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小子別打了,本小隊長都讓人抓了,你們瞎是不是。
四處還正在戰鬥的其他隊員一愣冷清松茫然的回過頭來。
接著腦子裡就轟然一震,想起來自己隊伍裡還有一個拖油瓶的存在。
心裡一邊盤算著怎麼把這小子救出來,表面卻點了點頭一副忠誠的模樣。
徐竹林就不用說了,從換陣裡醒過來的一瞬間看了一遍站位,就明白局勢的情況了。
把一雙好看的眉毛皺起來整個人都蔫兒了,表演到了極致我的狗頭軍師的模樣。
好了,我就說嘛,這小子是小隊長還是我老人家有法眼啊?
對面的小子們聽著,我們是誰你們不要管,我們和你們無冤無仇綁架你們小隊長也是迫不得已。
你們已經沒有選擇了,你們要是想救回你們的小隊長,就把這張紙上籤上你們的名字吧。
沒有名字什麼也不好說,只要你們簽了保證讓你們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坐上人類最高的王座。
胖胖在最遠處撇了撇嘴,用蚊子般的聲音道。
我們小隊長你還綁架不了,那不站的好好的嗎?
一群傻****。
把後勤當指揮官這推理是跟我們的村兒朱大娘學的吧。
另一邊,一個黑衣人放下了警惕,拿李無涯當貪生怕死的小人了。
只是把刀頂在脖子上,便不再理會。
在他的世界全是搏殺和戰鬥技巧,根本不存在什麼小隊團結的存在。
要從心裡說,他也挺看不起這種人的,他以前遇上的全是硬著脖子寧死不屈的主。
而另一個黑衣人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神話般的存在的世界裡。
在他的推理中長這麼大,但是要是完全對這還是頭一回。
這說明什麼?自己是隱形的天才。
沒的說啊,對於一個天才而言,對面這些蝦兵蟹將算得了什麼。
各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一時間戰場上化為了死一般的安靜。
直到遠方傳來一聲微弱的爆炸和轟隆隆的元素對碰聲,才把戰場上的所有人叫醒。
我說你們想好了沒有?
一臉得瑟的黑衣人再次開口逼問著對面的其他成員。
想好了,想好了。
把我們隊長放了,我們可以答應你。
不過你們也不要太過過分,我與你們無冤無仇。
都是出來混的,誰傷著了誰誰也不好過。
沒問題,別說的那麼見外,早晚咱們會成一家人的相信我。
頂著李無涯的另一個黑衣人瞪了那名黑衣人一眼。
好了,停,別說了,說的夠多了。
你難道想被抹殺嗎?
哼。
那黑衣人一個哆嗦,不敢開口了,同時他一揮手在虛空間抓來三張紙丟向對面的人。
另一邊。
大大小小的老鼠群像瘋了一樣,在樹林間穿梭爬行大地上一個又一個洞裡還在往外前仆後繼的往外爬。
他們要去的方向,只有一個樹林邊那場戰鬥的中心。
現在到達這個點的老鼠越來越多了。
一邊站著,6個身上穿著學員服飾的人,另一邊在空中飄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臉上帶著猙獰的小丑面具,在空中散發著一陣陣強大無比的氣息。
他好似對生命和境界與法則,視若無睹般。
微微的昂著頭,一對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像漩渦般的光芒,幾乎是把世界上的逼格為一身。
可以說是裝逼他媽給裝逼開門,裝逼到家了。
另一個長得矮矮瘦瘦的,骨頭上繃著一層皮幹黃幹黃的。
一對小眼睛四處亂轉著,嘴裡的牙齒閃爍著黃與黑的光芒,噁心無比。
在他的手裡有千萬根無形的線連到那些老鼠身上,造成鼠潮進攻的現象。
而他對面的那幾個人小聲的交談著戰策。
如果李無涯在這裡就會認出來這個小隊正是幫助老師上課的那一個班。
以陳佔華為首,本來7個人只有一個速度最快的去報信了,剩下的全在這呢。
陳佔華看了看手上的手錶皺了皺眉。
已經5分鐘了,為什麼還不回來?這鬼小子平常跑的挺快,怎麼他媽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他身邊的人齊齊流汗。
這些人都不傻,要是傻的誰也不會坐上現在這個位置。
他們很明白5分鐘還沒有回來表示什麼,應該送信的,已經遭遇不測了。
別等了,你是在說他嗎?
瘦瘦矮矮的傢伙,用乾啞的嗓音開口,然後他身後一大群老鼠拖出一個人來,往地上一丟,老鼠們就縮了回去。
鼠王,我讓你怎麼辦了嗎?
那戴著小丑面具的人忽然開口不分男女的聲音傳出來,嚇得鼠王一個哆嗦。
鼠王眼神閃了閃,隨即討好的笑道。
大人我有話想說。
小丑點點頭。
這個人是一早我就用孩子們包圍後把他弄暈的。
我知道大人平天下也無一敵手,但是這樣不省事兒嗎?
再說我的孩子們死在他們手上的有不少,這樣的話報仇也好啊。
小丑點點頭。
我教給你解決,他們都給我弄好,報仇我不管,別髒了我的眼。
是,是大人。
鼠王急忙討好的點頭,然後一下跳到鼠群前面。
孩兒們為了你們的手足報仇衝啊。
在他身後,數不清的老鼠,鋪天蓋地的衝向不遠處的幾個人。
對面的人早把地上暈過去的同伴給背在了背上。
陳佔華一揮手。
準備戰鬥。
同伴們開始整理裝備和武器,這時鼠群已經極快的速度跑到他們面前了,開始順著他們身上爬。
轟轟轟噠噠嗒噠嗒噠。
其中兩名支援組的隊員首先開火密集的彈雨覆蓋住的前方一大批竄過來的鼠群。
現在就是爆發能力的時候了。
陳佔華小聲提醒了一句。
他身邊一個高冷的御姐學員點點頭。
抬起了自己的右臂,然後右臂猛的變形,發出一陣咔咔咔的聲音後,他的右臂猛然再一次抬起,竟然變成了一門重炮。
體內的靈力元素快速抽乾,炮孔內也傳來一聲聲裝填炮彈的細小動靜,接著轟轟轟的聲音不絕於耳,一層層氣浪把附近幾米內的老鼠全部吹飛。
更有甚者直接被炸成了肉泥,一堆堆的被火焰融化。
鼠王心疼的直呲牙咧嘴,不停的指揮著自己的孩子們往上衝。
陳佔華看著身旁的兩個小組配合默契的交叉攻擊,僵硬地笑了笑,把眼神在小丑那裡收回來,接著也開始掏出自己的武器進入戰鬥。
他身後兩名隊員以三角形的方式和他配合攻擊。
另一面。
李無涯望著天邊戰鬥造成的餘威,騰起的火浪陷入了沉默。
兩方人都沒有著急進入下一步,而是都在沉默,著心底裡為自己一方加油鼓氣,希望儘快的來支援。
而且李無涯除了這個考慮,還有自己一個考慮。
我真的沒有能力,真的沒有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