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那究竟是怎樣的噩夢啊?
不要,為什麼?還有,哥哥你居然?!
猛然睜開了眼睛。
大口大口的喘氣著,在這古樸的房間裡,佐助大口吸氣,額頭上冒出冷汗。
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做了這麼可怕的噩夢,哥哥居然……
不過都是夢。
雖然這麼覺得,可是眼睛裡面有些刺痛感,刺痛得有些難受。
他抬起手捂住了眼睛,感覺到了眼睛中屬於寫輪眼的陰遁查克拉力量……不知道為什麼,這股陰遁的力量有些弱?
咦?不僅陰遁的力量有些弱,怎麼感覺,自己的身體,也有著一種‘虛弱’感覺?
他抬起了手,看著眼前的手掌,似乎是他的手掌,可感覺又有些不一樣。握了握拳頭,他感覺不夠有力。
身體孱弱得令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那麼,透遁。
他施展出了透遁……宇智波現在都研究透遁,他當然也學習掌握過,透過透遁,他看到了自己現在的眼睛。
猩紅的眼睛中兩枚旋轉的勾玉……這沒錯,佐助現在的確是二勾玉的寫輪眼,在第一次寫輪眼,在因為鳴人墜落的刺激開啟後,第二次二勾玉的開啟,是透過開眼手術開啟的。
而到了如今,佐助的寫輪眼已經到了二勾玉瞳力的極限,甚至他的瞳力本來就比一般的宇智波強不少,似乎是因為他的天賦本身就很強。
所以二勾玉極限的瞳力,幾乎媲美尋常族人的三勾玉。
可是現在,這股瞳力,這股二勾玉寫輪眼的陰遁力量,並沒有過去的二勾玉那樣旺盛而強大。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自己得了某種疾病?
不對,很快,寫輪眼敏銳的洞察力,讓他察覺到身處環境的不對。似乎的確是宇智波族地的房間裡,可是周圍的佈置看起來很老舊,能看到電線的線路,但是缺少一些先進電器的陳設。
還缺少一種鮮活的生活氣息,透著一股死氣沉沉的味道。
還有,好安靜,這裡是族地的話,為什麼整個族地這麼安靜?
這個時候應該是早晨,族地這個時候應該還是很熱鬧的,有些族人會去上班,同年齡的族人會去上學,亦或者一些悠閒的族人也會出去找朋友玩耍……
這樣困惑的想著,他從房間中走出。
然後看到了外面,一點鮮活的氣息都沒有,的確是宇智波族地,可是感覺又有很大的不同,一些佈置上有著微妙的區別。
他接著開啟了一個又一個房間,這些房間裡都沒有人,都沒有鮮活的生活氣息,同樣看不到先進的電器以及優質的傢俱。
他去了哥哥還有父親母親的房間,都沒有人。
怎麼回事?
族人們都去了哪裡?
以及為什麼族地是現在這種樣子?
找了好一會兒後。
心裡很是不安的佐助,終於,走出了族地,來到了街頭。
“這裡,是木葉?”
他不敢置信的自語。
“這裡,是木葉?”
佐助不敢置信的自語。
他懷疑自己是在夢裡,畢竟這一切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在過了一個冷寂的生日後,懷著複雜的心情,又一次入睡的時候。
一覺醒來。
他發現自己的房間變得不一樣了。
怎麼多了不少東西?
還有,這裡是族地的話,怎麼感覺這麼熱鬧?
就在他在床鋪上坐起身,怔怔的出神的時候。
門被滑動開啟,露出了已經應該只存在那記憶中的,那個微笑,在對著他很是溫柔的說:“佐助,該要上學去了。”
“媽、媽媽?!”
他不可思議的看過去。
美琴困惑的歪了歪頭。
“怎麼?看到媽媽這麼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你不是已經…”
“已經什麼?”
那樣的話,佐助實在說不出口,他抿緊唇,蹙緊了眉頭,一副沉思的模樣。
美琴關切的走了過去,蹲下來問道:“怎麼啦?這麼苦著臉,怎麼一副很苦大仇深的樣子?難不成你昨天被鳴人給欺負呢?”
鳴人?
佐助想了想,從記憶的角落中找到了那個鬧騰的身影,黃色頭髮鬍鬚臉的傢伙,不知道為什麼一直看他很不順眼……或許是因為他經常挑釁他的原因吧?
先前還覺得那個傢伙真是煩人,可是如今……不知道為什麼,他經常不自覺的看著那個傢伙。
怔了一會兒後,然後反應了過來,趕緊道:“媽媽!別說笑了,鳴人怎麼可能欺負我?我欺負他還差不多!”
美琴捂著嘴竊笑了起來,認為是佐助他嘴硬,當然,佐助和鳴人之間關係很好,也不會出現那種欺負的情況,當然平時打鬧肯定免不了的,然後也會有些不服輸。
“好了好啦,我就不多嘴了,好了,佐助,快起來吧,伱也要該洗漱一下然後吃早餐了。”
“是,媽媽。”
佐助答應了下來。
這個時候,他依舊覺得自己在做夢,在做一個美好的好夢……或許,這就是遲來的生日禮物吧。
那就讓他好好的沉醉在這個夢裡。
起身來,他好奇的看著周圍的房間,多了很多他沒見過的陳設和用具,不過身體還是本能的動了起來,在床鋪旁邊的榻榻米上,拿起摺疊好的衣服,穿上。
之後,洗漱……他憑著本能,找到了洗漱的地方洗漱了起來。
好好洗漱過後,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比真正的自己要高一些,身體也感覺更加有力氣,而且很靈活。
還有,體內的查克拉也很強大……因為是做夢,所以才這麼夢幻吧。
隨後他雙手插兜,不久後,來到了吃早餐的那裡……看到了,爸爸?
怔了怔。
正在看著電視上的早間新聞的富嶽,有些不解的轉過頭,看著佐助問道:“怎麼呢?我臉上有什麼嗎?”
嗯了一聲,佐助搖頭,示意沒有。
富嶽說道:“好好上學啊,在學校裡好好表現,不要丟了我們宇智波的臉。”
“是。”
佐助聲音像是含著什麼回答。
富嶽剛轉頭看向電視,又不得不回過頭來。
然後不解的問:“你怎麼?”
“你怎麼把佐助弄哭了!”美琴的叫聲。
讓富嶽一個激靈!
“你聽我解釋!”
“佐助!是爸爸欺負你吧?我這就教訓他一頓?!”
佐助趕緊抬起手擦了擦,發現眼睛居然不知不覺溼潤了。
只能說。
這個夢。
美好得有些不像話。
真不願意醒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