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總裁的掌心嬌寵

暗夜驚變

今晚的夜色仿若一塊厚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壓下來,濃稠得伸手不見五指。狂風在郊外的曠野上呼嘯肆虐,似要將一切吞噬,只有一條僻靜的馬路在黑暗中蜿蜒伸展,仿若通向無盡的未知。

年輕的女孩言小念,騎著一輛略顯破舊的單車在這條馬路上奮力前行。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怪獸在咆哮,她的心被恐懼緊緊揪住,提到了嗓子眼兒。四周死寂一般,偶爾傳來的幾聲夜梟鳴叫,更是讓她脊背發涼,只能拼命蹬著踏板,期望快點到家。

“咣!”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打破了夜的死寂。言小念的身後仿若有一道驚雷炸開,緊接著,一輛炫酷的跑車如失控的猛獸,從她身邊擦身而過,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發出刺耳的尖叫,劃出一道驚險而“優美”的弧線後,又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重重地栽進路邊的深溝裡,揚起一片泥沙,仿若炸開了一座小型的“沙山”。

“啊……”言小念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強烈驚嚇,整個人瞬間緊繃,尖叫一聲,像只受驚的小鹿,從單車上直直跌落下來。她雙手抱頭,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茫然,瞪大了眼睛,一臉懵圈地瞪著那底朝天的跑車,大腦一片空白,半天緩不過神來。

出、出車禍了?她的嘴唇顫抖著,腦海中剛閃過這個念頭。

“呃——”短暫的平靜之後,一聲痛苦而迷人的低呼從那輛“慘不忍睹”的車裡傳來,聲音低沉沙啞,卻帶著一種別樣的磁性,能聽出是個男人。

言小念來不及想太多,骨子裡的善良驅使她連滾帶爬地衝過去。她的雙手在慌亂中顫抖著,焦急地敲打著變形的車框,聲音帶著哭腔:“喂,你怎麼樣?你別怕,我找人救你!”

恰在此時,兩束車燈的強光如利劍般刺破黑暗,掃了過來。有車來了!言小念心頭一喜,仿若看到了救命稻草,她像只歡快的小鳥,瞬間燃起希望,跑過去,手臂揮舞的頻率極快,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大聲呼喊著:“哎!停一下,幫幫忙!”

誰知,那輛車仿若鬼魅一般,不但沒有停下,反而一個加速,如一陣風般開遠了,只留下言小念在原地,被揚起的塵土嗆得咳嗽幾聲。

“呼!”言小念失望地吐了一口氣,那口氣仿若帶著她所有的希望,消散在夜空中。但她很快振作起來,一咬牙,跳進溝裡。溝裡的泥沙溼滑,她幾次險些摔倒,卻顧不上這些,拼盡一己之力,雙手緊緊抓住車門把手,死命把變形的車門往外拽。

她一個弱女子,平日裡連個重物都搬不動,哪來的這般力氣生拉開車門?可此刻,人命關天,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救人!她只能鉚足全力,小臉憋得通紅,額頭佈滿汗珠,手臂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響,緊接著,手臂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巨大的張力迫使她兩條手臂都拉傷了。言小念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她咬著牙,沒有放棄。

還好,車門拽開了。伴隨著一股新鮮的血腥氣撲面而來,一個身形頎長的男子從裡面艱難地鑽了出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佈滿汗珠,單手抓住言小念的腳踝,氣息不穩地說:“幫……我。”言小念只覺他的手滾燙,仿若帶著高燒的熱度。

言小念被灼得一抖,卻還是扶住男人的肩,真誠地說:“我會幫你,我不會丟下一個傷者不管的。”她的眼神堅定而清澈,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光。

“謝謝,我會報答你。”男人聲線極低,帶著金屬特有的磁感,聽起來年紀不大。言小念聽得臉一紅,像熟透的蘋果,小聲嘟囔著:“不用報答——啊!”

話未說完,驀地一個天旋地轉,強勢危險的雄性氣息將她緊緊包圍。言小念只覺大腦一片空白,慌亂、驚恐、憤怒等情緒瞬間湧上心頭。

夜,很黑,很深,仿若一個巨大的黑洞,要將一切吞噬。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男人說道:“謝謝你幫我,我腳受傷了,你去車裡找我的手機,等下和我一起回去……”

“你混蛋!”言小念瞬間回過神來,她的臉漲得通紅,眼中滿是怒火。他所謂的幫,和她想幫的竟有如此出入!

言小念站起身來,抓起一把泥土,像發洩心中所有的憤怒一般,狠狠拋在男人臉上,轉身就跑。

“呃!”蕭聖被灰土迷了眼睛,加上腳踝壓傷,疼得直抽冷氣。他掙扎著站起身,追了一步,卻因腳下不穩,又單膝跪在了地上。等擦掉眼睛裡的塵土,四下一望,黑漆漆的,哪裡還有人?

這時,車裡的手機響了,藉著那微弱的光線,他看到身邊落了一隻白色的女鞋……

言小念回到家裡已經零點了。她輕輕開啟家門,本以為家人都睡了,誰知一開啟燈,就看到姐姐言雨柔斜倚在樓梯口,手裡晃著紅酒杯,臉上帶著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仿若在欣賞一場好戲。

言小念無視她的存在,低著頭,像只受傷的小獸,只想快點回到自己的房間。

“出車禍了是嗎?”言雨柔攔住她,不懷好意地挑挑眉,眼神中滿是嘲諷:“要不是在路上看到你出車禍,就憑你這副模樣,我還以為你被……”

轟!言小念的心裡仿若被一顆炸彈擊中,一陣絞殺般的疼痛襲來,臉瞬間又白了幾分。她攏緊衣服,冷冷地問:“之前經過的那輛車是你開的?”

“當然。”言雨柔揚起下巴,一臉得意。

“那你為什麼不停下來?”如果姐姐停下來,她就不會出事,就不會經歷這可怕的一切。言小念的眼中滿是質問。

“我整死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停下來給你善後?”言雨柔端起酒抿了一口,陰陽怪氣地說:“我也沒告訴爸。車禍是你的責任吧?要陪多少錢?你可別連累我們。”

“讓開,蹭你一身泥!”言小念強硬地走上樓梯。

“呸,髒死了!”言雨柔被蹭到了,厭惡地對她背影啐了一口,突然又追上去拽住她,“喂,你怎麼穿我的新鞋子?另一隻呢?”

“是爸給我的,他說你穿小了。”言小念低頭看向腳,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丟了一隻鞋。

“小了?小了我不會去換?”言雨柔惡狠狠推了妹妹一把,“你知道這雙鞋多少錢嗎?這是大品牌你認識吧?五千塊買的!”

“嘶!”後腰磕在扶手上,言小念疼得抽氣,一把脫下鞋丟到姐姐腳邊,“給你!明天那隻也找來給你!”

“臭丫頭!”言雨柔手一揮,把酒潑在妹妹臉上,“被你穿髒了,還怎麼換?你等著賠錢吧!咦,你身上什麼味兒?”

味?言小念大驚,拔腿就走。

“你別跑!”言雨柔一把拽住她,像狗一樣嗅了兩下鼻子,“一股龍涎香的氣息!我知道了,你害人家出車禍沒錢賠,就拿身子抵了,對不對?爸,爸——”

言小念一把捂住她的嘴,好看的眸子裡閃過一簇怒火,“你敢和別人胡說,我就和你同歸於盡!”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若在宣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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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