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鹹魚後我被迫上位書評

嫡姐鹹魚後我被迫上位了 第174節

沈氏很好說話,也不算太急,“還是以孩子的功課為重。”

馬上要會試了,若是因為議親耽誤功課,那就不好了。

陳氏笑了笑:“若是能定下來,這孩子也安心。”

兩個孩子年紀都不大,但也不能真等一年半載後再定親,萬一這期間燕國公府看中別人了呢。

只不過年尾說著到底是有點兒不吉利,若兩家都有意,還是等著年初正月再定親,也沒幾個月了。

請人算好日子,以結兩家之好。

沈氏大約明白了,這門親事顧言願意得很。不過這樣也好,男方家加主動一些,日後日子也好過。顧言十三歲,倒也不用擔心會試,哪怕這次不中,三年後也才十六歲。

燕國公府也不是什麼拎不清的,不會仗著顧家誠意重,就為難人家。

她點了點頭,“那也好。”

這番也算雙方滿意,臨近中午,三人移步留香樓,吃了一頓飯,是陳氏花的銀子,沈氏也受了。

吃過飯,陳氏先送沈氏上的馬車,然後好好感謝了一番顧氏,若是親事能成,以後和安陽侯府也得當親戚走著。

顧氏比兩個人看起來都高興,臉上笑止都止不住,“哎呀呀,不用送了,這回我心也落到地上了,有什麼事兒就去安陽侯府,先道聲恭喜了。”

陳氏道:“現在說還早一點,讓兩個孩子見上一面再說。”

不過比起別人議親,這兩個估計會順利些,到時候把顧綿帶上,幫著說說好話,應該就八九不離十了。

*

而沈氏回到了燕國公府,這一趟出門倒沒耗費什麼心力,回來之後又簡單梳洗一番,睡了個午覺。睡醒之後,渾身舒坦,她問寧湘,“明蕎今日可出門了?”

寧湘笑著搖搖頭,“五姑娘今日沒出去,上午去了賬房,這會兒應該睡午覺呢。”

那知道她回來了也沒問,真沉得住氣。沈氏說道:“叫她過來一趟,有話和她說。”

沉得住氣挺好,女子,還是得拿著些。

第115章見面

寧湘今日沒有跟著沈氏出門,跟著出去的是寧夏。不過她也知道,夫人出去是為了五姑娘的婚事,聽夫人這麼說,看樣子是有好訊息。

寧湘笑著道:“那奴婢立刻就過去。”

*

蕎安軒,燕明蕎躺在床上睡午覺,只不過睡著的人呼吸勻稱,也不會時常翻身,但她時不時就翻一個身,眼睛也沒閉著,儼然是醒著的樣子。

其實燕明蕎平日這個時辰早就睡著了,估計都睡上一覺了,但今日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睡不著索性就不睡了,本來她以為母親過了中午就能回來,可沒回來。這都未時三刻了,她都多躺了半個多時辰,母親還是沒回來。

別看燕明蕎沒去,心裡還挺著急,這究竟是行還是不行啊,她還要不要準備見面了,那如果不行……燕明蕎慶幸顧綿不知道,不然日後都不好意思一起玩了。可顧言知道,不行真的好可惜。

不過也可能是說得太高興了,一時忘了時辰,這才晚了。

燕明蕎在屋裡躺著,丫鬟們還以為她睡著,所以她不知道沈氏已經回來,還睡了一覺。

燕明蕎這般在床上胡思亂想,然後聽見裡屋這門被敲了敲,“姑娘,可醒了?夫人叫你過去說話。”

是晴日。

燕明蕎午睡的時候,一向不喜旁人在屋裡守著,這又翻了個身,猛地坐起來,她咳了一聲,聲音小小的,裝作剛醒的樣子,“我這就過去。”

燕明蕎心裡明白,有些事兒急不得,已經發生的事擺在那裡,早去晚去,結果都是一樣的。就像當初鄉試放榜,名次早就寫在那兒了,就算小廝去得早,名次也不會改變。

同樣的道理,她就算早點去正院,成與不成早已成定數。

但燕明蕎還是想早點知道。

她快點起來,換了身衣裳,又叫晴日進來把頭髮梳好,打理妥當了,披上薄斗篷去了正院。

進屋之後甜甜一笑,行了個禮,喊道:“見過母親。”

