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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第 73 章

殿試是不必準備吃食帶進去的,聽聞宮中皇帝專門賜食,鄭灝要參加殿試,因此全家都很是重視,連鄭清都特地來送。

麗姝陪伴在鄭夫人身邊,饒是她平日冷靜自持,也上前道:“灝哥兒,要好好考,不負你所學,也為咱們鄭家爭氣。”

鄭灝頷首,又看了麗姝一眼,麗姝抿唇笑了一下,他就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大家都提心吊膽,似乎覺得做什麼都不對了,還是麗姝怕婆母憂心,就道:“娘,我先扶您回去歇息吧,正好我想跟您做一件抹額,畫了幾個花樣子,讓您看看。”

鄭夫人知道麗姝的苦心,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遂由著麗姝攙扶回房了。譚氏也跟在她們身後,一起過去鄭夫人那裡。

麗姝還真的派人去拿花樣子,又安慰鄭夫人道:“您別擔心,大爺才學那般好,就是昨兒回去我爹爹都說他很好。”

“你爹的話,我倒是有二分信,他是個言不虛發的人。”李氏笑道。

譚氏也湊趣道:“兒媳看您就擎等著發賞錢吧,下人們都伸長了脖子等著呢。”

鄭夫人指著譚氏道:“你這小嘴兒就跟抹了蜜似的。”

婆媳幾人說了幾句話,正好麗姝的花樣子拿來,讓鄭夫人選一個,鄭夫人選了半天,指了一張,神情有些睏倦。

如此麗姝才服侍婆婆休息,她和譚氏離開。

二日回門之後,她就真的算是鄭家的媳婦兒了,譚氏也提出要去麗姝屋裡坐坐,打的是看花樣子的藉口,麗姝也就同意了。

因為之前這裡沒有女主人,譚氏進來也不敢亂看,現下看著就短短几日,這裡就變了個樣。以前這裡門口放的是吉祥缸,聽說京中氣候乾燥,放吉祥缸是怕失火了,取不了水救火。

現下這旁邊放著一個二格的博古架,博古架上分別放著一盆海棠,一盆山楂和一盆松柏,松柏擺在最下面,遒勁有力,山楂和海棠寓意又很好,山楂代表紅紅火火,海棠代表玉堂富貴。顯然生氣盎然,又蓬勃朝氣。

庭院灑掃的很乾淨,進內正房,以前那個黑黢黢的屏風不見了,轉而是放了多寶閣在這裡,兩旁還掛了兩幅圖,一幅山水圖一幅花鳥圖。

門口先前的猩猩紅氈子換成了半卷著的竹簾,竹簾後卻是搬了書桌過來,桌上放著文房四寶,西側放著大書架,書架上放著層層的書籍,錯落有致的放好。

譚氏早就聽說劉家是世代顯宦之家,大嫂劉氏的祖父如今雖然是閒職,但也是一品官,伯父是錦衣衛指揮同知,父親是都察院二品官,她外祖家還是次輔,可謂是滿門顯宦,也難怪書籍這麼多的。

書架後是用兩扇屏風隔開,掛著鵝黃色綃紗帷帳,用銀鉤攏向兩邊,進門便是她們起居之處。

最靠東邊正中放著紫檀的架子床,地上已經把之前的波斯毯換成了柔軟厚實的花鳥地毯,床兩邊放了黑螺鈿的頂櫃。

床上則用的雪白色綃紗帷帳,垂下的流蘇卻是嫩黃色,走近了看才發

現,看似雪白的帳子上卻有梅花的金線繡的暗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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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榻旁則放著面盆架和大的梳妝檯,梳妝檯上放著兩個梳妝匣,上面還有不少玉石、象牙、珊瑚、瑪瑙樣的香粉胭脂盒散落期間,又有梳篦、首飾層層疊疊。

麗姝拉著譚氏過來桌上坐下,譚氏見這桌子上照著雲絲刺繡如意團花的流蘇罩子,玫瑰椅也是同樣罩著這些。

靠近床邊放著一盆紅珊瑚盆景和玉石盆景,還有一架織機和繡繃。

下人從旁邊端了茶過來,譚氏呷了一口:“這茶倒是好喝。”

