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象所說的另外兩個強大國家蘇定方在心裡沒有什麼定義,只是聽李象說過,而且距離我們大唐很遠。
“有的時候我就在想,我們一定要佔據他們的土地嗎?”
蘇定方感覺現在的地盤也夠大了,而且新佔領的土地也沒什麼好的,就拿西域和扶桑來說,這些地方的土地和中原根本沒得比。
在現在這個農耕時代來說,如果要是沒辦法種地的話,佔領這裡有什麼用呢?就拿扶桑的這些土地來說,就算是你把所有的土地都給種上種子,那也不一定能夠生產出多少的糧食來,費這麼大的勁,佔領了有什麼用呢?
當然扶桑和高句麗可以互補。
高句麗那邊土地足夠多,但是人不夠多,正好可以把扶桑的人給拉過去,然後讓他們給我們種糧食,這樣可以讓扶桑的土地上養活少部分人。
可其他的地方也有這麼好的互補嗎?蘇定方覺得不可能。
“這裡涉及到一個戰略縱深的問題,現在有很多東西我們用不到,比方說地底下一些有用的礦產,但是隨著將來社會的發展,這些礦產會越來越重要,我們要為子孫後代贏下一個大大的帝國,到時候他們就不需要跟別人去買這些礦產。”
李象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個事兒,只能是就現在這個發展,對他們闡述一下將來的事情。
蘇定芳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這傢伙的思想還算是先進,但是也追不上李象這個思想,畢竟從大秦時代到現在,咱們活動的範圍就是中原的周邊,其他地方都被視為蠻夷。
現在也基本上論證了老人們留下來的思想是正確的,他們那個地方比起我們的土地來實在是差得遠,就算是南詔國的土地稍微好點,但是產糧食也和我們差的遠多了,費勁巴拉的把他們都給打下來,除了多了那麼多奴隸之外,好像沒什麼好處。
李象和蘇定方在商議大唐的未來的時候,伊藤太郎和福田康川卻鬱悶的不輕,兩人也沒有想到事態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而且還變得那麼快。
本身兩人還能居住在城市當中,現在只能是居住在荒郊野外了,所以兩人此刻鬱悶的很。
就在李象的圍困政策定下來的時候,大約過了有一個禮拜的時間,戰場局勢再次發生了變化。
伊藤太郎手底下的糧食是最先吃光的,所以他知道等在山上只能是易子而食了,所以伊藤太郎集結了最後五千名能戰之人,率領他們朝著福田康川的方向衝了過去。
福田康川也知道,現在多團結一個人那麼活下去的可能就會更大,所以福田康川也摒棄前嫌,帶領手下的人開始衝擊包圍圈,希望能夠和伊藤太郎的人會合。
鈴木和加藤次郎執行圍困任務,大河源三郎執行抓奴隸的任務,本以為兩邊已經失去了進攻的能力,誰知道在這種哀兵必勝的情況下,鈴木的包圍圈首先被衝破了,加藤次郎那邊雖然堪堪的頂住,但是也讓伊藤太郎衝過去了。
現在兩個包圍圈合為一個包圍圈,雖然最終還是被包圍住了,但是鈴木中泰帶兵的本領的確不行,李象這個時候也就做出了一番調整,鈴木中泰還是回到扶桑的京城去,專門處理民政的事情,至於軍事上的事情,全部交給加藤次郎了。
看到這個變化的時候,大河源三郎和鈴木中泰都後悔得不輕,要是原來兩人能聯合的話,鈴木忠太把自己手裡的兵力都交給大河源三郎,那麼大河源三郎和鈴木的聯合就是無敵的。
可現在李象的安排,直接把他們兩個的聯合給拆開了,現在軍方勢力最大的是加藤次郎,大河源三郎和渡邊太郎退居二三。
最鬱悶的就是鈴木大人了,本身他手下的軍隊數量是最多的,但因為此次包圍圈的失誤,李象並沒有追究他的責任,僅僅是把他的兵權給剝離了,這已經是相當給面子了,他還敢有其他的想法嗎?
所以這個傢伙拜別了李象之後,帶著自己手下的隨從立刻就登船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扶桑的首都,然後抓緊時間恢復生產,只要是拿出來的糧食越多,那就代表自己的才能越大。
至於大河源三郎將來只能是靠你自己了,原本有一個很好的合作機會,擺在兩人的面前,但是兩人都沒有珍惜這個機會,現在這個機會已經回不來了。
遠在福岡的渡邊太郎也很著急,可問題是他又能如何呢?現在李象命令他駐紮在福岡和長崎,並且把這裡當做大唐軍隊的大本營,所以他只能是老老實實的修建軍營和道路,至於去前線打仗的事兒,那是大河源三郎和加藤次郎的事兒。
現在整個扶桑基本上形成了這四人為主的投降勢力,至於各地的一些反抗派,隨著福田康川和伊藤太郎的負面相信會進入一個低谷狀態。
但是李象也絕對明白,扶桑的這些人和別的地方的人不一樣,別看著他們現在不反抗了,但他們的心裡一定是有一顆仇恨的種子,不過李象不著急,只要是發現一出處理一出,早晚能夠把他們的這個想法給殺過來。
福田康川和伊藤太郎再次見面的時候,兩人幾乎可以說是抱頭痛哭了,雖然兩人歷史上是世仇,兩大家族不知道殺掉了對方多少人,但是看看現在這個慘狀,兩人當真是恨不起來了。
大唐的軍隊沒費一兵一卒,幾乎都是他們服艙內部的人在交戰,除了大唐水師輕微的參戰之外,其他軍隊都站在旁邊,看著這就讓整個扶桑分為了兩部分了,兩人真不知道扶桑的未來在什麼地方。
“現在我們還能怎麼辦?”
伊藤太郎也沒有了往日的驕傲,更加沒有伊藤家的驕傲,現在他看著就跟個喪家之犬差不多。
足智多謀的福田康川,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遠處就是加藤次郎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