身前傳來冰冷的壓迫感,熟悉的木質檀香縈繞鼻尖,清冽而沉默。林憂憂仰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張精緻小巧的臉蛋在昏黃燈光下閃爍著明亮的光澤。
“宴公子,你這是做什麼?”
“你覺得呢?”他反問。林憂憂聞言,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他的眼睛深邃如黑,漆黑的瞳孔裡倒映出自己的影像。
林憂憂沉吟片刻,開口道:“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宴公子用意是什麼,如果沒別的事,我要先離開了。”林憂憂說著就要往外走去。宴翽伸手握住舒緹的胳膊,阻止了她繼續往外走的舉動。“剛才和其他男人玩兒得開心麼?”
宴翽開口,語調平穩卻帶著危險的意味。
林憂憂轉身看向他,嘴角依舊彎著弧度:“宴公子剛才不也和其他女人打得火熱?”
宴翽眯眼盯著面前笑得毫無誠意的小姑娘,忽然笑了。
“吃醋了?”
林憂憂直接翻了個白眼,“你想多了。”
這時候,宴翽忽然靠近,將她逼到牆角。
“林憂憂,我倆訂婚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與其想著怎麼取消婚約,倒不如踏踏實實待在我身邊,好好利用晏太太這一身份為自己謀取一些利益。”
林憂憂被他堵得啞口無言,正當她想找出話來反駁他時,宴翽的手機響起。
她視線下移,看著他從西服口袋摸出手機。
來電顯示的“親愛的”三個字。
林憂憂不由得在心中冷笑。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嘴上說得多麼好聽,但私底下還是和其他女人糾纏不清。
她垂下眼簾,在他還未劃開接聽鍵時開了口:“你說得對,晏太太這個身份確實是能讓我得到更多的便利。“
宴氏粵圈太子爺總裁未婚妻,這個身份確實可以讓人趨之若鶩。
“但是,宴公子......“林憂憂忽地抬頭看向他,語氣堅定而又決絕,“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嫁給你的!“
說完,便頭也不回離開了洗手間。
宴翽蹙眉,隨後接聽了電話。
“宴公子,你上哪兒去了?我都找不到你。”
手機裡,傳來嬌滴滴的撒嬌聲。
宴翽並未回答,而是淡漠地問道:“你剛才碰我手機了?”
“嗯。“
電話裡,女孩乖順的應了一聲。
“你想死?“宴翽語氣森寒,透著一股殺氣,嚇得電話那端的女孩頓時噤聲。
“宴公子......“女孩試探性的喚了一聲。
宴翽沉默半晌,開口道:“不該碰的就不要碰,給我滾。”
說罷,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拉黑刪除息屏一鍵三連。
林憂憂趁機溜回家裡,她不想在看見宴翽那張臉。
她一直都十分排斥與宴翽接觸,本身兩人的訂婚就是不該有的事情,更別說和他住在一起的存在。
與他同一種空氣呼吸都讓人難以存活。
林憂憂與父親徹底攤牌表示不會與宴翽住在一起,更直言表示不會與他訂婚,隨後搬出家裡自己一個人生活。
可惜得到的是父親的辱罵與教育。
他告訴自己,結婚是必然的事情,沒有反抗的權利。
林憂憂回想起宴翽那個爛人的行為,簡直難以言喻!
手機鈴聲響起,是醫院院長來的電話。
“三天後,晚上8點有一場醫院和國外醫美儀器合作晚宴,還有關於你的頒獎事項,到時候負責人會親自到場,你記得準時參加。”
只要不是面對宴翽那個人,什麼場合她都願意。
時間眨眼,如約而至。
林憂憂赴宴,身著抹胸白色禮服,顯得純白而又幹淨,挽起長髮多了一絲溫柔的氣質與淑華。
只見現場對了許多媒體與記者,看來這場晚宴的來的人身份不簡單。
她踩著高跟鞋緩緩進去,坐在屬於她自己的位置。
因為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她又走到旁邊倒了一杯水喝著。
毫無意識到了身後已經多了一個人。
“看來你這醫院晚宴質量也不怎樣,什麼樣的人都敢喊過來?”
耳旁響起熟悉的聲音,男人身著黑色襯衣帶著一絲魅惑與高貴,襯托出他有型的身材,他表情淡漠,眸子泛冷,多了一股禁慾之感又尊貴氣質。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見男人輕蔑自己。
林憂憂剛剛壓制下去的悶氣又燃了起來,聲音有些煩躁:“宴公子我們這樣的質量你也敢出現在這裡,說明您也不挑什麼都合得來,也沒多高檔嘛。”
林憂憂這是暗示自己女人多,什麼口味都合適。
宴翽抬眸嘴角掛著冷笑,他是易怒的性格,經不起一點挑撥。
“昨天不是挺會喝酒嗎?現在倒是學會裝純喝白開水?”
“你有眼無珠啊?這是白酒,不懂就不要亂說。”
“那你還真是會酒場這一套,平日裡沒少喝。”
這話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清白。
林憂憂有些生氣,轉頭就要離開,卻被男人死死拽住手指無法鬆開。
宴翽臉色都變得沉了下來,手指也開始亂意遊走,直到停放在她的腰間。
又繼續諷刺道:“既然這麼會,不如你也和我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