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拉進了我跟沈偉的感情,只是不知道玲玲心裡怎麼想的,至少我對這個害羞靦腆的男孩有一種很特別的好感。
吃完飯後,我們一起就在附近隨便逛了逛,就告別了。
回去的路上,我向玲玲問道:“玲玲,你覺得他到底咋樣?”
玲玲沉默了一會兒,才對我說道:“哥,說實話,我心裡也沒底,他對我不錯,什麼事情都想著我也都讓著我。可是我……我就對他沒有很特別的感覺,說不上很喜歡,可又拿不定主意。”
看來和我猜測的一樣,我隨即笑了笑說道:“那我說說我對他的看法吧。”
稍稍停頓一下後,我才接著說道:“這個男孩給我一種乾淨的感覺,他就像一張白紙,這樣的男孩需要一個懂他的女人,去書寫這張白紙……或許,他很內向,也不善言辭,可就像我們的父親一樣,他永遠都在為這個家庭付出,你懂我的意思嗎?”
玲玲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哥,我就是感覺在他身上看不見希望,他是挺優秀的,在我們學校還拿過專業獎,可他的性格就不適合如今的職場,他會被欺負的。”
“是的,但人總是會變得,所以他需要一個懂他的女人,去給他指明人生方向,去幫助他改變他。”
玲玲苦笑一聲道:“可是哥,你覺得我是這樣的女人嗎?”
顯然不是,因為我瞭解我這個妹妹,她雖然算不上嬌生慣養,可是她能顧上自己就已經很不錯了,哪裡可能讓她去改變另一個人。
一陣沉默後,我才回道:“玲玲,反正自己考慮一下,如果你確認覺得不合適,那也不要去浪費他的時間,跟他說清楚。”
“嗯。”玲玲應了一聲後,便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其實我還是覺得挺可惜的,當然我不能因為我自己比較喜歡沈偉,就一定要讓自己妹妹去跟他在一起。
這件事情,我還是尊重玲玲自己的選擇。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接到謝冬青的電話。
“阿暢,在幹啥呢?”
“沒幹嘛,剛出去了一趟,回家的路上,有什麼事麼?”
“沒啥事,就是無聊得很,想著叫你出來喝喝下午茶,怎麼樣?有沒有時間。”
現在還挺早,回去確實也沒事幹,我便應了下來,向謝冬青問了地址。
掛了電話,我便對玲玲說道:“玲玲,我出去一趟,你先回去吧,我晚點回來。”
“哥,你幹嘛去呀?”
“謝冬青叫我去喝茶,估計他也無聊吧,反正現在還早,晚上我回來吃飯。”
玲玲卻說道:“帶我一起唄,我一個人回去也無聊得很。”
見我猶豫著,這丫頭便又撒著嬌說:“哥,帶我一個吧,我保證不搗亂,就安安靜靜的在你旁邊坐著。”
最後我實在架不住她,只要同意了,反正想著也沒別人,她也認識謝冬青。
但我還是給謝冬青說了一聲,免得他不太情願,他說一起來,我才帶著玲玲打車過去了。
大約四十分鐘後,我來到了謝冬青告訴我的地址這兒,再次給他打去電話後,他讓我抬頭朝樓上看。
我一抬頭就看見他了,就在我下車這兒,就有一家茶餐廳,他就在茶餐廳三樓的一個平臺上,正朝我揮著手。
“阿暢,這兒……你從餐廳進來,直接坐電梯上三樓就行了。”
我點頭應了一聲,隨即便帶著玲玲走進茶餐廳,坐電梯直上三樓。
三樓這個平臺還挺寬敞的,上面是一個露天平臺,還種著許多綠植,看上去別有一番風景。
這個位置真合適,站在平臺上,看出去就是碧綠的嘉陵江,坐在這裡喝茶聊天也是一種別樣的享受。
見我們來了,謝冬青急忙給我們拉開椅子,然後向玲玲招呼一聲:“玲玲好久沒見了啊!怎麼還越長越漂亮了。”
玲玲笑著回道:“冬青哥,你也越來越帥氣了。”
坐下後,謝冬青便將茶水單遞上前,說道:“看看,想吃點什麼,點就是了。”
我隨便點了一杯綠茶,說道:“喝點茶就行了,剛剛已經吃過飯了,你還沒吃嗎?”
“我也剛才,實在不知道幹啥了,之前聽同事說這家茶樓還不錯,剛好路過就來試試。”
謝冬青一邊說著,一邊又對玲玲說道:“玲玲,你要不嘗一下這家的泡芙,我聽同事說還挺不錯。”
“冬青哥,你怎麼不早說呀,早說剛剛我就該少吃點了。”
謝冬青笑了笑道:“沒事,多吃點,你又不胖。”
“那我可就不客氣啦!”
謝冬青大手一揮:“千萬別跟我客氣,想吃啥,點就是了。”
我也附和一聲道:“對,玲玲,千萬別跟你冬青哥客氣,你好不容易讓他請一次客,就按貴的點。”
玲玲看了我一眼,笑說道:“哥,哪有你這樣整自己兄弟的呀!”
謝冬青也跟著笑道:“玲玲,我跟你哥不一直都這樣麼,沒事,你點就是了。”
等玲玲點好後,謝冬青便將來服務員,將茶水單遞給服務員。
隨即,便跟我有一句每一句的閒聊起來。
“國慶沒去吃席呀?”謝冬青向我問道。
我搖搖頭,喝了口茶說道:“哪有這多席吃呀。”
“我昨天連著走了兩家,兩家都是結婚的,朋友圈裡也盡是結婚的,全湊一塊了。”
我笑了笑道:“國慶節嘛,今年又是七十週年,正常。”
謝冬青又嘆了口氣,說道:“真煩,碰見一個親戚就問我找女朋友沒,什麼時候結婚……唉!都疲於應付了。”
我也笑了笑,點頭道:“理解,誰又不是一樣呢。”
玲玲這時說道:“冬青哥,追你的女孩子應該挺多的吧?你這麼優秀,說沒女朋友,我都不信。”
謝冬青苦笑道:“優秀啥呀,還不是打工的命,你別說還真沒女孩子追我。”
“是你眼光太高了吧!”
我接話道:“可不麼,你把眼光稍微放低一點,估計孩子都能上幼兒園了。”
謝冬青兩手一攤,道:“我有啥要求,就是覺得三觀合得來就行了,這要求很高嗎?”
謝冬青說完,轉而又向我問道:“對了阿暢,那個溪月這兩天咋樣?她在家的吧?”
我忽然愣住了,因為我在想要不要跟他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