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被迫從頭再來的種田文

富二代被迫從頭再來[種田] 第301節

承平伯:?????(弱小無助且什麼都不知道)

第251章反客為主

本正義憤填膺叉腰點頭的承平伯猛的一愣,嗯???

他?

進宮?

告成國公?

承平伯腿軟了一下,被盧栩眼疾手快撈住了,他朝承平伯背後“啪”的一巴掌,把承平伯後背拍直。

“是吧伯爺?他們何時鎖,我們便何時告!”

承平伯小聲:“我?”

盧栩同樣小聲嘀咕:“我又進不了宮,氣勢伯爺,拿出氣勢!”

承平伯深吸一口氣,強行鎮定了一下,挺起胸脯,擺出最橫的姿態,“不錯!你們若敢鎖,本伯爺便要進宮告你們告大理寺!”

京兆府眾人:“……”

他們在心中狂罵,你有種去告成國公啊,逮著他們京兆府咬什麼?

他們前幾日才被雲山公主告了,今日承平伯也要來是吧?

他們幾人對視一眼,相互交換眼神:鎖還是不鎖?

萬一承平伯真敢去告呢?

他這膽子真敢嗎?

他不敢,旁邊有個膽大的!

……

他們權衡片刻,肅顏道:“鋪子可以不封,但你們要隨我等到京兆府協助辦案。”

他們看看承平伯,又看看盧栩。

盧栩:“我隨你們去。”

同一天早朝時以成國公為首的幾名勳貴齊齊以翰林院督管失察,用人品行不端,炮轟起翰林院大學士,要求他將害群之馬踢出翰林院。

翰林院大學士:“臣確有失察之罪,未能早日發現周鴻私下多有亂紀之舉,現已報與吏部,請吏部將周鴻革職,多謝爵爺指正。”

吏部侍郎:“確有此事。”

指責他的勳貴:“……”

周鴻是誰?

“我所指乃是翰林院那名誣告大將軍的顏翰林。”

“不錯,他方一入朝便敢無端誣告朝堂重臣,實在是其心可誅。”

御史大夫悠然道:“呵呵,若按諸位所言,我們御史臺便也別幹了。”

他們三天兩頭靠彈劾範孝衝業績呢。

御史中丞:“顏翰林彈劾大將軍之事,並無任何違規之舉,時隔數月,爵爺重提此事,可是要阻塞朝堂言路?”

“無任何違規之舉?他那些文書資料來自何處,據我所知,他是以權謀私,借輔助戶部調查商稅之便,以求報私怨,從戶部走時,更是私自抄走了瑞祥樓歷年資料,這般以權謀私,不是品行不端,不該踢出翰林院嗎?”

戶部尚書茫然道:“瑞祥樓?哦,爵爺說那個佔了別人菜譜盈利萬兩的酒樓呀!您不提我都要忘了,他恰好在戶部調查的街市中,不能查嗎?莫非這瑞祥樓還與爵爺有何關聯,勞您在早朝如此興師動眾提出來。”

“你莫要胡攪蠻纏!他抄走資料你知還是不知?”

戶部尚書:“我知呀。”

“既然你知曉為何又將他從戶部踢出來呢?”

戶部尚書:“借用完畢,歸還翰林院,有何不妥?”

“包庇有罪之臣當以同罪論處!烏問書你可想好了,你今日之言,非但是包庇,還是欺君!”

人群中忽地傳來一聲怪笑,吵架的幾人都是一怔。

弘安帝目光也朝發出笑聲的睿王瞧去,問道:“你笑什麼?”

睿王笑答:“回陛下,臣弟只是覺得有趣,戶部發生過什麼事,隆縣公似乎比戶部尚書還清楚。”

咄咄逼人的隆縣公面色猛的一白。

睿王還笑吟吟問:“縣公耳聰目明,不如猜猜本王昨晚吃了什麼?”

隆縣公連忙道:“王爺玩笑了,臣不敢。”

睿王:“哦,那你身不在三司,也無督查之職,一直盯著戶部做什麼?你和烏大人有私仇?”

隆縣公:“……”

成國公緩緩道:“朝堂之事,人人皆有監管之則,縣公發現戶部有失當之處,自當問出來便是。“

睿王陰陽怪氣的“哦”了一聲,“原來如此,本王還以為戶部不給隆縣公批修房款,隆縣公惱了烏大人呢。”

隆縣公:“……王爺說笑了。”

睿王:“哈哈,那本王聽來,隆縣公所做之事,與那位彈劾大將軍的翰林所做也無甚區別呀?是這個道理吧?”

隆縣公:“這並非一事,怎能混為一談?”