杯盞是用的越窯,茶聖陸羽認為越瓷第一,因為越瓷類玉,類冰,色青宜茶。

“這是六安瓜茶,我是見它色澤翠綠,香氣清高正合你的身份,你若喜歡,我包些你。”麗姝笑道。

譚氏也不矯情,大大方方的接了過來。

麗姝看到她的神情,也是明白了幾分,不知不覺她似乎也成了別人羨慕的物件,這也是很唏噓了。

既然是譚氏要過來,她挑話題誇這幾張花樣子好看,麗姝就笑道:“我聽說弟妹你的花樣子做的很好,到時候我可要見識一番,只是你那裡二弟在養病,我不便打攪。”

譚氏擺手:“平日二爺也是在小書房,我一個人在家,嫂子若去和我作伴那就太好了。”

“那可就太好了,我們是妯娌,日後要在一個屋簷下過活,只我剛來不瞭解大家的脾性,生怕哪裡做的不對,倒是犯了誰的忌諱。說真的,論年紀,弟妹比我大,論在鄭家的資歷,你比我深,我還有好些要請教你的呢。”麗姝說的很誠懇。

譚氏聽麗姝這麼一說,見她如此謙遜有禮,心裡倒是得用幾分,只道:“我雖然先進府,但也未必知曉太多。就拿這幾日投宿的六房而言,真是倒了大黴了,那個六老太太也不知道找我說些什麼,唬的我趕緊跑了。”

這番剖心之論,麗姝聽了大驚:“她老人家年紀大了,若是說了些什麼你不愛聽的,不必和她計較。況且,她們是客居,盤桓些時日恐怕就外任去了,弟妹不必在意,若是真的太過分了,你只管告訴太太就是。”

譚氏感嘆一聲:“那些話說的不堪入耳,我怎麼好告訴太太。”

麗姝正欲說話時,就聽臘梅進來道::“大奶奶,姑奶奶回來了。”

原來是盧夫人來了,麗姝其實婚前和盧夫人接觸幾次,但那也不過是尋常見個面,並沒有深交,故而就和譚氏問道:“姑奶奶是為何而來?”

現在還沒到放榜的日子,成親那日盧夫人來過了一次的。

譚氏提起盧夫人,也想賣個好:“大嫂,我若說了,你可別說我多嘴。”

“自然,弟妹說就是了。”麗姝看著譚氏。

()譚氏不太喜歡這個小姑子,有些看不起她,故而,麗姝提起她就道:“我聽說姑爺去了麗春樓,姑奶奶拿了老爺的帖子把人家麗春樓都封了。”

麗姝張大了嘴,麗春樓是京中第一青樓,麗姝等人平日在內宅,小傅氏從不讓她們聽到秦樓楚館這種字眼兒,連官妓家裡也沒有。

但這個名頭連她也知曉,可見這位小姑子還是挺厲害的。

“多謝弟妹,這次我承你的情。”麗姝還是感謝譚氏肯說這些,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妯娌好總比不好強。

卻說麗姝趕到的時候,盧夫人鄭令月正在鄭夫人這裡說話,她想婆母剛剛歇下,現在鄭令月又過來。但小姑子回孃家理所應當,就像她回孃家一樣,那裡曾經是她的家。

“你們來了,正好你妹妹過來,你們也開解一二。”鄭夫人微微嘆氣。

男子二房四妾也是尋常,姑爺出自范陽盧氏,這個女婿非常體面,很會做人。鄭夫人也不好說什麼,但是女兒畢竟是她的女兒,總要勸慰一二,這樣不管不顧的跑回孃家,到時候婆家人怪罪怎麼辦?

鄭令月怎麼會和嫂子們說這些,豈不是很丟臉,但她又很生氣,故而沉著臉,並不做聲。

麗姝見狀,就覺得這是婆婆和小姑子鬧不和,不是真的不和,是理念上不和,所以婆婆沒法子勸說,故而賭氣這般。她和譚氏當然是知道也裝不知道,這天底下的女子就沒幾個喜歡丈夫有外人的,自己去勸小姑子接受妾侍嗎?接受她夫君逛秦樓楚館??

