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來什麼。
星期一渾渾噩噩上了一天的班後,鍾小美又上滄陽縣城來了,而且直接來到了農業局。
來的還不是她一個人,還有她那豐潤無比的少婦姐姐鐘山美。
兩個花瓶一般的人物,若在平日,陳少平高興還來不及,但現在這個情況,卻讓陳少平多少有些難為情……
吃飯是每天要做的事,尤其是找人辦事,不吃飯是不可能的!
鐘山美一對挺拔的險峰,就是那麼肆無忌憚在陳少平的面前晃悠。
她站起身來給陳少平倒酒,雪白的險峰一座又一座,就那麼掃過了陳少平的手臂,讓陳少平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來,整個人更是如同觸電一般……
順著那S形的曲線後背看到那圓滾滾的,上翹著的臀部,陳少平手心在冒汗,全身在哆嗦,實在是太想上去揉一把了……
“少平,聽我妹妹說,在簽字的環節遇到了點麻煩?”
鐘山美任憑陳少平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掃射。
她甚至還配合著陳少平,將穿著短裙的腿,翹起來了一些,留出更多的想象空間……
“是,是……卡在邱局這裡了!”
陳少平說話都是顫抖的!
“少平,姐姐知道你的辦事能力,我們可是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你的身上,你可得為我們姐姐用點心!”
鐘山美笑盈盈地看著陳少平,說話的時候還有意提了一下低胸的衣服。
陳少平幾乎要流鼻血,那晚和鍾小美吃下的牛鞭,似乎要在此刻發威了。
“姐,你放心,我會再找邱局的,這次去我一定會問清楚原因,哪裡做得不好的,咱們可以改,可以按要求做,不是嗎?”陳少平說。
鐘山美讚許地點點頭:“少平也不是姐姐逼你,姐姐我的身上揹著三百多萬的貸款,每個月連本帶利得還兩萬多,壓力實在是太大了,這專案款下不來,我和你姐夫是愁得睡都睡不著……”
“姐,我理解,我理解……”陳少平連忙說,心中也是極力想要辦成這件事。
“少平哥,上次咱們約會,我沒辦好一件事……”鍾小美在一旁說。
陳少平心中立即就有些反感了起來,有些冷嘲熱諷地問:“是你差點懷孕的事兒?”
鍾小美白了陳少平一眼,憤憤不平地說:“少平哥,你個壞人,竟然拿這種事來嘲笑我!”
陳少平心中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地問:“不是這事?那又是什麼……”
“哎喲,少平哥,你猜猜嘛!”鍾小美撒嬌似的說。
“不猜!”陳少平搖頭。
“唉,少平哥你怎麼一點情趣都沒有?”鍾小美說。
“情趣?嘿嘿……”陳少平臉上露出猥褻的笑,目光掃向了鍾小美的美腿之間,“情趣是幹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鍾小美有意將腿夾了夾,笑眯眯地說:“少平哥,你怎麼知道我想說的是那事?”
“那事?什麼事?”陳少平糊塗地問。
“哎喲,就是那天晚上我們的事兒啊,我不知道為什麼,手機按了攝像……結果那天晚上的事兒……全部被錄了下來……”
鍾小美一邊說話一邊將手機開啟,播放了影片遞了過來。
陳少平拿在手中一看,裡面小電影的主角正是陳少平和鍾小美。
陳少平臉上頓時變色,冷冷地盯著鍾小美:“你什麼意思?”
“哎呀,少平哥,我能有什麼意思啊?不就是不小心嘛……再說了,這麼美好的夜晚,咱們也可以留點回憶嘛。少平哥,你看你多生猛啊……”
“啪!”
鍾小美還在繼續說,但陳少平已經交手機拍在了飯桌上。
“鍾小美,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噁心嗎?”
陳少平再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憤怒,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噁心?我有什麼噁心的?”鍾小美反問,“你看清楚了,被幹的人可是我……我還出了錢……”
“呵呵……”
陳少平一陣冷笑,將鍾小美上下打量了一遍,冷冷地問:“鍾小美,你至於嗎?”
“我拍我自己,怎麼了?”鍾小美依舊還在反駁……
“小美,你這麼做實在是過分了!”
鐘山美站了起來,一把從桌子上將手機拿了過去緊緊地握在手中。
“小美,你知不知道,裡面的影片如果流出去,對少平的影響有多大嗎?”
鐘山美惡狠狠地罵完鍾小美,隨後扭頭對陳少平說:“少平你放心,影片我馬上就讓小美刪除!她實在是太過分了……”
陳少平看著鐘山美怒不可遏的模樣笑了。
就是反應再遲鈍的人,也能看出了其中的道道……
鐘山美鍾小美姐妹是在這裡演雙簧呢,一個扮紅臉,一個扮黑臉。
“我真應該謝謝你了,我的好姐姐……”
陳少平似笑非笑地說。
這頓飯無論如何也是吃不下去了,陳少平站起來就往外面走。
鐘山美趕緊攔住了陳少平,“少平,少平,你別生氣,小美是調皮,絕對沒有壞心思……”
陳少平置之不理,鐘山美又繼續說:“少平,咱們還得繼續商量如何讓邱局簽字這件事呢?”
“呵呵……”
陳少平發出了一聲冷笑,不顧鐘山美的阻攔,大步離開,走到門口,回過頭來說:“我答應的事兒一定會辦到,但不是受你們威脅,而是我這人說話算數……”
陳少平離開了餐廳,開著自己的本田思域絕塵而去。
“姐,咱們這一招會不會太過了?”
在二樓包間裡面看著憤怒離開的陳少平,鍾小美有些不安地問。
“不會!效果剛剛好!”
鐘山美得意地整理著自己的離子燙做好的大波浪捲髮,說。
“我擔心陳少平這人惱羞成怒,不給我們辦事了!”鍾小美說。
“不會!”
鐘山美語氣非常的肯定,“除非,他前途不想要了……”
鍾小美喝了一口酒,滿臉佩服地說:“有道理,還是姐姐的招高明!”
“打一巴掌要給一顆糖吃!今天這一巴掌是打了,下一次就要給糖吃了……”
鐘山美提了提自己的低胸裝,抄起了桌子上的驢牌包包,扭動著水蛇一般的腰身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