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羅峰目瞪口呆。
他得到詭異的金屬板，從中獲得《九劫秘典》，跟誰都沒有說過。
只有白夜，因為白夜曾經對羅峰的諸多提點和幫助，羅峰毫無保留，上來就將這秘密直言相告。
但現在白夜卻告訴他，這些話根本說不出來，被規則限制？
“你見識太少，所以不知道。”白夜簡單解釋道：“超出一定層次的資訊，會被宇宙本源意志，乃至於被至高規則壓制，除非用極為特殊的方法記載，否則根本無法傳播。這是原始宇宙規則的限制。你那塊金屬板，應該就是一種極為特殊的‘承載物’。”
“原來是這樣……那下次我將金屬板帶過來，白夜哥你試試。不過金屬板上有很強的幻境封印，白夜哥伱要小心點。”
羅峰依然沒放棄和白夜分享，準備將自己藏起來的金屬板交給白夜。
“不用了。這種特殊‘承載物’傳承的手段也有限制，只要你還活著，就無法讓第二個人修煉。”白夜搖了搖頭，說道：“而且你得到的那機緣，我大概也知道是什麼，是和基因層次有關的吧？”
“是和基因有關。”羅峰疑惑，既然自己說不出來，為什麼白夜卻好像什麼都知道？
“我不缺提升基因層次的手段，心意我就領了，秘法還是你自己修煉吧。那秘法我早就知道，若是我想修煉，也輪不到你獲得。”白夜阻止了羅峰繼續說下去，提醒道：“那秘法和改造地球的大能有關，你修煉了他的秘法，未來註定要成為他的弟子。”
“改造地球的大能？”羅峰神色一動，追問道：“白夜哥你知道他？他改造地球的目的是什麼？”
“別擔心，不是壞事。”白夜猶豫了一下，說道：“他的具體資訊就先不跟你說了，你現在知道太多沒好處。總之，他改造地球，就是希望培養出一個在靈魂方面足夠強的弟子，而你得到的那秘法，就是成為他的弟子的一道考驗。”
頓了頓，白夜繼續說道：“等你以後突破到界主，準備去域外戰場之前，在現實中來見我一次，本體不在就找分身，不出意外的話，我在地球和混沌城都會留有分身。”
暫時說到這種程度，就已經夠了。
知道的太多，對羅峰來說未必是好事。
羅峰也沒多問，默默將白夜的話記下。
“對了，你那個秘法修煉成功了嗎？”白夜忽然問道。
羅峰點頭道：“成功了。”
秘法都打算分享，修煉進度這事，羅峰自然不會對白夜隱瞞。
“你現在是混沌城主的弟子，許可權應該已經提升了。”白夜提醒道：“回去以後，你在虛擬宇宙中查詢‘焱神族’，這個族群有一種特殊的鎧甲，分為兵甲、將甲、王甲，是焱神族專屬的寶物，其他族群都用不了，但你可以用。”
“焱神族專屬寶物？但我可以用？”羅峰想到《九劫秘典》中的文字正是焱神族文字，立即反應過來：“那位大能和焱神族有關？”
“焱神族，也是和地球一樣，被那位大能引導創造出來的種族，只不過地球人的天賦在靈魂方面，焱神族的天賦在身體、基因方面。”白夜沒透露太多，點到即止：“這件事以後就別談了，和任何人都別說。”
這個話題到此結束，兩人默契地閉口，不再談起那神秘的金屬板和創造地球的神秘大能者。
白夜也放開了領域遮蔽，和羅峰就著地球上的各種傳統美食，端著酒杯大杯痛飲，隨意閒聊著地球上的變化。
小聚之後各回各家，安心陪伴自己的家人。
幾年後，羅峰便離開地球，前去執行虛擬宇宙公司安排下來的‘積分任務’。
白夜依舊留在地球上，不過一個個分身，已經被白夜安排好各種不同的身份，開始進入域外戰場。
考慮到坐山客的詭異莫測，白夜並未前往星辰塔所在的第七戰場，而是將分身投放到其他幾個戰場上。
這些年積累下來，白夜手中，偽裝階位在‘尊者級’或以上的偽裝類裝備一共有一百多件。
也就是能偽裝出一百多個不同的身份。
