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
戌嫚還話還沒說完，珍嫚便打斷了她，“我們一定能堅持下去。”
元嫚：“九妹可莫要小瞧我們喲。”
陰嫚：“就是，我也一定可以堅持下去的。”
“那請吧。”
戌嫚看她們每人喝了幾杯茶，吃了幾塊糕點，便毫不留情的做出請的姿勢，“我這還有事要忙吶。”
“知道了。”
姐妹仨聽著她這無情的話，看著她得意的笑臉，小臉都垮了下來，“知道你沒受傷我們就安心了。”
“那我們回去了啊。”
那語氣充滿了不捨與‘快讓我們留下來啊’的控訴。
但戌嫚聽而不聞，還揮揮小手催促：“回吧回吧，別讓教官久等了。”
元嫚姐妹仨：“……”九妹妹（姐姐）好無情。
目送姐妹們戀戀不捨的離開，戌嫚噗嗤一聲笑出來。
她其實也知道第一天參與訓練，肯定適應不了。
為了避免她們將來後悔，責怪她心軟，還是硬起心腸把人送回去的好。
收回視線看向從始至終都被姐妹們忽略的趙徵：“行了，派人把牛尚領進來。”
父皇安排的事，她總得認真做好不是？
……
與牛尚商討如何保護女子尊嚴之事，花了足足三個時辰。
就連午飯都是讓人送進翠微殿暖閣與牛尚邊吃邊討論的。
戌嫚要的女尊，可不是那種病態的女尊，而是按照大秦的實際環境，進行的最符合這時代的男女平等思想。
既然要尊重女子，也得女子自尊自愛自強。
讓女子有選擇自己生活狀態的資格，而不是自以為是的去灌輸些有的沒的。
直到傍晚時分，兩人才將細節商討出來。
牛尚看著自己記錄下來的這些專案，眼裡閃爍著無與倫比的光芒。
活了三十年，牛尚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
“聽殿下一席話，勝尚三十年成長，多謝殿下指教。”
話落，牛尚鄭重其事的向戌嫚行禮，並保證，“尚將不負陛下和殿下所望，保證做好這個女子尊嚴護庇官。”
“若沒旁的問題，你先回吧。”
戌嫚滿意頷首，“以後工作上再遇到什麼困難，隨時可來找我。”
猶豫了下，拿出一枚與親衛令牌不一樣的小小令牌出來遞給他：“以後出入華章宮就出示這塊令牌。”
這個令牌的設計，她參考了gqt團徽的圖案，卻也有些出入。
當然，這在大秦沒人認得出來。
但這卻獨屬於華章宮認可的標示。
“多謝殿下！尚榮幸之至。”
牛尚雙手舉過眉心，恭敬接下戌嫚遞來的令牌，珍而重之的小心翼翼收進袖袋裡，“尚告退。”
“天冷路滑，小心些。”
“謝殿下關懷，尚自當保全有用之身，為陛下和殿下效命。”
牛尚無比感激又一拜而下，“殿下保重，臣告退。”
“來人，送牛大人出去。”
戌嫚對外吩咐一聲，見牛尚再次朝自己一拜後退出暖閣，外面正巧有人迎上來：“牛大人這邊請。”
“多謝，請。”
“呼……”
直到腳步聲遠去，戌嫚才長噓口氣起身，伸展四肢，活動活動筋骨。
哎呀娘呀，自己僅這麼坐三個時辰就累成狗了，也不知父皇是如何做到幾十年如一日這般辛苦的。
“女尊官大人，陛下有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