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病徵兆

第3章 也不嫌髒

人到齊了,包廂裡陸續上菜,溫硯的思緒一下回籠。

桌上的海鮮全是從三沙空運過來的,白灼青蝦,蘸料去腥,蝦肉緊實,賣相很不錯。

周廷勳剝好蝦仁,喂到溫硯唇邊,掃了眼她的胳膊,問了句:“冷嗎?要不要給你披上?”

“我不冷。”溫硯微微搖頭,細嚼慢嚥。

彭澍給周廷勳倒酒,語氣揶揄:“老男人就是會疼人,咱小嫂子有福咯。”

“瞎說什麼。”看著溫硯,周廷勳眉眼含笑,“我不疼她疼誰?”

彭澍摩挲下巴,“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有新歡忘了舊愛了呢,尤其是溫硯,瞧著臉色不太好。”

周廷勳側過頭望去,將溫硯端詳了個遍,溫硯慘白著臉,一個沒繃住發出一聲。

“嘔——”

彭澍做東,來的都是一個圈子裡的朋友,吃飯沒什麼規矩,上菜之後依舊打成一片。

這聲乾嘔打破了熱鬧的氛圍。

周廷勳適時遞過來一杯溫開水,咕嘟半杯溫水下肚,溫硯才算舒坦許多。

察覺到一抹視線的侵佔,她瞥了一眼對面的人,陸翊禮單臂置在桌上,視線恰好從她身上拂過,語氣戲謔:“小嫂子怕不是懷了吧?”

正值秋季,下過雨降溫得厲害,溫硯腰肢纖細,裡三層外三層的衣服也不顯得臃腫,反而有些豐腴,陸翊禮說這話明擺著是要她難堪。

周廷勳表情有一瞬的凝滯,沒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盯著溫硯。

溫硯不由心中一凜,解釋道:“沒,只是餓過頭了,吃點東西就好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菜沒上之前喝了杯橙汁,只是吃了蝦仁胃裡就不舒服,這會兒被陸翊禮當眾下面子,溫硯趕緊推算自己的生理期。

確實推遲了兩三天,她月經向來規律,按道理不應該。

難不成真的中標了?

上回她和陸翊禮之後,忘記自己有沒有吃藥了。

周廷勳不知道溫硯心裡在想什麼,聽她這麼說,輕撫溫硯的後腦勺,像在擼一隻溫順的布偶貓。

動作親暱而自然,彷彿視若珍寶。

溫硯的感官瞬間變得敏銳,嘴唇咬得緊緊的,才能抵擋住那股強烈的反胃。

“翊禮,別打趣硯硯了,她臉皮薄。”前頭說完,周廷勳又朝周邊人說:“我這表弟身邊也沒個固定物件,你們要是有合適的,可得給他介紹介紹,姑姑老嚷著要抱孫子。”

“別說,勳哥你可真別說。陸公子,不是我們不給介紹,是你親自出去獵豔,和你好過的女人都能玩連連看了。”一個狐朋補了一刀。

陸翊禮踹了下狐朋的椅子,琥珀色的眼珠掃射過去:“吃堵不住你嘴?”

溫硯緊攥的手指緩緩鬆開。

忐忑不安的感覺這才有所緩和。

“聽他瞎說,咱陸哥只要想,絕對能娶個媳婦兒回家。”狗友緊隨其後開口:“昨個兒我住他隔壁,從八點一直到十一二點,我戴降噪耳機都不好使。”

溫硯蜷起腳尖,感覺在這裡的每一秒變得格外漫長。

這人說的也不全是,八點多她找陸翊禮拿耳釘,沒想到被他詐了,斷斷續續折騰了好幾個鐘頭,什麼時候結束的她也不清楚,只記得當時手指頭都懶得動。

成年人的話題,瞬間點燃場上的氣氛。

周廷勳笑,“不然你以為他成天吃素唸經。”

他倒是會搭腔,一句話替陸翊禮解了圍,不管怎麼說,他們畢竟是常來往的表兄弟。

陸翊禮愛玩的事,眾所周知,但他和誰玩那是他的私事,說出來可就不體面了。

“我還年輕,再玩兩年,不著急。”陸翊禮掀了掀眼皮,對這個無聊的話題做出了隨意的回應。

狐朋狗友嘿嘿一笑,“怎麼說?有心儀的物件了?”

陸翊禮凝眉嗤了聲,骨感的手指轉著酒杯,不鹹不淡開腔:“是我被甩了。”

周遭唏噓一片,眾人八卦之心蠢蠢欲動。

“誰啊?連我們陸公子都敢甩?”

陸翊禮隨意靠那邊,姿態松懶,直接忽視這句話。

不想,有人說到了明面上:“陸哥不要的,給我們玩玩唄,又不是外人。”

溫硯被佛跳牆糊到了嗓子眼,差點沒咳出來。

陸翊禮把手裡的筷子一摔,垂眼瞥了眼翻滾的鍋底,唇角淡扯著,略顯玩世不恭:“玩玩?把你的心掏出來給我玩玩唄?也不嫌髒。”

人氣小說推薦More+

思明月
思明月
盛夏言是現代科研大佬兼毒醫世家傳人,帶著研究出來的空間穿到了受盡欺負的太傅府二小姐身上。 原主被妹妹盛夏意搶了未婚夫,還被她折磨而死。帶著恨意死過一次的人,是地獄惡詭。 盛夏言帶著嗜血的笑,親手刀了每一個仇人。欺負過她的丫鬟?割了舌頭髮賣! 惡毒妹妹來找茬?下毒讓她死!劈腿渣男來作怪?下毒讓她痛不欲生! 絕嗣戰損版謝潯之:夫人,那我呢?盛夏言:你是外表狠辣小狼狗,內心柔弱小奶狗,你的破碎感讓我愛不
姜降
一品麻衣神相
一品麻衣神相
下載客戶端,檢視完整作品簡介。
茶茶是女王
詭異調查局
詭異調查局
下載客戶端,檢視完整作品簡介。
匣子裡的黑貓
被讀心後,我的馬甲全掉了
被讀心後,我的馬甲全掉了
被讀心+穿書+馬甲+小作精+團寵+爽文
作家AoMlzy
被冤四十年,重生七零不追了
被冤四十年,重生七零不追了
[甜虐!玩失蹤逼瘋渣夫,兄弟鬩牆狠追妻!] 白萱萱等了四十年,被丈夫和孩子冤枉了四十年。 直到最後,他們也沒來看她最後一眼。 重生歸來,她不忍了。 暴打地痞流氓,智鬥白蓮小三。 * 傅恆:“你和我一起回首都。” 她一臉無辜:“去不了,我要給那顆樹澆水。” 傅恆:“你管那顆樹幹嘛?” 白萱萱:“張建平讓你照顧他老婆,沒讓你照顧他的樹嗎? “你把他老婆帶走了,把他的樹扔在這,他在天之靈會不會不開心呀?
雲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