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不行,但是大臣可以啊,不管是丞相大人還是長孫大人,在朝廷內部都可以說是……”
張九里忽然想到了合適的兩個人,但是說到這裡的時候,立馬就把嘴給閉上,下面的話語自然是權傾朝野,但是這個話不能夠當著李象的面說出來,即便這兩人已經是和李象關係很好了,那也不能夠把這個話說出來。
日後如果要是有人把張九里的話稟報給這兩位大人,那麼張九里就等於是和這兩位大人結仇了,你這是私底下給我們兩人上眼藥呀,一下子把朝廷的兩位全程都給得罪了,不管張九里以後在李象的手下混成什麼樣子,至少在整個大唐的官場裡是寸步難行。
“這說的對……”
蘇定芳在旁邊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這傢伙大腦神經比較大條,對於朝廷內部的一些事情還沒有想明白,不過看到張九里把嘴巴給閉上了,他忽然也意識到自己不能夠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
即便他是李象手下的得力干將,但是在朝廷內部的根基也沒有辦法和這兩位大人相提並論,這話如果要是傳回京城的話,張九里固然是無法抵抗,他蘇定芳也沒那個能耐,一下子得罪皇上的左膀右臂,自己長了三頭六臂嗎?
“你們謹慎是對的,但是該出主意的時候還得出主意,就拿眼前這個事兒再說,本王就認為長孫大人是最合適的人選,而且還可以組合一下,讓長孫大人和魏王組合一下,這就更加合適了。”
李象知道下面的人所顧及的是什麼,即便是到了李象這個位置,那也是有所顧慮的,不能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現如今李象把這個辦法相結合了一下,如果要是說長孫無忌的權利不夠的話,那麼把魏王給加進來,這兩人相互配合,忽悠一個鎮南王還不是很簡單的事嗎?
“太孫殿下英明。”
在場的人紛紛就跪下了,這個事兒基本上可以這麼決定了,南詔國不是和平嗎?不是風調雨順百姓祥和嘛,那我們就想辦法給你們製造點事,當然我們也是順勢而為,如果要是國王和鎮南王兄弟和睦的話,無論我們如何計算,恐怕都不能夠計算出一場動亂來。
如果要是蕭禹在這裡的話,肯定會覺得李象這個計劃有傷天和,本身人家國家做得很好,你非得給人家找點事兒,這怎麼能行呢?
這些人全部都是儒家教育教育出來的老不朽,李象,不找他們商量也是正常的。
按照李象此刻的想法,死道友不死貧道,與其將來我們自己作難,現在還不如先把你們給拿下,更何況他們這種百姓祥和的局面是一種假的,將來早晚會爆開的,看看周圍的寺廟就知道了。
一個宗教已經凌駕於皇權之上,這怎麼能行呢?現在是南詔國王需要宗教的幫忙,所以才把他們捧得高,等到將來不需要的時候,南詔國王恐怕和這些僧人也會有一場戰爭,只不過那場戰爭更加遙遠就是了,現在李象可沒有那個功夫等,現在是鎮南王和皇室之間的事兒。
就在他們商量這件事情的時候,外面有人找錢總管,來的人是鎮南王身邊的人,據說要給錢總管送點禮物。
“我說錢總管,你就抓緊時間吧,沒準兒你就能有大的收穫,這也是封我的命令去的,以後不會有人找後賬的,如果要是有人說這個事兒的話,你就讓他親自來見本王。”
本來錢平還是有點害怕的,現在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可以後要是走下坡路的時候,沒準就有人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事兒現,如今李象的這些話猶如尚方寶劍一樣,誰要是再把這些事兒拿出來說事兒,那可就是對太孫殿下的不敬了,這也算是給所有人看看,只要是你好好的給咱辦事兒,絕對不會讓你承擔任何的風險。
“謝太孫殿下,卑職去去就來。”
錢平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在這幾天的時間裡,李象沒有給鎮南王一個私下接觸的機會,反而是和南詔國王家裡來往密切,鎮南王但凡有那麼一點腦子,恐怕也在自己的王府裡坐不住了,現在派人來和錢平聯絡,那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開頭的一些事情都在錢平的預料之中,無非就是又送來了一批厚禮,而且只想著和太孫殿下見個面兒,但是後面的事情就不是他能預料的了,沒想到鎮南王竟然是有那麼大的手筆,竟然可以在南詔國的領土上割一塊肉獻給李象。
“此話當真?”
因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所以單憑一個奴才的話,錢平是不能相信的,此人也知道錢平必須得拿著一些把柄才行,所以就從手中拿出了一封書信,雖然上面沒有任何的落款,但個人就能夠調查清楚,這封書信絕對是鎮南王親筆所寫。
錢平不敢有任何形式的耽擱,李象那裡兩杯酒還沒有喝完,錢平離開還沒有一炷香的功夫,立馬就帶著鎮南王的親筆信回來了,當李象看了兩遍之後,這才相信這是真的,雙方之間沒有任何的矛盾,你就準備割地求權了。
有魄力!當真是有魄力!
如果要是鎮南王在這裡的話,李象肯定會拍著這傢伙的肩膀誇獎他一番的,但剛才已經確定下了整體的計劃,李象再三考慮之後,即便鎮南王給出來的價碼很好,但是李象也不準備做這個事兒。
“你回去好好的安撫他派來的人,咱們現在不能夠表態,即便是要表態的話,那也是要離開此地才行。”
李象的話錢平瞬間就明白了,當我們離開這裡的時候,鎮南王依然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但這封信肯定會到南詔國王的手裡,到時候你們兄弟兩個如果要是不鬧事的話,那可就真的見鬼啦。
當然李象也有很好的解釋,之所以當時不給你們,後來才給你們,那也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安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