睿王馬上道:“哦,本王不懂朝政,胡亂一聽,胡亂一說,縣公莫要當真。”

隆縣公:“……”

成國公:“……”

不懂就不要瞎插話!

成國公莫名其妙,睿王從來不參與朝政,每天就是來當個擺件充數,今天怎麼突然替文官說起話來了?

他心思百轉,忽聽睿王又開始說話了。

這次睿王不問他了,反而找範孝問起來:“大將軍,這事你是被告的苦主,要不然你說說要不要治那個小翰林誣告之罪?”

範孝:“他也並非誣告,犯錯的確實是龍虎營千戶,臣有失察之罪。”

睿王:“這不就是了,若不是龍虎營的小兵犯錯在先,他想彈劾也彈劾不著嘛。縣公,大人要有大量,若戶部和翰林院哪裡得罪了你,不妨我幫你們調解?要是你實在沒銀子修房子,我借你嘛。”

隆縣公黑著臉咬牙道:“多謝王爺好意。”

下朝後,睿王追上成國公和隆縣公,笑問:“今日本王想當個和事佬,二位可有用得著本王的地方?”

隆縣公壓著脾氣不情不願與他客氣:“沒有,多謝王爺了。”

睿王又問成國公:“國公呢?可有什麼需要本王說和的?”

成國公哼笑一聲,“不敢勞煩殿下。”

睿王在朝上左一句右一句的要隆縣公大度,是龍虎營千戶先錯在先,哪裡是說隆縣公,分明是指責他不該跟一個小翰林置氣,叫他大度一些,他兒子和公主之事,也是他兒子犯錯在先。

睿王:“國公,雲山公主脾氣你我皆知,她認定的事,皇兄也拿她沒辦法。若皇兄不許她和離,她明日便敢吊死在你家門口,到時只會更難看,逼死了公主,還能善了嗎?與其拿小輩撒氣,不如叫駙馬好好反省反省,想想補救之法。”

成國公黑臉哼笑:“王爺莫要胡說,公主已休棄了犬子,他如今正是京中笑柄,在家反思己過呢。”

睿王:“京中笑柄怎麼了?本王不早就是了?”

成國公:“……”

睿王:“公主吃軟不吃硬,若國公顧全兩家顏面,憐愛孫子,不妨叫駙馬低頭認錯,好好悔改,說不定日子久了公主氣消了能叫你們把志博接回國公府住。”

見成國公瞪他,睿王無辜道:“你瞪我做什麼?你還指望公主能回頭再同駙馬和好?你別看我呀,我勸不了,皇兄和皇嫂都勸不好,你能指望我麼?”

成國公拂袖而去。

睿王直搖頭,嘖嘖兩聲也回家去了。

王府中,桓棠見他一臉掃興的回來,好笑道:“怎麼了?陛下又因什麼事罵你了?”

睿王:“還不如罵我呢,皇兄讓我勸勸成國公,勸勸姜真那丫頭,我怎麼勸?我看休的好,當初成國公府死乞白賴要娶姜真我就說不合適,不合適,得,散了吧!早晚得散!”

桓棠:“哪有你這樣說話的?”

睿王:“我對皇兄才不這麼說。馬家老五那性格我早看透了,既想娶公主,又想做高官,志大才疏,當了駙馬做不了官,便遷怒到公主頭上,他要真同公主和離了還算剩點兒骨氣,可他呢?不敢惹公主,不敢反抗他爹,花天酒地去了,虧他當初哭哭啼啼說什麼非雲山公主不娶,呵呵,廢物!”

睿王一口氣吐槽完這艱鉅不可能的任務,“我勸,我勸個鬼!明兒你就派人到公主府看看,哪兒住的不合心,皇叔給她出錢,給她修給她改,讓她在公主府舒舒服服住著。”

桓棠:“那還等什麼,你現在便去吧。”

睿王:“……”

桓棠睨他:“不想去了?”

睿王咳一聲:“去!怎麼不去?!”

他去了不得好歹勸兩句,他可說啥啊?

皇兄非讓他勸,他又不想勸,再聽雲山公主一哭,搞不好他們叔侄倆就得結伴去砸了成國公府。

睿王:“你不陪我去嗎?”

桓棠:“我要去京兆府一趟。”

“京兆府?!”睿王怒道:“哪個活膩了的敢惹你了?!”

桓棠:“沒人惹我,我去看看他們需不需要證人。”

睿王莫名其妙。

京兆府衙門內,盧栩正和告他的人對峙。

對方還帶了大夫,講述他何時中毒,中毒後症狀,等等。

要求京兆府查封月輝樓。

京兆府尹聽完,問盧栩:“你可有要說的?”

“有!”盧栩唰的舉起手,滿身散發著憋壞了的迫不及待。

京兆府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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