若是關係很熟,還能勸上幾句,分明也不是很熟,麗姝又不好說什麼。

偏這個時候,六房的鄭令姿過來了,她是和她母親鄭澤之母柳氏一起到的。麗姝知曉這對母女倒是不同於六老太太,她們很小心謹慎。

眾人又一番廝見,鄭令月見狀也不好再沉著臉,眾人寒暄起來。

麗姝作為長媳,當然當仁不讓要切入話題,她就笑道:“姿姑娘真是好鮮亮的活計,是了,你們來京裡,可有去哪裡玩兒過?再過些時節,金明池就熱鬧了。”

鄭令姿搖頭,又道:“我小時候也去過金明池玩兒,那時候那裡還有打馬球的女子,現在卻舟車勞頓數日,也不便出去。”

“是這般,我原先在孃家時倒是和我姐妹們出去過幾回,只後來也是隨我父親任上,倒是在濟寧出去的多。”麗姝隨意說話,都不熟,只好說些不鹹不淡的話。

外面又說六老太太過來了,麗姝看到鄭令姿表情有些慌亂。

果然六老太太一進來,就對鄭令月道:“大姑娘,我聽你祖母說了,你同姑爺不是很好的麼?做什麼又為了幾個玩意兒跑回孃家來。她們總歸是不能進門的,你回來孃家撒氣也沒用。你若還想過日子,就回去自己好好地掰扯,若是不想過日子,還不如大歸最好。”

麗姝心想這位六老太太膽子真大,還真是個通透人。

在鄭家這樣說話都不能表露出真實意圖的地方,居然敢直接說這些,比自己還猛。

鄭令月是越聽越羞惱,還是鄭夫人幫女兒說了一句話:“她是怕我身子不舒服,才過來看我的,六嬸孃可別誤會,她和女婿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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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把鄭令月說跑了,鄭夫人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雖說六老太太說的也是事實,但是這麼一下什麼都攤開來說,也是讓人覺得很沒面子。

還是麗姝道:“太太,過幾日放榜了,我們再請妹妹妹夫過來說和,若是真的有問題,咱們各自都勸勸,若是她們和好如初,那就再好不過了。”

鄭夫人很滿意麗姝這番話,六老太太嘴裡不知曉還在嘀咕什麼,但被柳氏和鄭令姿拉走了。

傍晚,麗姝陪鄭夫人用完飯後,說是鄭灝回來了,鄭夫人對麗姝笑道:“快回去吧,我們就不過去了。”

是夜,麗姝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鄭灝用飯,她就問道:“我問你一個問題啊?”

鄭灝雖然考了一天,但神色還好,他以為麗姝要問他科考的問題,沒想到麗姝就道:“六老太太這般大喇喇,為何祖母還和她很好?”

原來是問這個,鄭灝放下筷子,指了指自己。

“是因為你。”麗姝覺得很費解。

鄭灝點頭,道出原委:“當年我還年少,剛剛出孝,見族中有產婦生子,她難產。產婦家中都要保小不保大,我卻覺得為了一條未生的性命,就要了一個活生生的女子的命,實在是慘無人道。所以,我建議大夫保大,畢竟孩子還可以再有。即便沒有孩子過繼也可,也沒什麼打緊的,總不能為了一個未出世的孩子,讓我族兄的妻子就這麼死去吧,她才二十歲啊。”

“可是這個決定讓我在族中備受爭議,你可能不知曉我從小是養在祖母那裡的,所以是六老太太幫我說了幾句公道話。祖母就和六叔祖母關係很是不錯了,後來澤四哥科考選官,甚至六房的田產都是我們老太太使人保下來的。”

麗姝這下算是聽懂了,哪裡是人家六老太太仗義執言,四處敲打,分明她是祖母手中的一杆槍,指哪裡打哪裡。而之所以這位六老太太對自己一言不發,並非真的是畏懼她,而是因為鄭灝,鄭灝是他祖母膝下最受寵的孩子。

