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憶alpha老公總想給自己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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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歲既晏兮
就在這些騎士以為賀文將展現出更加黑暗扭曲的力量將這座城市徹底拉入深淵的時候,賀文卻輕輕擺了擺手,天絕九針重新環繞在了他的身邊,而他也對著門外的曲奇喊了一句。
“夠了,曲奇,不要傷人,攔住他們即可。”
他當然不用真的用對話的方式和曲奇溝通,只要一個念頭,曲奇便瞬間可以得知他想做什麼。
這些話是說給這幾名騎士聽的,主要是說給芙蘿拉聽的。
“異端......”
芙蘿拉身上的骨頭斷了不少,她此時連站起來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只能癱坐在地上,捂著胸口,鮮血不住地從她身上流出。
“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可以殺了我們,但......你不能羞辱我們!”
其餘幾名騎士雖然也是一副慘相,但都和芙蘿拉一樣,他們的眼神中的那一絲鬥志直到死前的那一刻都絕不會消散。
只要這口氣還在,他們就將誓死包圍桑克雷鎮。
“首先。”
賀文走到了芙蘿拉身邊,他微微垂眼,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名女騎士,而後冷聲說道。
“你可以叫我夜鴞,也可以稱呼我為教授,我覺得尊重彼此,是雙方談判的最重要的一點,您說對嗎,芙蘿拉大人。”
“......咳咳,你......到底要做什麼?!”
芙蘿拉一聲怒吼,扯動著身上的那些傷口,一口鮮血從她怒吼的嘴裡噴出,而後劇烈的咳嗽緊隨其後,讓她剛剛坐直的身子一下子又蜷縮起來。
看得出,芙蘿拉年輕時應該也是個大美人,她雖身形高挑骨架卻很纖細,如果褪去這身鎧甲那這身材也只能用曼妙去形容。
賀文慢慢蹲下身子,對著芙蘿拉開啟了生命體徵探測術。
而後他發現,芙蘿拉的身上有非常多的舊疾,而且那些並非自己造成,即便自己沒有這一手,她的身體估計也撐不了幾年了。
尤為嚴重的是她的脊椎,她曾經應該被某種手段狠狠折磨過,那些殘留在她身體表層的舊傷似乎也在印證著這一點。
“呵......”
但除開這一切,賀文發現了最有趣的一點,而後終於也明白了為何自己在艾力克達倫的印象當中找不到關於他子嗣之事。
芙蘿拉的子宮受到過嚴重侵害,根本沒有任何生育功能。
而這一點,就連艾力克達倫也不知曉。
在那位領主的記憶當中,自己和芙蘿拉無論如何努力也不曾誕下一兒半女,他在諮詢聖教之後得知這是因為艾力克達倫手上的血債太多,他註定此生無後。
封建迷信要不得啊。
賀文嘆了口氣,芙蘿拉的子宮已經扭曲變形,但若是早年及時得到良好的救治,其實還是有恢復的可能,而現在,就算是現代醫療學也無法將其恢復了。
但是......
賀文抬起手,一把抓住了芙蘿拉的衣領,而後將她狠狠從地上拽了起來,而後讓其平躺在了會議長桌上。
“芙蘿拉大人......!”
幾名騎士見狀都有些詫異,他們不知道賀文要做什麼,但見賀文動作粗魯,絲毫沒有任何的敬意,他們的內心都生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而這種想法芙蘿拉也意識到了。
“......禽獸!!!畜生!!你要做什麼!!不要試圖玷汙一名騎士的尊嚴!!”
賀文微微一愣,而後明白了什麼。
“大姐!你他媽都四十了!我才二十!我能對你做啥啊?!”
賀文忍不住一句吐槽更是傷害了這女騎士的自尊心。
但賀文其實也明白,這女人雖然四十歲了,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期鍛體的原因,她的相貌和身材保持得都非常好,看上去就和二十七八歲差不多。
等等,跑題了,不管她多少歲,賀文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我!!”
芙蘿拉震怒,剛想忍著劇痛起身,就被賀文一根手指輕輕點在了她的額頭上,又將她按回到了桌子上。
“你到底要對芙蘿拉大人做什麼!!你這個禽獸!!畜生!!”
“放了芙蘿拉大人!!有什麼衝我們來!!”
騎士們已經是不顧一切,用劍撐著身子打算和賀文拼命,賀文無奈地嘆了口氣。
“手術室請保持安靜,我的護士呢?夏莉雅!”
就在賀文這一聲剛落,一道魔法陣瞬間在議事廳的地面上展開,而後夏莉雅那嬌小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這,這是.....魔法師?!”
芙蘿拉被迫躺在桌上,側頭看著夏莉雅,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
夏莉雅環顧四周,在看到賀文正在用手將一名女騎士按在桌上的時候,不由地臉色一沉。
“主人,您還真是不忌口啊,這麼老的女人您也下得去手啊?”
“你說什麼?!你們這些畜生!異端!不要再侮辱我身為騎士的尊嚴了!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再次被補刀的芙蘿拉已經是滿臉淚痕。
賀文嘆了口氣對夏莉雅說道。
“別拿我開涮了,我現在要做手術,曲奇現在守著門口,你幫我看著這幾個人。”
說著賀文指了指那幾名受了傷的騎士。
“哼~反正我的主人做什麼我都管不了,我可真是苦命啊,唉,在主人施暴的時候,還要替他望風,唉~”
夏莉雅其實已經明白了賀文要做什麼,但時不時地捉弄一下自己這位主人,看他明明如此強大卻還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臉紅她就感覺無比......愉悅。
“你!!你這畜生!!你竟然要在這神聖的議事廳!對芙蘿拉大人!!畜生啊!畜生......”
老騎士話音還未落,一把魔杖已經輕輕點在了他的肩甲上,瞬間這老騎士的身體猶如千斤之重,壓得他整個人不得不跪在地上。
現在的他光是要承受這股巨大的壓力都已經要竭盡全力了,完全沒有任何閒工夫再去辱罵賀文。
“和主人說話的時候,嘴巴放乾淨點,除了我,沒人能罵他。”
“......不是,其實你罵我也挺不合適的。”
賀文忍不住吐槽。
“嗯?我不能嗎?”
夏莉雅轉頭,用淡漠的眼神看著賀文。
“......能,你隨便罵,唉。”
賀文嘆氣搖頭,只有在面對這小魔女的時候,自己好像絲毫拿不出一點脾氣。
其他騎士見狀也不敢再多言半句,只是他們都低下了頭,緊咬著牙關,眼神之中滿是憎惡與怒意。
芙蘿拉則是不然,她一直在拼命想抵抗,但賀文的手指就如同對她釋放了定身咒一般,無論她如何去反抗,都不能挪動身體分毫。
“殺了我!!異端!!!給我一個痛快!讓我像一名騎士那般死去!就和我的丈夫一樣!”
賀文有些不耐煩了。
他一把扯住了芙蘿拉的頭髮,而後湊近她的臉冷冷地說道。
“好啊,殺了你,然後我再一個個殺了這些騎士,最後是整座城市的百姓,我發誓,我會給你一個騎士一般的死法,給你一個痛快,但是其他的所有人,我都會給予他們無盡的折磨,讓他們在屈辱和痛苦之中逐漸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