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這一天都感覺宛若夢幻……不對,本來就是在做夢。
只是這個夢太過於美好了。
鳴人很不一樣,還有,讓他意外的是,花痴中不值得關注的一員,那個春野櫻居然也很不一樣……貌似還和他與鳴人關係都不錯。
春野櫻同樣也是班上學習最好的,還是班長,很冷靜,知識量很充沛……說真的,上課真的是一個難題。
因為在上課的時候,佐助發現,自己居然聽不懂課。
忍者學校的課業有這麼難嗎?
對了,早上還有那個什麼廣播健身操,一群人列隊排著,隨著廣博做操。
他的身體似乎有著本能,隨著做操,下意識的就做起了動作,體內那龐大得令他吃驚的查克拉也下意識的伴隨著節奏流轉著……不過他一旦主動去跟著做,去掌握,反而做的不流暢,將這些完全交給身體本能,倒是做得很流暢。
他將這種查克拉的流動和動作好好的記了下來……他的記憶力似乎都好了很多,記下來後就感覺刻印在了腦海裡……或者說他腦海裡本身就有這樣的記憶,被啟用了所以才顯得深刻?
以及,學校的食堂……真好吃。
還有,二年A班的同學們,也有一些熟人,比如鹿丸,丁次,井野……這些,感覺性格變化不是太大,就是外在打扮多少有些不同。
當然同樣也有變化很大的,日向家的雛田性格很開朗大方,和映象中的害羞內向不是一回事。
以及,班上不只是他一個宇智波,還有別的同班宇智波,和一個同班的千手,正在爭論宇智波的燐遁還是千手的木遁誰更厲害。
燐遁?
宇智波有燐遁嗎?是不是他沒有聽說過。
木遁?他倒是知道是平定亂世的初代大人的術,可那也只是初代獨有的術,怎麼他們爭吵起來,彷彿是在說,千手的木遁已經氾濫了一樣?
對了,這是夢,夢裡誇張一點很正常。
而且,他還聽到教室裡有人說,上一次逛街見到了初代大人了,所以這果然是夢吧,畢竟初代大人是作古的人物。
接下來,到了晚上,他躺在床上,不捨的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是不是就是醒來呢?’
陽光從外面照進來。
睜開了眼睛,然後起身來,看著從空泛死寂的房間環境裡,回到了充滿生活氣息,有著擺設的房間裡。
突然,佐助眉頭一蹙,他察覺到了自己放在櫃子上的‘神兵裝甲’模型被人動過。
他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模型,家裡人應該知道。
是有人對他惡作劇的過程中動了嗎?別讓他知道是誰!
他走了過去,將那個模型拿起,使用透遁……透遁也開發出了指紋觀察的術,不過他大概猜到‘兇手’肯定抹去了……嗯?多出了自己的指紋?
佐助眉頭蹙得更緊。
每次他把模型擺好的時候,都會擦除掉自己的指紋,而現在,自己的指紋在上面多出來了,還多出來不少。
這說明了,像是自己好好把玩過一樣。
很快,他轉頭看向了牆上的電子鐘,上面顯示著日期……怎麼會?
‘幻術的世界裡,不是一晚上嗎?怎麼隔了一整天?我躺在家裡一整天?不對。’
他很快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我陷入幻術的世界一整天,而這一整天裡,有人操作了我的身體。’
這可就不能算作惡作劇的犯愁了。
現在的問題是,對於這種情況,族裡有人知道嗎?如果族裡人都不知道的話。
很快,他離開了房間,在吃早餐的時候。
“媽媽,我昨天怎麼樣?”
“這個嘛,昨天你有些奇怪了,突然哭出來。”
聽到這個,富嶽有些委屈,因為這種事,他昨天被美琴好好訓斥了一頓。
“這樣啊……下一次我不會再哭鼻子了。”
佐助抬起頭,帶著一些笑容說道。
富嶽點了點頭。
“宇智波家的男子漢,的確不應該輕易哭鼻子。”
美琴瞄了富嶽一眼。
富嶽咳嗽兩聲,看起了早間新聞。
之後,吃完了飯,佐助向著學校而去…
從床上起來,看著眼前空寂死沉沉的熟悉的房間,佐助嘆了口氣,他從美好的夢中醒來了,回到了眼前這種冷酷的現實中。
他突然抱住腿,如果沒有夢幻中的那種美好,他本來還能勉強忍受下去。
可是見識過那種美好後。
他突然覺得,現實是那麼的刺眼……儘管以前就覺得很難受,很煎熬,但是現在的感受越甚。
起身來。
不管怎樣,還是要面對現實。
咦?
突然,佐助停步。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體內的查克拉,明顯強了一截,似乎還有著明顯的持續的增長感……體會過那種過於龐大的夢中的查克拉量後,他對於自己現在的查克拉,突然感覺判斷不夠精準起來。
而且。
自己的查克拉的質感,似乎也有些不一樣?
怎麼感覺和夢中自己的查克拉質感有些相似?
是的,夢中的查克拉質感有些不同。
而現在回到了現實中後,屬於自己的查克拉質感,居然也產生了向夢中那樣的偏向性變化。
他仔細感受了好久,才確定。
他的查克拉,似乎的確是變了。
接下來,他匆匆趕到了學校,在學校裡,他又發現了不同,最不同的是春野櫻,春野櫻居然沒有發花痴,而是坐在座位上,他看過去的時候,春野櫻表情冷淡……一種故作冷淡的僵硬感。
可是沒再看著春野櫻的時候,佐助感覺到,從春野櫻那邊偷偷窺視過來的視線,他猛地轉過頭去,正好和春野櫻的視線對視,春野櫻嚇得,趕緊轉過頭去……意外的有一種害羞的可愛感。
然後,就是鳴人突然找上來。
“佐助!我已經是強者了!”鳴人突然指著他的鼻子說道:“我擁有了強者之心!昨天也經過了艱苦的鍛鍊!現在,我很強!”
“……鳴人,我們有這麼熟嗎?”
“你說什麼啊佐助?”鳴人不滿的道:“不是你昨天帶我去樓頂天台說了一大堆嗎?”
“……我說了什麼?”
“現在突然裝蒜是不是?伱這個傢伙,真是令人討厭嗯?奇怪?”
鳴人捏起了下巴,仔細看著佐助,說道。
“的確和昨天有些不一樣了,昨天的你看起來有些不正常,現在的你,像是突然恢復正常起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