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燈火璀璨。
輝煌的亂世開啟,這場斷案今天晚上也開始了。
不過兩兄弟很聰明,沒有把調查組的人招惹的太狠。
組長更是被忽悠瘸了,不停的囑咐手下,要安排好。
不要難為他們,今天晚上就問。
而真到了晚上了,這個組長又猶豫了。
在審訊室外面走來走去,不時的煩躁的抓抓頭髮。
他徒步還不信解決不了這件事了。
心裡給自己打打氣,一把開啟門。
臉上勉強壓住波蘭,一步步的走了進去。
裡邊全部治好了。
最醒目的位置有兩把椅子,兩兄弟坐在上面。
手腕,腳腕,各被兩條鎖鏈捆縛。
脖子,腹部,被兩個鐵環鎖住。
兩個肩膀開啟,兩把鐵鉤斜插在背上。
另一端勾在椅子的下方,保持整個人都是開啟的狀態。
而且這些工具上面還有著能力,只要鎖上,靈力運轉就會變慢。
對於兩個在江湖上這麼多年的老手而言,也只有這種東西可以困住他們一時半刻了。
不過兩兄弟並不恐懼,而且光明正大的態度穩得很。
他們心裡全都明白,現在就是把一切都甩開了,準備訴說來往。
看組長進來了,只是微微昂了昂頭。
馮徒步沒有擺架子,直接走到兩人面前。
一個組員很懂事的跑過來,把一把椅子放下。
看組長坐下,又急急忙忙的跑回去。
伸手準備記錄,作為調查組的第一資料。
而組長對這件事情只是壓了壓手,不甚在意。
他的主要方向還是對於兩個兄弟,並且問出關鍵線索。
這才是正事。
心裡穩了穩,老馮就開口了。
“上一任三品正員是你們的上級?”
兩個人同時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在他手下做什麼職務?”
“常年工作在前線,處責大小事情。”
大紙開口回答。
“那以二位所見你們的大人能不能做出一些不見光的事情?”
兩個人愣了一下,但是沒有不言語。
很快的,瘦小男子就開口了。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大人是恩仇可辨的人,絕對不會對自己的同僚下手。”
“那請你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
在組長的指引下,一個組員拿過了幾個微型陣法。
隨後把陣法開啟,裡邊傳來聲音。
很快的,幾個人全聽完了。
組員也把陣法收了回去,世界此刻都快無聲了。
兩兄弟能感覺到危機,但不知道的是這才剛到一點危險。
可他們不得不迎戰,這個事情,必須說個明白。
大紙看了一眼兄弟,首先說。
“他們幾位大人有很多記錄的方法,但是陣法是最沒用的,雖然聽得清楚,但看不見。”
“要是從大人這方面聽,就是一場偶遇,但是咱們末日協會確實有任務,耽誤了他們喝酒。”
“後面才打起來的,頂多算個誤會,但絕對不至於隕落。”
馮徒步敲了敲椅子,繼續讓往下說。
大紙不動聲色的給兄弟扔過去一個眼神,其後繼續說。
“但對於春秋大人的又不同了,那就是一場精心的謀殺。”
“也就是大人知道他們兩個當時在場,在追殺逆道的關係上,三人出了矛盾。”
“再加上當年出兵不足,後邊還得出力,三個人都想佔個好時機。”
“這樣隕落了就簡單了,但可能性很小。”
“可是當時我不在場,我只能發表對於我方的言論。”
“嗯,你就說吧,想起什麼說什麼。”
老馮的聲音適時的響起,一步步引導著。
“好的。”
大紙點了點頭。
“我們當初對於逆道的追殺很強,也就是現在東西方大戰開始了,我們為了名聲才不能動手的。”
“但那時候可不是,我們的任務狀態以及結果都有記錄的。”
至於說去的那幾個其他勢力的人卻一去不回了,到底結果怎樣?”
“他們都不是組織的人,所以這個矛盾自然不存在。”
“至於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給咱們第1組織點面子,那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
大紙努力的歪了歪脖子,用很自然的口氣說著。
“所以我寧願認為這是一場反謀,我也不希望世說成正面戰鬥。”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你可以再說一下當時的心理和事實嗎?”
心裡有點數了,老馮緩緩開口。
“當時大人應該是去辦任務的,但是看到兩個人了。”
“不管是盟友之間的親切也好,或者是簡單的打招呼,按照禮術都得上去說兩句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才有的戰鬥摩擦,而且這個事情很重要。”
老馮眼睛轉了轉,開口打斷。
“那這會不會是對於我組織的利益呢?”
大紙琢磨了一下,大聲的回答。
“以我對大人的瞭解,這不是我方一面的組織,而是好幾個組織的大型利益。”
老馮同意的嗯了一聲。
接到指示的大紙繼續說。
“所以應該就打起來了,但這時他們的心裡就不是盟友了,多半是沒說通。”
“然後就很簡單了,以後的事情只是把東西傳回來,他們就隕落了。”
老馮咳嗽了一聲,嚴肅開口。
“那對於你的大人隕落,曾經的那些同事全部改變立場,怎麼看?”
兩人同時顫抖了一下,汗毛都炸起來了。
有一瞬間的憤怒充血,但仔細想來又很是平常。
靠著大樹好友跟,這是自然的結果。
有的人,人走茶涼,每一個時代都這樣。
何況心已經死了,另闢蹊徑,自然就成了大多人的選擇。
大紙只是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言論。
老馮讓組員繼續記錄,然後問下一個問題。
“你們曾經是追殺逆道最艱難的一個隊伍,但也是最瞭解他們的,這裡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什麼好說的,這個隊伍很難對付,但是還不是不可對付。”
“不過他曾經掀過棋盤,是一個很棘手的存在。”
大紙回答著。
“那以後你認為局勢如何?”
老馮再次丟擲一個問題。
“要是對於逆道而言,要麼就快速出手,要麼就大力圍剿。”
“但不管如何都要小心,他們的位置不可輕視,而神龍又是一個死而不僵的百足之蟲,我認為很可怕。”
老馮心知肚明瞭。
伸手讓組員停止了記錄,自己也站了起來。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認為自己會怎麼死?”
兩兄弟沒有猶豫,一起開口。
“把我們交給神龍,或者直接用高手搜我們魂魄中的記憶。”
老馮捶了捶胸膛,以表示對於兩人的敬意。
“不用這樣的,本來這就是改變。”
“我們兄弟從加入組織的第1天就跟著大人,現在他去了,我們也該被解決了。”
老馮俯下身,把臉貼的兩個人很近。
聲音也很嚴肅,拉的很慢。
“不要怪組織。”
兩個兄弟搖了搖頭,沒有言語。
但老馮感覺安心了,因為他看出了兩兄弟眼中的意義。
自己大人精心運盈了這麼久的組織,怎麼會讓自己破壞呢?
老馮再次捶了捶胸膛,遠遠的離開了。
不久後,所有的組員快速撤離。
那間房間裡只剩下了兩個人,頭頂上的燈這個時候也暗了。
“兄弟到時候了。”
平常都是大紙說話,不過這一次瘦小男子是首先開的口。
大紙嗯了一聲,世界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