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雙手按鍵出了殘影。
螢幕上的主角行進速度,敵人的行動速度,還有敵人的數量,攻擊的速度,與數量……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
不知不覺,富嶽開啟了三勾玉寫輪眼,而且關卡越到後面,難度也越高,到了後面,已經幾乎看不清楚有什麼落腳點,你要在這裡毫無破綻的點下每一步都正確,才能通關。
再這樣的壓力下,富嶽甚至開啟了萬花筒。
萬花筒一開啟,壓力驟減,又回到了輕鬆的狀態。
富嶽下意識的鬆了口氣,接著得意的笑起。
“也不過如此。”
而這麼一輕鬆下來,他總算注意到了周圍,好像有別的什麼人。
他嚇得一激靈,操作差點出現錯誤,好險,沒有摁錯。
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注意著螢幕,手中依舊不停地操作著。
他一邊轉頭看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鼬。
他笑得稍微有些尷尬。
趕緊推脫起來:“是佐助玩遊戲玩累了,非要我幫他玩下去,沒辦法,我只好玩下去,哪知道玩著玩著,佐助就睡著了…”
可不是聽說爸爸你把佐助帶去修行了嗎?
鼬很明智的沒有問出口。
“那爸爸,遊戲就交給我代玩吧。”
他說。
富嶽猶豫了一下,他有些不捨。
“等一下,這一關過了,畢竟不好轉手,挺難的。”
“嗯。”
鼬在一旁看著。
就這樣,在一種富嶽也不清楚該怎麼形容的微妙氛圍下,他打過了這一關,心情很複雜。
然後將手柄遞給了鼬。
鼬接過手柄,等待下一關開始。
在這個過程中,富嶽表示關切的說道:“鼬,如果覺得太難的話,讓爸爸來,爸爸會幫你。”
鼬點了點頭,然後富嶽看起了,兒子怎麼玩這個‘影’級難度的後面關卡的遊戲。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同樣雙手按住了殘影。
不過很穩,很靈巧,富嶽驚訝的看過去,看到兒子居然玩得很順暢。
他可是在開啟萬花筒前,都感覺很有壓力啊。
“鼬,伱覺得很簡單嗎?”
鼬搖了搖頭。
“很難,這個難度,我玩得很勉強……”
“你是剛修行回來的吧?”
“回來前休息了一陣子,狀態不是太差。”
也就是說,還是有狀態缺損。
狀態缺損下,居然能應對這個難度。
而且才開啟一勾玉啊。
富嶽心情複雜的看著,兒子玩這個遊戲,開啟了一勾玉的寫輪眼。
鼬開啟一勾玉,都能勉強頂住的難度。
他開啟三勾玉,居然都勉強頂不住。
不行。
他怎麼能被兒子比下去?
再怎麼說,都要好好練咳。
就這樣,他看著兒子玩通關。
“爸爸,要來嗎?雙人遊戲?”鼬突然轉頭問道。
“雙人遊戲?可以雙人操作嗎?”
“是。”
“如果你非要玩的話。”
“嗯,我非要玩的。”
富嶽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模樣,拿起了另一個手柄。
“那來吧,做父親的也不能讓兒子失望。”
很快,鼬找到了另一款雙人遊戲的卡帶。
父子兩人玩了起來,雙人遊戲。
這一次鼬並沒有調最高難度,而是相當適中的難度。
這也一次富嶽也沒說什麼,接下來和兒子玩得時候,他也不打算開寫輪眼,所以這種難度正好。
玩著玩著,富嶽全神貫注起來,現在的難度,寫輪眼完全不開的話,隨著關卡往後,他也逐漸感覺到了壓力。
而在他的旁邊,鼬一邊按著手柄,一邊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這樣和父親相處,感覺很不錯。
宇智波族地,某處房頂上。
止水看似在看著夜空發呆,實際上正在用眼睛‘觀察’著這個世界。
在有了幻影烏鴉安置在各地的眼睛後,他就一直在觀察世界各地。這些烏鴉作為眼睛,讓他看到了很多很多。
突然之間,某個地方的烏鴉傳來了警報。
這是止水給烏鴉的設定,一旦有哪裡發生了值得關注的大事,或者說發生了什麼明顯的災難,就提醒他。
很快,止水的視野轉向了警報傳來的烏鴉。
飛在高高夜空的烏鴉,隨著看到了,在一座大城市中,一座高樓起了大火。
止水毫不猶豫,烏鴉飛了過去。
沒入了大樓的火焰中,接著,鮮紅的色澤在火焰中擴散,一剎那間,火焰鮮紅如血,緊接著,火焰消失不見。
那些火焰被虛幻之火給吞沒帶走。
止水吐了口氣,接著烏鴉的幻影在大樓中檢查起來,看到一些沒來得及逃走的燒焦身影,他的心情有些沉重。
可他已經做到了自己能做的,將還活著的人拯救了下來。
接下來,就靠別人來收拾殘局吧,畢竟該幫的他已經幫到了……雖然這麼想著,果然還是放不下。
很快,他找到了一些被嚴重燒傷的人,幻影烏鴉從這些人身上穿過,用幻術減輕他們的痛苦,並且將來自科學班的,可以治療燒傷的特效藥,以及維持生命體徵的治癒藥,恰當的送進他們的體內。
有些人在彌留之際,隱隱的看到了烏鴉的幻影。
“烏鴉?”
緊接著,他們在痛苦中,精神得到了舒緩,身體也很快舒適下來,有什麼東西,彷彿在滋潤著他們的身體…
做完了這些,烏鴉才飛走了這棟大樓。
意識控制著這隻烏鴉,止水在這座城市中調查著,先前的火災他發覺不是意外引起,那就是有什麼人喪心病狂的縱火。
為了防止這種悲劇再次上演,止水好人做到底的決定找到那個傢伙,將那個傢伙給處理掉。
就這樣,他在一棟高樓處飛過,正在思考著從哪裡著手調查起為好?
高樓上有一個女孩似乎在看眼前這座城市的夜景。
突然,這個女孩翻閱了欄杆,往下一條。
烏鴉猛地折返,瞬間,一個身影出現,抱住了這個女孩。
救下這個女孩的止水,也想著:就親自來調查一下吧。然後帶點土特產,回去給鼬。
以及,這個女孩,也需要做一下心理輔導。
就這樣。
他很快就腳踩在樓面,卸力的走了幾步。
就反重力一般的站在上面。
而這個女孩,則腦袋埋在他的懷裡,在瑟瑟發抖著。
‘想不開跳樓後,又因為遭受面臨死亡的恐懼而後怕嗎?’
止水知道,很多人在自殺的那一刻,往往後悔,所以這是正常現象。
他拍了拍懷中抱著的女孩的背,輕聲的柔和說道:“沒事了,都已經過去了。”
“是忍者大人嗎?”女孩聲音像是含著什麼問。
“是。”
能在這種境況下救下她的,也只有忍者。
“那麼,忍者大人,你能再幫我一下嗎?”
“幫什麼?如果能夠做到。”
女孩在他懷裡抬起頭來,露出一對空洞的眼眶…
“我缺一對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