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鹹魚後我被迫上位了(將月去)

嫡姐鹹魚後我被迫上位了 第145節

燕明蕎恍然,三月中是院試的日子,書院也跟著放假。

顧言回來,那二哥哥他們也會回來,不過,等十五那日,大嫂和熙宜就去兆州了,熙宜那麼可愛,她還有點捨不得呢。

“你把兔子養得好,我也能誇呀!養得真好,綿綿你真厲害,我可太喜歡你了!”

顧綿聞言癟了癟嘴,道:“你們兩個的兔子讓我養,我養得好還要被誇!你說說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燕明蕎嘿嘿一笑,“這是你哥哥的道理,我自然是求著你養的,好綿綿,你是最好的綿綿!”

顧綿哼了一聲,“行了行了,反正這兔子也挺可愛的,我每日過來看一看就行了,其實真要一直放我院子裡,我也會嫌炒嫌煩的。”

所以說放在兄長這兒正好,只能看見兔子乖巧可愛的一面,她就能一直喜歡了。

燕明蕎說了得有兩籮筐好話,又許諾到時候送蘿蔔的時候給顧綿帶草莓吃,這才回府。

回去之後先到正院給母親請安,沈氏問了問宴會辦得如何。

燕明蕎道:“雲露別苑景色很好,大家玩得還算盡興。我今日新認識兩個朋友,一位是趙國公府的,一位是吏部尚書家的女兒。和她們比較投緣,都是很好相處的性子,其他人也不錯。”

一場宴會能認識兩個朋友燕明蕎很知足了,黃家小娘子性子軟,比趙芸安還軟,燕明蕎和她算不上投緣,而且因為燕明澤,她也不好多說話。

沈氏讚賞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與人相交,切忌交淺言深。雖然各家官位有差,可是你們姑娘家相處也不用避諱太多,隨性而來是最好的。”

小娘子們,也不會談論官場之事。

她的女兒,就算不說這些,也能把所有事做好,只是當母親的心性使然,總想著多提點一些。

燕明蕎點了點頭,她看了眼沈氏,道:“母親,今日前御史大夫家的女兒黃小娘子和我說了幾句話,我和顧綿踏青那日,也是在普陀山,三哥哥幫過她一次,今日她特地向我道謝。”

沈氏若有所思,那差不多是一個月以前的事兒了,現在竟然還記得,不僅如此,還特意和明蕎說了。

燕明澤幫過黃家小娘子,究竟是怎麼個幫法兒?

即便和自己母親說話,燕明蕎也不能多說,怕汙了黃小娘子的清白。沈氏亦是知道,她便沒多問,揮了揮手,讓女兒回去,“你今日也累了一天了,快回去歇著吧,喜歡這樣,以後可以常辦宴會,多和朋友們出去走走轉轉。”

燕明蕎行了一禮,“嗯,那女兒告退。”

丫鬟換了新茶,沈氏卻沒有喝的心思。

她心想,這黃家的不會是看上燕明澤了吧,當日可否還有別人,這一個女兒家,還特地來道謝,這做事都不過腦子的嗎。

沈氏沒有深想,她雖然對燕明澤印象不好,可不會把什麼事都往他腦袋上扣,更不知道那條蛇的緣由,且他事先說了,親事不急的。

沈氏想不通,索性不想了,叫著丫鬟去給許靜姝和小孫女兒打點行李。

沈氏對這個長孫女很親近,時常抱到正院來玩,這孫子輩就這麼一個孩子,怎麼可能不喜歡?東西一收拾就多了,什麼都想帶著,吃食、布匹、綢緞、銀子,各種藥材、補品也要拿著,以備不時之需。這青華縣肯定比不上盛京,到那兒買什麼都不方便,還是帶著得好。

她可不希望小孫女兒到那兒受苦去。

但許靜姝真不帶不了這麼多東西,若是太多馬車過去,就太引人注目了。而且燕明軒也說了,到青華縣之後要低調行事,不能奢侈鋪張。

“母親,我打算就帶乾糧,別的就算了。明軒也說了,不能太張揚。”

沈氏道:“又沒花百姓的銀子,都是正大光明、沒偷沒搶賺來的,有什麼不能花的?”