沈氏坐在榻上,她對燕明蕎招了招手,“過來坐。”

女兒笑得明媚,進來之後屋子都亮堂了,等女兒坐下,沈氏也沒賣關子,她道:“今日我去見了顧夫人,倒是個和善人,說話大方得體。相處……現在自然是好相處,只不過這女子嫁人前,婆婆都是這般和顏悅色好說話的。

其他的……顧言還有個兄長,今年二十六歲,如今有兩個孩子。綿綿你是知道的,顧家家世上算得上人口簡單,上頭又有長兄在,日後這親事真成了,你嫁過去也不用操心什麼。等分家之後,兩個人過日子,總比一大家子過日子好。”

女兒能賺錢,多給老人一些,夫妻倆的日子能甜甜蜜蜜的。顧言這些年攢的錢,太傅府再出一些,能給置辦一間不錯的宅子,剛成親,兩人住小一些也沒事。

畢竟住的院子就一個,也不會換來換去。

說起這些的時候,沈氏心裡五味雜陳,她一直盼著女兒有一個好親事,可真到這一步,又覺得捨不得。

明蕎在梧桐院住了六年,在正院不過待了三年多,而後自己住一間院子到現在。她們的母女情分,說深也深,說淺也淺。這還有兩三年,就要嫁人了。

沈氏伸手摸了摸女兒的腦袋,“等過幾日下雪了,你和顧言見一面,若是合適,咱就定下來。”

沈氏今日也說了,她這女兒養得嬌,想多留兩年。

現在還沒到議親定婚期的時候,但是她把話放在前面,若親事真成了,出嫁要等明蕎十六歲,過了生辰之後,顧夫人答應了。

燕明蕎過來,本來也是高高興興的,得知石頭落地,也該歡喜,可是見沈氏說得慢,一字一句,更像是囑咐她,心裡又酸酸澀澀。

她低下頭,抿了下唇,“是,母親。”

沈氏說道:“下雪那日,不管是在街上轉轉,還是去哪兒賞雪都好,你想去哪兒?這肯定得依著你的意思。”

燕明蕎道:“……去人少一點的地方吧,街上還是算了。”

沈氏笑著道:“今年冬衣已經做好了,不過見人是大事,得新做一件,母親出料子,讓繡娘給你加緊趕製一身漂亮的,首飾也換一套,俏皮好看一點的。”

下雪的日子,還是得戴亮晶晶金閃閃的首飾好看,既要好看,也要貴氣,得讓顧言看一眼就離不開眼才行。

燕明蕎重重地點了下頭,“嗯!”

沈氏這便吩咐了下去,燕明蕎捨不得走,雖然不是明天就嫁人,但是她就想跟母親待在一塊兒,晚上也要在這兒睡才行。

沈氏也樂得有女兒陪著,母女倆說著話,在暖和的屋子裡,倒也自在。

而另一邊,陳氏送完安陽侯夫人之後就回了太傅府,先讓門房小廝去書院送個信,她是瞭解自己兒子的,這事兒若是不跟他說,怕是讀書都要分心的。

雖然話有些誇張,但讓顧言知道,也能安心些。

跟小廝說完話,又讓丫鬟去喊女兒過來。

說實話,陳氏對這件婚事有底氣,也是因為顧綿跟明蕎相熟。這一來二去,明蕎也見過顧言,自然對比對別人的印象好一些。而且有顧綿在,日後真嫁過來,兩人估計還能有一年多住在一塊的時間,這樣和小姑子親密無間,明蕎肯定願意點頭的。

再讓顧綿給說些好話,這親事不就穩妥了嗎。

陳氏覺得這事穩當得很,真等下雪那日出門,女兒肯定也要跟著的。

但是顧綿不懂,她只知道這兩日母親總是叫她,叫了還不說為什麼,一點意思都沒有,跟溜她似的。

所以過來的時候,她問陳氏,“您又叫我做什麼?”