“真真是天道之間都自有人情之變化,這世上忠奸就很難說了。”

鄭灝笑道:“大忠似奸,大奸似忠,誰又說的清呢。”

麗姝遞了一盞茶給他:“妹妹今日回來,幾句話就被六老太太勸回去了,我想等過些日子再請妹妹來,這樣臉上都好看。”

她是始終堅持一條,疏不間親,鄭令月再如何,都是鄭灝的親妹妹。況且,鄭令月興許平日也並非這般,只是男女之事難說,多少人都難過情關。

“這樣也可以。”鄭灝不置可否。

最後二人上到

()床上,

麗姝最後問他:“我要你告訴我,

你考的如何呀?”

鄭灝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當然是很好。”

這樣麗姝心裡就有底了,到了東華唱名那一日,鄭夫人受到宮中邀請,還把麗姝和譚氏都帶上了。

譚氏很是興奮的和麗姝道:“嫂嫂,你聽說了麼?只有朝中重臣才能去的。”

“是,我知曉。”就像孃親好像就沒有收到帖子,因為劉家現在還沒有部堂級的官員。

她們到新臺的時候,麗姝還見著白行中的夫人以及傅夫人坐在一處,她和譚氏隨著鄭夫人也安座。

如此場合,很難看到交頭接耳的,大部分官夫人都端莊自持,有的偶爾呷一口茶,都在等皇后娘娘的到來。

傅夫人也看到麗姝了,她心裡很是複雜,自家丈夫是次輔,也是本次閱卷官,當然早就已經知曉誰是狀元了。

真是沒想到那小庶女的女兒居然還真的嫁了一位狀元。

傅家發跡完全是因為傅老爺出仕,沒有人會比她明白所謂的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是何等的讓人震撼。

更何況狀元出仕,一開始就是從六品官翰林院修撰做起。

不過呢,聽說鄭灝之父因為任兵部尚書以來,前線失利,他本人已經準備引咎辭官的摺子了。誰都知曉,這場戰事輸,其實和鄭大司馬無關,畢竟,他任兵部尚書時,仗都快打完了。

但皇上要一個背鍋的,因為總要有人背鍋,正好鄭灝出仕,鄭父退隱。

只是這下給了傅家一個難堪,傅家本是想拉鄭尚書到他們這邊,因此不惜和傅秋君那個小娼婦重修於好,哪裡知曉鄭尚書要退出去,人家滑不溜丟的。

這個傅秋君,真是處處跟她添堵。

若非是她,自己的春華也不至於受苦到如今,在那庵堂裡天天粗茶淡飯,還得自己勞作,大好年華,就青燈古佛一生。

頭一次來到了這樣的場合,麗姝正襟危坐,她不知曉鄭灝是在什麼情況被選為駙馬的,但這輩子她們已經成婚了,應該就不會有這樣的顧慮了吧。

若是鄭灝還未成婚,尚且可以遮掩一二,但若鄭灝成婚了,那就不可能了。

正想著,只聽一聲內侍喊道:“皇后娘娘駕到。”

麗姝拉了正走神的譚氏一下,二人隨鄭夫人跪下。

遲皇后顯然如傳聞所言,非常平易近人,據說是這樣的場合她才戴上禮冠,平日都是輕易不肯戴的。

甚至坐下之後,還和大家拉家常,大家也都是陪笑。

當問到鄭夫人時,鄭夫人一貫很持重,只道:“臣婦們都很好,這也是承蒙天子和皇后娘娘保佑,如今大齊風調雨順,全賴天子及娘娘福澤深厚。”

遲皇后笑道:“鄭夫人坐著的可是你的兒媳婦?”