夫君和婆婆,許靜姝自然選擇聽婆婆的,“那兒媳帶著。”

沈氏忍不住多囑咐了幾句,“明軒這人性子穩重是穩重,可有時候太執拗了,不懂變通。他若犯倔脾氣,你還是得勸著些,不能讓他一意孤行。這做官還是要圓滑通透點,上頭該疏通的疏通,該打點的打點,不然等他慢慢熬,熬到啥時候。但也要記得,為官清廉,要為百姓做事。”

沈氏給拿了五千兩銀子,囑咐許靜姝,“銀子要用到刀刃上,若青華縣有事,這些銀子也可以拿來用的。”

許靜姝聽著一番話,感動得眼淚汪汪,“母親,媳婦這一走,也不知道今年還能不能回來。家中大小事兒還要託弟妹五妹妹照料,我這個當長媳的實在不孝。”

她帶著熙宜跪下,老老實實地衝沈氏叩了三個頭,又衝章辛媛好好道了謝,最後對著明蕎道:“家中有勞妹妹了。”

說實話,婆婆能拿出這麼多銀子來,和五妹妹有很大的關係。

如今府上鋪子生意興旺,銀子大把大把的,要是沒有這麼多錢,婆婆怎麼可能一下子拿出來五千兩。

燕明蕎道:“嫂嫂言重了。”

都是一家人,這些是她該做的,她也盼著燕國公府越來越好,兄長仕途一帆風順,能青雲直上。

章辛媛就沒那麼多說的話了,但也幫著打點了行李。等三月十五一早,總共三輛馬車,不少丫鬟護衛,一行人前往兆州。

這燕國公府一下子又少了人,顯得冷清了幾分。

不過臨近中午,燕明燁和家中的幾個兄弟就回來了,燕明軒不在,他就是長兄,叮囑三個弟弟要認真讀書,還考究了他們功課,這擱以前,是敢想都不敢想的。

偶爾燕明燁還會想起十多歲的時候,每天想的就是玩、玩蟈蟈

買蟈蟈籠子。

現在想想,當初真是貪玩貪鬧。

燕明燁訓斥弟弟的時候,燕明澤就在一旁靜靜聽著,不會多話插話。

等回到府之後,一眾人先去正院請安,然後便各自回各自的院子,虞小娘和鄭小娘的孩子,同她們性格很像,不愛惹事,安分守己,都是一門心思讀書。

雖然做不到數一數二,但是沒有太差。日後多讀幾年,也能考中舉人,入朝為官。

經過這麼多年,這些妾室也摸清沈氏脾性了,只要不威脅正院,不對燕國公府有礙,沈氏對她們和庶出子女們一向很大方。就拿公中的銀子來說,只要用在讀書正道上,都能支來。

更何況,燕國公如今在蕭陽,等他回來估計就分家了,她們這些妾室還折騰什麼呀?就連最愛折騰的蘇巧慧,如今都變得安分守己了,只偶爾去許秀心的院子說說話。

對燕國公,她早沒那種心思了,就算等他守孝回來,能生下個孩子,可那麼小一個孩子,養不養得大另說,看沈氏也不像會因為有喜給她銀子的。

蘇巧慧對分家也是一直半解,她覺得一直沒孩子,就能一直跟著沈氏,也挺好的。

家中人不齊,沈氏也懶得折騰家宴,連晨起請安都省了,單圖一個省心。

鋪子的賬本、莊子大大小小的事兒一下都到了燕明蕎這兒,她也沒心思留意別人。

更不知,第二天一大早,燕國公府人還在睡夢之中時,燕明澤就出門了,他買了一匣子點心去黃府,探望老師黃啟和師母黃夫人。

這並非第一次去,他差不多三四個月去一次,到那兒之後說說話,坐一會兒就出來。點心也不貴,不收的話他會說,不是什麼精貴東西,留著吃就好了。

黃啟就會把東西留下,平日在功課上會留心燕明澤一些。

他從未留過飯,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燕明澤記得,是當初從蕭陽回來,父親那邊靠不住,燕明澤只能自己找出路。

做這些事不能太過明顯,讓人一眼看出有事相求。他每次來帶的東西並不多,端的是一個晚輩的心意。從堯楨九年到現在,送了也有七八次了,他見過黃芷心兩次,但想來來黃家的人不少,黃芷心沒有留意過他。

今日不知道能不能碰上,若是碰不上,只能再等幾個月了。

燕明澤相信滴水穿石,總能找到機會的。

燕明澤去得早,今日黃啟和師母又要留他吃飯,燕明澤依舊拒絕了,他聲音清朗,姿態也大方,“學生就過來看看,一會兒還要回去溫書,就不留飯了。老師和師母就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直說便是。”

或許一開始黃啟疑心過燕明澤,覺得他別有用心,但誰藏心思能藏這麼久,若有事相求早就求了,現在他是真覺得燕明澤是知恩。

哪怕是知遇之恩也能記在心裡,不然也不會一直來探望他。

日久見人心吶。

等燕明澤走後,黃夫人把點心收起來,攏共一匣子,是玉芳齋的,她道:“明澤這孩子是不錯,這兩年都來了多少次了。”

“是,他功課也不錯,就是不知道為何大前年會試落榜了,不過明年會試,我信他能考中,他心境不錯。”

兩人說著話,門口傳來一道輕快的聲音,“父親母親。”

看見小女兒過來,黃啟笑了笑,“嗯,過來可是有事?”

