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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洋話說完,祁瀚身體明顯一僵。
溫洋閉上眼睛,努力壓抑著眼眶中的酸澀,輕聲道,“殷鋃戈死了,沒有了他的威脅,我也該回家去了。”
祁瀚緩緩抬起頭,溫洋臉上那種彷彿要拋下一切離開的決絕,令他心裡又痛又恨,“為什麼?因為我殺了殷鋃戈,還是誰在你面前胡說八道,你也不顧一切的信了?”
“我現在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瞭解你。”溫洋從床上坐起,依舊低著頭,“也許人都會變,你也不再像我曾經在學校裡喜歡的那樣純粹,可是.....你現在變的讓我感覺好陌生,祁瀚,你想要追求的我明白,可我無法說服自己一直陪你走下去。”
祁瀚盯著溫洋,身側緊繃的拳頭攥出骨骼摩擦的聲音,“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喜歡上殷鋃戈了,是不是現在心疼他了。”
“沒有。”溫洋看著祁瀚,眼底難掩失望,“ 我只是不想殺人,可偏偏讓我去殺人的是我一直以來最喜歡的你.....”
“你讓我每天看著他肆無忌憚的來找你,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溫洋,我是為了我們兩個人的未來才那麼做的,為什麼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
“我們兩個.....”溫洋緩緩掰掉祁瀚抓著自己肩膀的手,“沒有未來的...”
溫洋說完,起身下床。
“你去哪?”祁瀚叫住準備離開的溫洋,急聲道,“現在是半夜。”
溫洋沒有回頭,“我現在去了解一下爆炸中的傷亡情況,不然我睡不著的。”
“你只是想確認一下殷鋃戈是死是活吧。”祁瀚突然不冷不熱的開口,“溫洋,我現在就想知道,如果殷鋃戈沒死,你打算怎麼辦?”
溫洋停住腳。
祁瀚繼續道,“殷鋃戈沒有死的話,他會報復你的,對你,也就沒有之前那麼有耐心了。”祁瀚走到溫洋身後,伸手抱住溫洋的腰,彷彿要將溫洋的身體全部收納進自己的懷裡,下巴輕輕掉在溫洋的肩窩上,閉著眼睛溫柔道,“在我身邊,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受外界一點傷害,溫洋,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我更愛你。”
“如果殷鋃戈還活著,從此我跟他就是互不相欠了,我沒理由再去怨恨他曾經對我做的事...如果他死了...”溫洋目光黯黯,沒有再說下去,他抬手想掰開扣在小腹上的手,祁瀚卻抱的更緊。
“溫洋,我真的很喜歡你....”祁瀚的聲音微有些哽咽,“我以後的路會走的很艱難,我想有你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人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一直陪著我,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我不會變的,如果你離開我,我不知道未來自己為得到你又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
溫洋還是掙開了祁瀚的摟抱,他轉身,看著祁瀚一臉懇求的模樣又是心疼不已,可他不能愚蠢到將同一個錯誤連續犯三次。
溫洋後退幾步,低聲道,“我這幾天就打算回家了,我父母和弟弟都已經回到了ec市,麻煩你替我感謝洛總,我....”
“你休想。”祁瀚的神情一下子陰冷起來,他盯著溫洋,目光中的溫情已消失殆盡,“你當我是什麼,有難的時候把我當成救星,現在危機解除了,你就想把我一腳踹開,溫洋,我祁瀚沒那麼好擺脫。”
“你要幹什麼?”
溫洋驚慌的看著大步走來的祁瀚,感覺到祁瀚一身的危險氣息,溫洋轉身想跑,結果被祁瀚攔腰抱起,調頭扔在了床上。
此時雙目充血,面目猙獰的祁瀚讓溫洋感到頭皮發麻,溫洋試圖下床,但祁瀚擒住他的雙手摁在頭頂,將溫洋的身體像只標本一樣釘在身下動彈不得。
“祁瀚,你清醒點!”溫洋驚慌大喊,“放開我,你別發瘋...”
“我現在清醒的很!”祁瀚大吼,“你想離開?想都別想!我已經不止一次低聲下氣的挽留你了,早受夠你那副假清高了!你他媽有什麼資格埋怨我,你當初被殷鋃戈幹了那麼多次老子都沒嫌棄你,你有什麼臉要求我必須對你忠誠!”
祁瀚顯然是氣的失去理智了,他恨溫洋的絕情,恨溫洋總是無法理解他的苦衷。
祁瀚的話無疑如把尖刀劃開了溫洋最不想觸及的那段回憶,曾被迫與殷鋃戈**的那段時光是溫洋最不想想起的,那段時間他的絕望和痛苦幾乎沒人能明白...
讓溫洋最難過的是,祁瀚明明知道當初自己是被逼迫的,甚至幾次是為了他才對殷鋃戈委屈求全,可現在,卻成了他諷刺自己的話....
“你混蛋!”溫洋哭罵著,“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不是那樣的人,你知道的...”
“我他媽知道個屁!”祁瀚扯下腰帶,三兩下的將溫洋的雙手綁在床頭,怒聲道,“我現在就想像殷鋃戈那樣幹你,如果我技術比他好,你是不是就不會一直想著他了...”
祁瀚不顧溫洋的掙扎和破罵,將溫洋的衣服扒開,隨即像只餓狼一般親吻啃噬著...
“我早就想著這一天了。”祁瀚咬著溫洋胸前的**,舌尖不斷挑逗著,含糊不清道,“我一定好好享受這一夜,一定讓你爽...溫洋...你是我的...溫洋...”
一邊舔舐著光滑溫熱的面板,祁瀚一邊麻利的解著溫洋的褲子,溫洋如墜入旱地的魚,身體激烈的掙躍著。
同時,心裡對身上男人僅存的那一絲的愛戀也在掙扎中消失的一乾二淨。
溫洋突然想起之前為自己而性情大變的殷鋃戈...
原來惡魔可變為君子,君子也能化身惡魔...
溫洋一隻手從綁在床頭的皮帶中抽出,被硬生生的磨破了一層皮,溫洋也顧不得疼痛,掄起手一巴掌抽在了祁瀚的臉上。
這一掌,溫洋用盡了全力。
毫無防備的祁瀚被溫洋打的從身上摔倒在一旁,回過神後,慾望不得紓解而惱羞成怒的他揮起手抽向了溫洋的臉。
聲音響起的一瞬,溫洋甚至覺得自己要昏了過去,最後大腦懵白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半睜著眼睛,似乎在昏迷與清醒中掙扎著。
祁瀚本很後悔衝動下的這一巴掌,因為這幾乎是打碎了僅存的挽回溫洋的機會,但轉念又覺得,既然已經打了,那就必須乾脆的做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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