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我們才鬆開。
她戰戰兢兢的看著我,眼中難為情的說道:“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我淡淡一笑,聳聳肩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還能怎麼著?”
“對不起啊,因為我愛你,我想擁有你,所以我才這麼做的……你千萬別生我的氣。”
我生氣嗎?
也許有點生氣,不過更多的是心疼。
我繼續笑著,打趣的問道:“我只是有些好奇。”
“好奇什麼?”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我問。
“你平常都是什麼時候看這種電影的?還有你一個人躲著看的時候,不難受嗎?”
她的面頰再次被我這句話弄得通紅。
“你討厭,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她揚手打了我一下,很難為情的說。
“好奇嘛。”
見我直視著她,她勾下臉去,小聲說道:“是……是有點……難受……感覺怪怪的。”
“能不怪嗎?”我呵呵呵的笑道,“一個女孩子偷看著這種電影這事情本身就很怪了。”
她伸手用力掐了我一把,勾著臉,噘嘴說:“我這不是想著男人們或許會抵抗不住這種麼。”
“的確,幾乎所有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像女憂家裡像女僕,外面像女神。”
“那……你也是這樣麼?”她小聲問我說,飛快地抬臉看了我一眼,又快速地低下頭去。
我摸了下鼻子,訕笑道:“我說的是幾乎所有男人,當然包括我了。”
她若有所思了一會兒,說道:“好吧,我知道了,你快出去吧,我工作了。”
我點點頭,這才走出書房。
獨自在外面看了會兒電視新聞後,便去洗澡了。
等我從浴室裡洗完澡出來,就見王藝裹了一件白色的浴巾倚在臥室的門口,看我的眼神有點兒古怪。
“你幹嘛呀?你洗完了嗎?”我看著她道。
她笑著走到我面前,還充滿熱帶風情地甩了一下微溼的秀髮。
看得我一愣一愣的,以為她哪根神經搭錯地方了。
她走過來攔住了我的去路,眉眼嫵媚,眼神帶著絲絲挑逗。
“你要幹嘛啊?”我剎住腳步,愣看著她道。
她擺了一個性感的pose,目光定定的看著我說:“你猜猜嘛。”
“什麼?”我依然愣看著她問。
她目光大膽而熱烈的看著我說道:“你猜猜我裡面穿了什麼?”
我直接崩潰!
好像有烏鴉呱呱呱地叫著從我頭頂上一路飛過……
“這、這個……我猜不到……”
“你真的不想知道麼?”她繼續挑逗似的笑著說道。
還沒等我做出任何反應,她忽然一把拿掉身上的浴巾……
定睛一看,我的防線幾乎要分崩瓦解!
看得我直接要噴鼻血,只有在巴黎內衣秀t臺上才能看見的畫面!
她的目光依舊熱烈而大膽,依舊保持著剛才那個性感的姿勢。
見我目瞪口呆,她邁著風情的步子走近我,溫柔的說道:“麼?親愛的。”
我下意識地吞了一下口水,機械式的點點頭:“好、…………”
我極力剋制著自己的衝動,移開目光,彎腰撿起地上的浴巾,裹住她的身子。
“太晚了,趕緊睡覺吧。”我對她說道。
“你抱我進去。”她向我撒嬌道。
這女人啊,一旦熱情起來,真的沒有男人的事兒了。
可這種東西真的要節制啊!
……
次日又睡到了自然醒,可是但我醒來後卻發現王藝卻不在我身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起床了。
我下床後便奔到門口向樓下喊了一聲:“小藝,小藝你在嗎?”
房間裡傳來的只是我的迴音,奇怪了,這一大早幹嘛去了?
正準備回臥室拿手機給她打個電話時,我聽到了樓下的開門聲。
急忙又奔到臥室門口,向樓下門口處看去。
正是王藝回來了,她穿著一身運動服,看樣子剛出去跑了步。
“這麼早你就出去跑步了?”我向她問道。
“對啊,你醒啦?”
“嗯,你怎麼不叫上我呢,昨晚不是說好了一起做運動嗎?”我邊穿衣服,邊向她問道。
“看你睡得香,就沒忍心叫醒你。”
她停頓一下又說道:“做好早餐了,你洗漱下來吃吧,我先去衝個涼。”
我只想說兩個字:真好!
……
我正吃著早餐時,王藝洗漱完從樓上走了下來,我被她驚豔住了。
她穿著一身米白色連衣裙,裙子非常修身,一雙修長的小腿下踩著一雙精緻的高跟涼鞋。
粉雕玉琢的臉蛋十分精緻,衣裙勾勒出柳腰纖細的曲線,彷彿就是從畫卷中走出來的一樣。
我兩眼看直了,怎麼突然打扮得這麼漂亮。
她已經走到餐桌前,微微一笑看著我,說道:“你吃好了嗎?”
“馬上好了,你這是什麼情況?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你猜?”
我皺了皺眉,說道:“你生日?不是啊!我生日?也不是啊!”
“別猜了,什麼日子都不是。”
“那你……突然打扮得這麼漂亮幹啥?”
她自己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揚了揚頭說道:“照你這麼說,我就不能打扮得漂亮一點了嗎?”
“不是,你這樣我很有壓力啊!”
“哈哈!”王藝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縫,說道,“說好了,今天約會去嘛。”
“真,真是普通的約會嗎?”我還是有點疑惑。
“那不然呢?你不願意嗎?”
“願意,我太願意了。”
事實上我跟她在一起後,還從來沒有過一次正式的約會,我們甚至沒有一起看過電影,逛過街。
飯後,我們便出發了,她也不告訴我去哪兒,就給我在導航裡輸入了一個地址。
王藝就坐在我的副駕駛室,他拉下遮陽板的化妝鏡,檢查著自己的妝容。
透過車窗外的陽光在鏡子的折射下,照在她臉上,配上面板原有的一絲嫣紅,整個人都顯得異常嬌美。
“臭美婆,你都那麼漂亮了,還有啥好照的,那麼沒自信嗎?”我邊開車,邊時不時地瞟向她。
她笑了笑,根本不理會我。
手裡拿著髮夾,對著鏡子,擺弄著頭上的秀髮,過了一會兒突然轉頭問我說:“我是盤著頭髮,還是披著?”
“不管披著還是盤著,都。”
“你這回答也太官方了吧,說了等於沒說。”
“那就盤著吧,看上去顯得更活潑一些。”
“好的,聽你的。”
她燦爛的笑著,好像前兩天發生的那些事,突然煙消雲散了。
我們誰都沒有再提起,這樣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片刻後,她又向我問道:“那我身上這套連衣裙呢?嗎?”
“。”
“你看都不看一下,就點頭說,真敷衍。”
“我在開車啊!姐姐。”
“什麼?你……你叫我什麼?”
“你想讓我叫你什麼?”
“叫……叫寶貝。”
我真被她給逗笑了,呵呵一笑道:“好的,寶貝。”
“你有叫過別人寶貝嗎?”
“沒有。”我毫不猶豫的說道,因為真的沒有過。
“是嗎?那你以前跟安瀾在一起時,就沒叫過她寶貝嗎?”
我真是搞不懂為什麼女人都喜歡談及到上一任,當然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談論前任,比如安瀾就從來不會問我和肖薇的事情。
見我突然沉默下來,王藝又充滿擔憂的問道:“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