鄭夫人連忙道:“正是,劉氏是長子之妻,譚氏是次子之妻。”

遲皇后點頭,還讚了麗姝一句:“果真好相貌。”

……

須臾,所有的參加考試的學子,齊聚東華門,等待公佈名次,這個時候大家的目光都在那些舉子們身上了。

麗姝眼神很好,還指給鄭夫人看:“太太,那是大爺。”

雖然眯著眼睛,但鄭夫人還是心情很好:“也不知道灝哥兒如何,我問你爹,他偏偏說這是機密之事,偏不說給我聽。”

“我看越是不說給您聽,指不定是好事呢,若是很不好,爹爹就會跟您透露點兒,讓您不要那麼失望。”麗姝笑道。

鄭夫人握著麗姝的手道:“我想灝哥兒如果名次靠前,你們就能留京了,這樣咱們都一處是最好的。”

麗姝點頭:“兒媳也是這般想的。”

她前幾天剛嫁過來時,別人喊她大奶奶,她都有些不習慣,總覺得自己還是劉家的二姑娘,和什麼大奶奶有什麼關係。

現下卻是越來越順嘴了。

宮道上舉人們分成兩行由內侍引著依次入內,開始唱名之後,新臺的視野非常好,誥命們能夠非常清楚的看到前幾名的長相。

只見東華門由宰相白行中開始喊:“永初二十年,進士一甲第一人……滎陽郡鄭灝。”

“永初二十年,進士一甲第一人滎陽郡鄭灝!”

“永初二十年,進士一甲第一人滎陽郡鄭灝!”

麗姝不知道別人如何,她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一股興奮讓她喜笑顏開,連譚氏朝她恭喜,她都喜的一時不知道說什麼話好了。

“滎陽鄭灝,祖父諱絪,文淵閣大學士,轉門下侍郎、建極殿大學士。以太子太傅致仕,諡曰德。父諱伯棠,詹事府詹事、國子祭酒、兵部尚書。”

一般唱名是唱二代,眾人聽聞鄭灝家世如此顯赫,都對鄭夫人道:“貴公子實乃天縱英才。”

麗姝望著場中的人,似乎所有的目光都注視在他身上,麗姝由衷的感覺自豪。況且鄭灝之長相,站在其中,實在是英俊無雙,恍若神仙中人。

遲皇后親眼見到鄭灝,居然如此英俊,她對鄭夫人道:“真是恭喜夫人您了,鄭灝的才學已經上達天聽,倒是個十分英俊的好兒郎。”

“多謝娘娘抬愛。”鄭夫人又對麗姝道:“灝哥兒媳婦,你也趕緊謝恩。”

灝哥兒媳婦?遲皇后如遭雷劈,她原本見鄭灝如此才學,又這樣的英俊,正是女婿的最佳人選,可以放入名單中挑選,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娶妻。

此時,連前十名也念完了,就是一甲前二和二甲前七名,才能見到皇上。

還好此時是新科進士正在皇上面前奏對,有一位青年,似乎是探花傅明倫,在狀元說完話後,才侃侃而談,顯然皇上很是喜歡他。

遲皇后問坐的最近的白行中的夫人:“這位傅探花也是青年才俊啊?他可有成親?”

白夫人微微一笑:“未曾聽聞。”

傅夫人深覺不對勁,遲皇后問起婚配是何意?她平日交好的那些夫人呢,為何沒有人幫她出來說一句話。

未曾成親,可是早有婚配啊。

她想開口,又見遲皇后道:“本宮既然已經觀禮,就擺駕回宮了。”

傅夫人氣了個半死,她又不好攔著鳳駕,更不好突然跳出來說自己孫子定親了,因為皇后沒問,旁人不能隨意答話,你反應太大了,到時候會被遲皇后視為眼中釘就完蛋了。

麗姝看到了這一幕,已經猜到了八分了,若前世她和鄭灝沒有成婚,那麼今日遲皇后最先看中的人是鄭灝。在皇后面前都有規矩,不能隨意插話,否則就是以下犯上,那麼狠有可能就是遲皇后看中誰,只要沒成婚,就要娶天家女。

上輩子傅家拖了麗嘉到十八歲依舊不肯成親,這輩子也是一個拖字訣,表面上對傅氏和麗嘉極好,其實虛偽算計到了極點,可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傅明倫是傅家第二代最有出息的人,他若被選上當駙馬,那傅家就要走下坡路了,他們拼命保住的傅明倫若是尚主,還不如當年娶麗嘉合適。

諷刺!

真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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