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之人,我見多了,像你這般的下流器靈,我倒頭回見。”
孟德可不知道什麼叫做系統,只覺得這面銅鏡那有一個儲存空間,你完成器靈讓你做的事,器靈就會從空間裡取出東西給予獎勵。
這累東西在修仙界不少,大部分都是長輩用來鍛鍊晚輩的。
【別搞得你像是什麼大好人一樣,我對你們那些人性可太瞭解了,當你多經歷幾段感情,你就會懂了,什麼情情愛愛都是狗屁,那些最後走到一起的,無非就是搭夥過日子,無非就是繁衍與纏綿】
“你一個器靈談過戀愛嗎?就跟我在這裡搞哲理這一套。”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唯有我這種從未參與進去的,才有資格理智評價一切】
一人一鏡聊了許久,孟德得出了一個結論,這鏡子不愧是合歡宗的法寶好不猥瑣下流。
次日清晨,孟德剛出門就看見葉晨兒站在門口,眼角還有淚跡。
“孟德哥哥我體內的暗傷恢復了,我還一舉突破了築基境。”
心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葉晨兒一把抱住了孟德,她向來是個敢愛敢恨的姑娘,一口吻了上去。
“孟德哥哥我還有一件事必須去做,等做完那件事你娶我好嗎?我不奢求為妻,哪怕做妾也好。”
葉晨兒明白,兩人無論身份實力皆不對等,她思考良久鼓足勇氣才說出這番話。
突如其來的告白弄得孟德不知所措。
孟德修為高深,樣貌不差,身後的勢力更是連天火神朝都要忌憚,如此對比之下葉晨兒難免心生自卑,覺得孟德沒有任何表示,就是拒絕。
委屈湧上心頭,淚水打溼眼角。
摻雜了情感人很難做出理智正確的判斷,葉晨兒忽略了昨日的郎情妾意,滿腦子都在想甚至祈求孟德回應。
孟德見葉晨兒一臉委屈彷彿下一刻就要哭出來,為自己辯解道:“我第一次被人告白,有些…我答應你。”
“晨兒你要做的是危險嗎?需不需要我陪你同去?”
葉晨兒輕輕搖頭,說這件事必須由她親自去解決,沒什麼危險讓孟德不必太擔心。
“你就打算讓我站在門外啊。”葉晨兒感受到不少葉家弟子投來的目光,羞紅了臉。
看著葉晨兒走進孟德房間,躲在一旁的老父親欣慰的點了點頭:“年輕就是好啊。”
接下來半月。
兩人遊山玩水,感情迅速升溫,距離真正的道侶只差捅破那層窗戶紙。
平靜的日子並未持續多久,趙族長對族中各位長老下手了,其中不乏他親兄弟。
他還買通了葉家一位長老,此人是葉麥貸同父異母的兄弟,給出的好處等同於葉家三年的總收入。
為了碎銀幾兩,六親不認何妨。
趙家多位長老隕落,一時間人心惶惶,家僕解散,弟子出逃,龐大熱鬧的家族變得冷清。
趙家,一間客房內紅影手上正端詳一幅畫像,上面畫的正是孟德。
放下畫像,紅影取下身後有自己半邊身子大的葫蘆,坐在椅子上晃悠著兩隻白嫩的小腳丫,小手捧著酒碗送往嘴邊。
紅影穿著打扮像是異族,從脖子到小腹纏著繃帶,上身紅衫下身紅裙,右腳腳踝用紅繩繫著銀鈴鐺,身後的小尾巴上卷著把一尺長的短劍。
從耳朵和尾巴來看,紅影應該是一隻喵。
誰能想到只有七八歲模樣看著人畜無害的獸耳娘竟是赫赫有名的殺手紅影。
“人長的倒是俊俏。”紅影酒量極好,一連喝了十多碗都不見臉紅,撇了眼放在桌上的畫像,“殺了他就夠一百個了,師父等著我來救你。”
紅影從小因長的不一樣遭人排擠,無數次想割掉自己的耳朵尾巴。
某一天,她如往常一樣遭受其他小孩的謾罵欺辱,一個高大身影忽然出現驅趕走了那些熊孩子。
師父像是一道光照亮了她灰暗的世界,許是從那時起,一顆種子在心中悄悄埋下。
三十前她師父在與人鬥法神魂俱滅只剩軀殼,等她趕到時仇人早已不知所蹤,想報仇都不知道該找誰。
紅影走投無路之時收到了天上人間老闆的邀請,稱只要為他殺夠百人,他就可以透過獨門秘法招魂復活紅影師父。
絕望之中,人會自我欺騙,紅影儘管知道自己師父這輩子不會醒了,仍然義無反顧選擇了相信天上人間老闆的鬼話,成為了一名殺手。
哪怕半分希望她亦不想放棄。
望向銅鏡中的畫面,孟德面色陰晴不定:“真夠下本的,連元嬰境殺手都請得來。”
【病嬌一種極其恐怖的生物,一個目無法紀的頂尖殺手成為病嬌,必會將恐怖推向了新的高度】
“病嬌是什麼?”孟德不解。
【社會上的事少打聽,你只要知道她也是你的任務目標之一就行,面對一個來要你命的殺手,你總歸能下手,抓她進小黑屋盡情蹂躪吧】
孟德這段時間習慣了這銅鏡言語輕薄的說話方式,不會因為理念不同就與之吵鬧。
“人家元嬰境不蹂躪我,都算我燒高香了。”
孟德感到頭疼,自己對葉晨兒動了真心,跑是不可能的。
帶葉晨兒一人離開,恐怕會被記恨一輩子。
將訊息告訴整個葉家,恐怕未必有人相信自己,即使真的相信,時間根本不夠轉移走這麼多人,這可不是旅行,收拾幾件衣服就走。家族遷徙是要帶上傳承與財務的。
【你怕甚?打架我不行,對付雌性我有的是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