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慾王爺折了腰小說

第96章 是要吻妾嗎

蕭琅炎撿起地上的被子,正要重新蓋在她身上,卻冷不防在抬靴的時候,被她亂扔在腳榻上的翹履絆倒!

蕭琅炎悶哼一聲,單膝跪在腳榻,隨手一撐,前半身已然壓在沈定珠的身上,薄唇無意間,碰到了她的下頜。

熟睡的美人一聲低呼:“呀!”

她睜開充滿睏意的懵懂美眸,短暫的驚慌襲來,沈定珠呼吸急促,但看清蕭琅炎以後,她漸漸平靜下來。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眼底都有些無措。

“王爺?”沈定珠聲音嗡噥,藉著晦暗屋內的淡淡月光,她看清楚他跪在面前的姿勢,有些驚訝,“您……”

蕭琅炎咬著牙,正要將被子扔在她身上。

然而,卻聽沈定珠聲音低軟地問:“您剛剛是要……吻妾嗎?”

她眉眼絕色清美,透著一股不自知的少女嬌態,室內月色朦朧,偏偏照出她一雙美眸中,長河璀璨。

蕭琅炎渾身一怔,冷峻的面孔,神色一寸寸的烏沉下來,連帶著眼底,好似兩彎燃著火的冷月。

他將被子扔在榻上,啞聲說:“你的被子,害本王摔倒了。”

沈定珠粉唇微微張圓,看了一眼床尾的錦被,有些愧疚:“噢,踢被子了。”

蕭琅炎扼住她的下巴,薄眸微垂,喑啞道:“所以,該罰,你好好受著。”

下一秒,他便將唇覆來,沈定珠感到他長驅直入的強勢,剛開始不適應地推搡了蕭琅炎兩下。

但很快,沈定珠找回了從前她伺候蕭琅炎時的感覺。

他們的關係,說親近,也並不,可總是能在某些事上,極其和諧交融。

前世的時候,蕭琅炎曾說沈定珠是專為克他而生,不過,只在榻上奏效。

這會兒,沈定珠烏髮散落在白皙光潔的肩頭,她上他下,兩人不知怎地糾纏到榻上去。

蕭琅炎的外衣,被她纖纖玉手勾出,扔在了榻外。

床帳落下,他低沉的聲音傳來:“放肆。”

緊接著,是沈定珠委屈的音調:“那妾下去了。”

“回來。”蕭琅炎猛然一拽,她重新跌回他的胸膛。

朦朧的月色裡,烏黑的長髮,雪白的肌膚,和粉紅的唇,以及纖細的腰肢。

這種種,都像是在蕭琅炎的心頭澆油添火。

兩人衣物都落在床榻裡裡外外的時候,沈定珠被他重新壓在榻上,他按著她的肩,狠狠咬著她的耳垂。

沈定珠嗚咽求饒,蕭琅炎卻問:“你這麼會討好,到底跟誰學的?”

她聲音嗡軟:“為王爺,私下研究過……”

蕭琅炎側眸看她,美人長睫顫顫,眼尾的殷紅,十分勾人。

“最好是為了本王,如果有朝一日,本王發現你撒謊,就親手掐斷你的脖子。”他說著,蠻橫的氣息兜頭壓下來。

沈定珠正要承受他的狂風驟雨。

忽然。

門口傳來急促的聲音。

“王爺,”是徐壽,“皇上嘔血了!”

蕭琅炎驟然停下動作,眼中情海如同褪去的潮水一樣,迅速清醒。

他掀簾,撿起衣服,沈定珠小巧的玉足連忙跟著下榻,正想幫他穿衣服。

蕭琅炎卻一掌將她推回榻上:“你躺著,徐壽進來。”

沈定珠連忙拉緊床帳,好在不透光的錦緞,哪怕徐壽點了燈,也瞧不出裡面美人的身形。

徐壽伺候著蕭琅炎穿衣,然而,忽然納悶道:“奇怪,王爺腰帶去哪兒了?”

話音剛落,床帳敞開一個小角,沈定珠將腰帶扔了出來。

蕭琅炎徒手抓住,看了床榻一眼,薄唇壓下歡愉的弧度,他親手將腰帶繫上。

徐壽不動聲色地看著自家主子和沈姨娘的你來我往。

寒夜深迷,皇帝沉睡的乾元殿,燈火通明,像皇宮這頭巨獸的眼睛,永遠亮著,盯著各處。

蕭琅炎身上帶著寒氣入內的時候,太醫們已經聚在了外殿。

讓他沒想到的是,太子蕭玄恪,形容有些潦草地從內殿出來。

看見蕭琅炎的時候,蕭玄恪的目光,微微一錯,瞧見蕭琅炎脖頸上的指甲抓痕,他眼神頓時陰戾的沉了下去。

“太子。”蕭琅炎淡淡拱手。

蕭玄恪呵笑:“五弟來的正好,父皇已經醒了,你進去看吧。”

說著,他搖搖晃晃地離去,經過蕭琅炎身邊時,身上有濃重的酒氣。

蕭琅炎進了內殿,皇帝已然沒有大礙,只是目光虛弱迷離。

他伸出手,兩顆眼珠像是蒙了一層灰色。

“琅炎,明日起,解開太子的禁足吧,朕很怕有朝一日駕崩之時,沒有他守在靈前。”

蕭琅炎低著頭,聲音平穩:“一切聽父皇安排。”

他的眼底,是一片漆黑如淵的寒冷。

蕭琅炎走後,沈定珠翻來覆去的,到快三更的時候才睡著。

次日一早,聽春喜說,太子被解禁,重掌朝務,只不過,管著一些閒職,皇上還沒有將監國的權利放還。

沈定珠喝著粥,心想,估計也快了。

皇帝一向偏疼嫡出。

因為當初,先帝嫌皇帝出身嫡出,卻不夠優秀,更為寵愛貴妃所生的皇長子。

於是,等到皇帝登基,便對非皇后所出的皇子,加以打壓,嚴苛對待。

在他心裡,嫡出的再混賬不堪,也比庶出的要好。

所以,太子蕭玄恪得勢,不過是時間問題,就看蕭琅炎怎麼對付了。

沈定珠知道,蕭玄恪不是蕭琅炎的勁敵,嫻妃所生的九皇子明王才是。

這會兒,明王還在韜光養晦呢。

剛用完膳,門外卻來了一列宮女。

為首的大宮女道:“沈姨娘,奉太子女官之命,來請您過東宮。”

沉碧納悶:“誰?”

大宮女瞥她一眼,沒有回答。

沈定珠倒是想起來,太子女官,多半是蘇問畫了。

她不是說要避嫌,不能明目張膽的來往嗎?這會兒又大張旗鼓地來請,不怕了?

沈定珠攏了攏髮髻:“多謝告知,我稍作梳洗就去。”

然而,沈定珠跟著大宮女去了東宮以後,穿花拂柳,到了東宮後花園子。

卻見一湖粼粼水邊,站著一個挺拔高大的身姿。

只有蕭玄恪一人。

沈定珠皺了皺黛眉,環顧四周,哪有蘇問畫的影子?

她想離開,蕭玄恪卻先她一步回頭,虎目中染著似笑非笑:“沈姑娘,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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