黃芷心道咳了一聲,道:“剛才是誰來了?”

她剛才來時,在前頭看見一人,身影和燕明澤特別相似,但她一個未出閣的小娘子,總不能跟過去看人是不是燕明澤,所以就過來找父親母親問。

來黃家的人不少,要麼是父親的學生,要麼是父親的同僚,若那人是燕明澤,那豈不是說燕三公子還是父親的學生了!

黃啟道:“學生,過來看看我。”

是學生呀,黃芷心道:“父親真是桃李滿天下,不知道是誰家的呀,看著有些面生,不會又是來求父親辦事的吧?”

她是故意這麼說的,要是直接說眼熟,父親定然不會告訴她是誰的。

黃啟皺了皺眉,道:“那是燕國公府的公子,來過許多次了,可不許亂說。”

還真是!

黃芷心哦了一聲,她覺得真是緣分使然,也沒多問,蹦蹦跳跳就出去了。

倒是老兩口,覺得女兒這般有些不同往常。

黃夫人給黃芷心議親時,並未考慮過燕國公府的公子。一因為燕明澤的年紀有些大,已經十七歲了。等黃芷心及笄,那年歲更長。這是他們的老來女,還想多留兩年,真的十六七歲才出嫁,那燕明澤不得二十多,一般人家的公子,哪裡會願意等。

另一重原因便是燕明澤是黃啟的學生,怕他別有用心。如今看來,這孩子數年如一日,心思純良,倒是可以考慮。

“你說她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再等明年好小子都被搶了,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定親,不然我打聽打聽燕國公府的公子?”

黃啟道:“她若嫁不出去,我就養她一輩子,不過明澤這孩子我也瞭解,你去問問吧。”

做父母的總想讓子女如意,老來女又過分疼惜,總怕所託並非良人,斟酌來斟酌去的,真是愁得很吶。

下午黃夫人試探地問黃芷心了幾句,又找媒人去探燕國公夫人的口風,黃芷心這般總算如意了

先前燕明蕎跟沈氏說過燕明澤幫助黃芷心的事兒,雖然燕明澤說過要先考試,可還是問了問他的意思,燕明澤眼中劃過一絲喜意,他沒想過會這麼容易,這樣就成事了,忙把心中的喜悅之情壓住,道:“全憑母親做主。”

這就是滿意的意思了,原是先前的婚事沒看中,才說要先立業再成家的。

沈氏也想把他的婚事早日定下來,黃芷心這姑娘,性子是和軟了些,但也不錯,但願燕明澤的心效能在娘子的規勸下,有所改變吧。

只不過議親這事,總不能太著急,兩家總得見過兩三次面後,互相瞭解了,才能把親事定下來。

少說也得三四個月,多了一年半載都使得。

幾個兒女的婚事都是這般,沈氏也只是盡嫡母的本分。

燕明蕎做妹妹的,也不能插手兄長的婚事,一個想娶,一個想嫁,她能有什麼辦法,不過,黃芷心嫁過來,總比林毓婉來得好。

這三哥哥的婚事也快定下來了,母親也能省心些。

月中這兩日,她倒是沒閒著,約顧綿出去喝了半日茶,搭了半日的房子。

沒錯,儘管已經十三歲了,可燕明蕎還是很喜歡玩這個,她和顧綿搭房子的東西越來越多,各種亮晶晶的玉石、寶石,還有金銀打的小動物、小人兒、小果子,把這些拿出來,都能賣不少錢呢。

兩人甚至有了好幾副玉石做的麻將,雖然不是什麼特別好的料子,但能把房子變得亮晶晶的。

總之,和顧綿在一塊兒的時候,無憂無慮,沒有煩惱。兩人搭的家已經合在了一處,還給大兔子留下了一間屋子。

反正想象中的家是冰糖做的,各種床、櫃子都能吃,每天出門兒,樹上就有飯,根本不用廚娘做,每天光去買東西,啥都不用幹。

從外面玩完,燕明蕎照例把顧綿送回去,並在太傅府就留了飯。

她是客人,不好和顧夫人、顧太傅他們一塊兒吃,兩人就在顧綿院子吃的,四道菜一道湯,和堂廳的飯一樣。

顧夫人怕明蕎吃不慣太傅府的菜,覺得太過簡單,更怕怠慢了她。她還總覺得,女兒跟明蕎一塊兒玩,是佔了便宜的。不管是賺銀子還是別的,燕家小娘子是個懂理的,出門在外花的銀子肯定要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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