陳氏拍了拍旁邊的椅子,讓顧綿坐下,她道:“叫你過來當然是有事了。我今日出門,給你哥哥說親去了。”

顧綿:“什麼?!”

陳氏還以為女兒沒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給你兄長說親,這事兒還多虧了你,說的就是燕國公府明蕎,她跟你兄長同歲,我覺得他們二人甚是相配。”

顧綿:“……”

顧綿的表情一言難盡,她倒不是覺得兩人不相配,只不過……這事兒吧……

她問:“兄長可知道?”

陳氏:“當然知道了,給他說親難道還不問他的意思,我就直接給定下來呀。”

可是顧綿分明記得,她跟兄長說明蕎要說親了,兄長一點反應都沒有,還說這事兒不該跟他說!說他要溫書,讓她快點回去的!

顧綿皺著眉道:“母親,是不是那日你讓我喊兄長過來跟你說話,你倆說的這事兒。”

陳氏點了點頭,“今日我去見了燕國公夫人,大致上談了談。你和明蕎關係好,多幫著你兄長說說話。”

顧綿在心裡一笑,呵,顧言都知道了,還在那兒裝什麼傻啊。

她說明蕎要議親,顧言心裡指不定想著,我知道,那個人就是我!

他那會兒還給錢,原來是因為這個。全都知道就不告訴她,還想讓她幫顧言說話。

顧綿道:“我要把兄長從小到大的糗事,全給抖出來!”

陳氏嚇了一跳,“怎麼了,他是哪兒招惹了你了?要你這樣幹?”

顧綿說道:“就憑你們全知道還不告訴我,明明是我最先想讓明蕎做嫂子的,明蕎是我的好朋友,我自然不能偏頗,兄長的好是好,兄長的壞也是壞。”

她可生氣了,怎麼能這樣,還讓她幫忙說好話,

陳氏聽著直頭疼,這可怎麼好,兒子倒也沒什麼醜事,只不過一些小時候的糗事說出去不是逗人笑丟人嗎?

她道:“不跟你說是為了讓你別去問明蕎,省的弄的她紅臉尷尬。這不見面的事一成,我就立馬告訴你了嗎。你兄長這是大事兒,你可不能胡來。再說了,你若想說他的糗事,何不等日後明蕎嫁進來了,你們兩個人慢慢說。”

顧綿:“看我高不高興吧。”

的確,這是兄長的大事,若是搞砸了,明蕎真不嫁進來,她也不高興。

顧綿又笑了,“那今日明蕎去了嗎,您就見了沈伯母呀。都說了什麼?快說給我聽聽。”

陳氏簡單說了說,“明蕎今日沒去,想等著下雪之後讓她和你兄長見上一面,若是兩人覺得合適,等明年年初就定親。你和她是關係最好的,這事兒也多虧了你,不然我沒起這個心思。等你兄長見明蕎那日,也給你做一身新衣裳,成不?”

顧綿點了下頭,“成了。”

七十多兩銀子外加一身新衣裳,日後且看顧言的態度吧,反正她是不吃虧的。

再說傳信的小廝去了松山書院,趁著晚間學生吃飯那會兒,把信給顧言送了去。顧言開啟信一目十行看完,又怕看錯,再看了一遍,然後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彎了彎。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母親好,沈伯母也好,還有綿綿。

只要等盛京城下雪這日,他就能請假去見明蕎了。

顧言又看了一遍信,然後貼身收好,他想到放身上也不好,若不小心掉了,讓別人撿到就不好了。反正已經背了下來,燒掉好了。

他仰頭看了眼天色,夜色深沉,天上繁星點點,不是陰天的樣子,估計明兒是不會下雪了。

雖然偶爾會看五行八卦的書,學觀測天象之法,但是對顧言來說,算準哪日下雪還是太難了。

不過知道是好訊息之後,顧言心也安了些,能夠更沉下心思來讀書。現在每日除了讀書之外,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看外面有沒有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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