分散在一個個域外戰場上，根本不會引起什麼注意。
……
第一域外戰場。
033號基地。
白夜的一個分身從光幕中走出。
“新兵來了！”
“快，別偷懶，該幹活了！”
呼喝聲接連響起。
一隊穿著整齊制式鎧甲計程車兵，在一名白袍不朽的帶領下走上前。
不朽神靈面色嚴肅，朗聲道：“新兵們，歡迎來到第一戰場，第033號兵營基地！所有人，按照等級，界主跟這拿大錘的走，域主跟這個猿人族走，宇宙級跟著那個白頭髮的！所有人都必須服從命令，否則會被視為異族間諜，當場擊斃！”
“不朽走哪邊？”白夜取出一令牌。
這是之前在後方的‘傳送基地’拿到的。
融合了以不朽神靈的靈魂製作的‘空白靈魂’，白夜的氣息便是不朽層次，加上偽裝氣息的系統裝備，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至少也得是宇宙尊者，還得是有特殊手段的宇宙尊者，才有看破的可能。
“這批有不朽？”那不朽看了白夜一眼，開口道：“你跟我來。”
帶著白夜走進一條通道，不朽開口道：“我叫‘盧’，算是新兵引導的負責人。”
“我叫亞索。”白夜說著自己弄出的假身份。
時隔四百年，英雄聯盟小隊……大隊重新上線。
一百多個分身，英雄聯盟的英雄名字差點不夠用。
以後要是再弄出新的偽裝類道具，就該用別的遊戲的角色名字了。
亞索，一個擅長風系元素法則和刀術的不朽。
這是白夜設定出的虛擬身份。
當然不是‘重樓’分身使用的刀道，只是宇宙中的普通刀類秘法罷了。
說是刀法，其實用其他武器來施展也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這是《吞噬星空》世界的特性，只注重法則，對於法則之外的其他體系卻並沒有深入的研究。
以白夜的法則感悟，如果不追求極致威力的話，封侯、封王層次的普通秘法，隨手就可以創出一大堆。
只有創造巔峰秘法、究極秘法這一等級的秘法時，才會有難度。
不過白夜也沒打算這時候就去開創太過高深的秘法，封王層次的普通秘法完全夠用了。
隨手創造一些，給一個個分身偽裝身份用已經足夠。
“不朽神靈在軍隊中的許可權還是很高的。如果是宇宙級、域主，或者是普通的界主，就必須加入一支支軍隊之中，跟隨軍隊出征，不得私自行動。”
‘盧’帶著白夜走進一間頗為廣闊的大廳，給白夜介紹著軍隊中的規則：“但對於精英界主、界主戰將，或者不朽強者，軍隊給予的選擇就比較多。你現在沒有完成基本的軍功額度，還沒有獨自行動的權力。按照軍隊的規矩，你可以選擇帶領一支軍隊出戰，或者加入一支精英小隊出戰。如果是帶領軍隊的話，軍功會有額外的加成。”
‘盧’將兩種模式都給白夜講了一遍。
主要的區別在於，帶領軍隊，必須在固定的區域巡邏，遇到敵人就必須戰鬥。
如果選擇率領軍隊出戰，能夠獲得額外的軍功加成。
如果加入小隊的話，則靈活得多。
理論上小隊成員必須聽從隊長的命令，但實際戰鬥中，遇到敵人是打還是躲開，大多是大家商量著來的。
而且什麼時候返回基地休息等等，在小隊內也有更多的自主權。
另外就是以小隊的方式戰鬥，軍功是正常計算。
“我選加入小隊。”白夜想了一下，問道：“我需要大量的戰鬥來磨礪自身，尤其是和不朽強者的戰鬥，有合適的隊伍推薦嗎？”
小隊的實力有強有弱。
實力弱的，遇到強者肯定是躲著走，往往要很長時間才會爆發一次戰鬥。
實力強的，卻會主動尋找敵方的不朽神靈小隊，戰鬥的頻率更高，對手實力也更強大。
白夜初來乍到，對這邊的情況不瞭解，問軍營基地當中的引導者，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盧’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問道：“想要更多的戰鬥來磨礪自身麼？冒昧問下，你的軍功額度是多少？”
“一千億。”白夜直接說道。
白夜有許可權安排自己的分身以不同的身份進入域外戰場，但軍功額度卻是虛擬宇宙系統給定下來的。
所有分身皆盡都是一千億軍功額度，相當於擊殺一個‘封侯高等’或者十個‘封侯初等’的軍功。
如果按照相當於自身實力十倍額度來劃定軍功額度的話，相當於虛擬宇宙系統將白夜的分身實力計算為‘封侯初等’的實力。
這確實也差別不大。
在不使用最核心的深淵領域、劍二十三、天刀這三大底牌的情況下，白夜分身的極限戰力差不多就能媲美封侯初等。
當然，這是‘極限戰力’。
也就是除了最核心的三大底牌之外，其餘手段盡出的情況下才能勉強達到。
常態狀態下，是要比封侯初等弱一些的。
而且這裡指的，是不燃燒不朽神力的封侯初等。
如果對方燃燒了不朽神力，一個不朽軍主，就可以和白夜匹敵。
“你是第一次來域外戰場吧？竟然有封侯的實力。”‘盧’露出驚訝之色，旋即說道：“既然這樣，我推薦你在‘黑王’、‘血神’、‘月光’……等十五支小隊裡挑選，這些小隊都是有封侯層次不朽坐鎮，並且以獵殺實力強大的不朽為目標的。一會我把你的資料發到軍隊系統上，應該會有很多人聯絡你。你不用急於決定，可以慢慢挑選，不朽神靈在軍隊中的許可權很大，多拖一段時間再決定隊伍也來得及。”
“那就麻煩你了。”白夜微微點頭。
……
軍營基地一餐廳內。
白夜和一支隊伍交談著。
“我們‘闇火’小隊非常有誠意邀請你加入。”
說話的是一火焰法則不朽，身上還有著淡淡的空間法則波動，顯然對空間法則已經有所領悟。
他看向白夜，繼續說道：“我們小隊人數不多，只有四人，但四人都是不朽，你如果加入，就是第五個。全不朽小隊，在域外戰場都算是精銳，無論是自身安全，還是獲取軍功的效率都有保證。”
‘闇火’小隊在第一域外戰場頗有名氣，隊長‘闇火候’是一名封侯不朽，另外三人也都是擁有不死之身的不朽軍主，實力頗為強大。
在第一域外戰場，033號基地當中的隊伍，他們可以排在前幾了。
而且是第一個主動在現實之中約見白夜的。
其他隊伍雖然也有邀請，但都是透過虛擬宇宙傳送郵件，誠意方面未免有些不足。
白夜略微思索，當即點頭道：“好，那我就加入你們，以後請多關照。”
反正只是一分身，只要隊伍的整體實力不要太差即可。
其他方面完全可以慢慢磨合嘛。
實在合不來的話，大不了再換就是了。
“你加入我們的話……”
‘闇火候’還要再勸說，忽然反應過來，露出驚訝之色：“你答應了？！”
“是，我答應了。”白夜微笑道：“我來域外戰場，就是為了和強敵戰鬥，磨礪自身。闇火小隊的實力符合我的需要，其他方面沒什麼好考慮的。”
“亞索，歡迎加入，以後就是自家兄弟了。”
‘闇火候’伸出手：“雖然剛才介紹過了，但還是再介紹一次，我是闇火小隊的隊長‘闇火’，擅長火焰法則，空間法則也還可以，是精神念師。”
“我，鐵盾，擅長大地法則，主防禦。”
“我，卡嘉，擅長金元素法則，近戰武者，擅長用刀。”
“我是‘魅魔’，幻術師，專業輔助。”
闇火小隊的其餘幾人紛紛自我介紹。
其中‘魅魔’是個夢螺翼族的少女，和艾辰出自同一個種族。
‘闇火’也是人類中的某一個分支，不過具體是什麼族白夜沒認出來。
而鐵盾、卡嘉兩人，卻都不是人類，而是出自人類的某個附屬族群。
除了‘卡嘉’像是真名以外，其餘明顯都是代號。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