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求助大仙破案

7、又來個活

對於黃皮子的威脅,老兩口一個勁的裝聾作啞,就跟沒聽見似的。

反正他們兒子的事已經解決了,我跟他們非親非故的,就算出了天大的事也毫不關心。

不多時,他們兒子恢復了正常,看著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我心裡挺不是滋味。

我從小就沒了爹媽,最見不得這種享天倫的場景,十分悻悻的出了門。

反正我無牽無掛,那黃皮子找上來就找唄,大不了施個邪法讓我上吊自殺,一了百了。

林姐此時追了上來,氣喘吁吁的。

瞅見她胸前此起彼伏的兩團軟肉,我敢保證,是個男人都能想入非非。

然而我卻並沒有這種想法,只因我的心情low到了極點!

此間事了,高低得告訴王大隊一聲。

雖然我很不情願,卻也不得不厚著臉皮跟他低三下四一番,畢竟那幾個特警兄弟好幾天沒睡個安穩覺了,個人恩怨不能影響別人不是。

王大隊面上表現的很大度,對我罵他的事隻字不提。

甚至還一個勁的誇我厲害,說我是個可造之材,將來好好努力,未嘗不能成為警隊裡的一員猛將。

可我知道,這些都是表面上的虛與委蛇。

暗地裡他將我手捏的生疼,甚至還能隱約聽到他緊咬後槽牙的動靜。

反正都無所謂了,我連黃皮子都不怕,還能怕你這個領導面前的狗腿子?

簡單彙報後,我就上了林姐的車。

路上她又給了我二百,說是老兩口的一份心意。

我知道這是在安慰我,我連打帶罵的幹了他倆兒子一腳,老兩口不薅頭髮削我都算輕的。

不過我跟錢沒仇,特別痛快的塞進兜裡,一點沒打嗝兒。

林姐看出我情緒不對,故意饒了遠路,有意無意的開導幾句。

我也明白她的好意,不過我是真被傷到了,啥也沒聽進去。

倒是有個疑問困在心裡挺難受的,順嘴問了出來。

“黃皮子說到底不就是個動物嗎?憑啥傷了他們還得被禍害?咱們人一天吃那麼多雞鴨牛羊,真被這些動物上門討報,人類不早就滅絕了?”

林姐想了想,突然一本正經起來,“現世沒報的不等於沒有啊,這些殺孽最終都會以各種方式討回來的,否則人生又哪有這麼多的磨難。”

我沒聽懂,嘴卻是一如既往的欠,“都說胸大無腦,您這胸大肌生的如此浮誇,不會自己沒整明白,故意弄點玄乎的糊弄我吧。”

這話讓她羞的滿臉通紅,狠狠賞了我一個白眼的同時將背彎了彎。

“誰糊弄你了,按佛教眾生平等的說法,你的命跟黃皮子的命沒啥區別,要不咋寺廟裡的和尚都不輕易傷生呢?”

這話我倒是聽懂了幾分,不過我感覺她故意把我往出馬這條路上引,心裡不由得生出一股抗拒。

所以我乾脆玩埋汰,說了句混蛋話,“那說眾生平等,啥時候您跟李隊造個‘平等’出來?”

她被我說的又羞又氣,滿面緋紅,踩了急剎,一腳給我踹了下去。

摸著生疼的屁股,看著絕塵而去的美系大V8,我心裡有點慶幸。

高低我也算坐過豪車的人了,座椅金貴,享受會得了。

而且我命運坎坷,還是離別人遠點的好,免得給人招一身晦氣,到時候再倒黴。

前前後後,我得了一千塊錢,再加上低保,大喝一個月不成問題。

我極少見的闊氣一回,打車回家,買了兩箱大綠棒子,配上花生和毛豆,先旋了一瓶。

不得不說,大綠棒子就是爽,夠勁!

我想了想,解決這事我自己是沒出什麼力的,正如李隊所說,就是白撿錢。

諷刺的是,能得這些錢財全都仰仗我一直討厭的仙家,若非有他們保護,我指定得被幹出個好歹來。

我也不是個白眼狼,雖然覺得仙家欠我的,但就事論事,他們這次幫了我,咋也得表示表示。

於是我倒了一碗酒,擺在桌對面,也給他們解解乏。

連旋了三瓶,我頭有點暈,就在迷迷糊糊的時候,似乎有個瘦小的身影從我眼前一閃而過,感覺像那個黃皮子。

我頓時酒醒了一半,迷了懵登的坐起來,擼起袖子大罵,“三炮玩意,敢來我就拿菜刀剁了你!”

沒過一會,門外忽然警笛聲大作,又給我幹一個激靈。

我推測,大機率是李隊為林姐報仇,專門過來罵我的。

反正我死豬不怕開水燙,愛咋滴咋滴,大不了不給錢唄,反正現有的也夠我霍霍一陣了。

我開了門,正準備迎接一頓臭罵,卻讓眼前的景象造愣了。

只見四個制服筆挺的警察特別正式的向我敬禮,上來就亮了警官證和搜查證,說是有人舉報我在家裡搞封建迷信,讓我配合一下。

我下意識的想回禮,手舉一半才意識到我早就被開了。

我啞然失笑,腦海中立馬想起王大隊狗腿子嘴角揚起的弧度,心知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沒想到黃皮子的沒等來,這小心眼的卻先報復上門,還真是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我很大方的將他們請進了門,“搜,你們隨便搜,耗子打我家過都得含眼淚走,哪個搞封建迷信能窮成這逼樣?!”

事實也確實如此,四個警察捂著鼻子在我家翻找了好一頓,最後就找出個塑膠的觀音牌,還是我小時候吃乾脆面得的。

依照慣例,搜不出來他們也得教育我一頓,牌面不能丟了不是?

我懶得聽他們廢話,直接下逐客令,“別叨叨,要麼陪我喝,要麼趕緊走!”

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就是這麼硬氣,能耐我何?

四個警察跟吃了蒼蠅一般,臉都被我氣綠了。

看著他們無功而返的背影,我將這筆賬記在了王大狗腿子的頭上。

我是個有仇當場就報的人,免得讓自己內耗。

當天晚上,我就去藥店買了幾顆藍色小藥丸,又買了十來根火腿腸,碾碎了揉在一起。

而後從小區一路撒到了狗蹄子的家門口,高低讓這老小子知道知道野貓叫春的威力!

看著成群結隊的野貓向他家門口聚攏,我腦海裡響起了已故趙忠祥老師的經典話語:雨季過後,又到了動物們嗯哼的季節,在廣袤的非洲大草原上......

我正等著藍色小藥丸發力呢,李隊給我的破電話卻忽然響了。

好戲沒看成,我肯定沒啥好話,接電話就問,“咋滴了李隊,沒給林姐伺候好?”

電話那頭明顯愣了一下,旋即以一種冰冷而又充滿殺氣的語氣回道:“你嘴再欠一下試試?!”

我下意識的捂住了臉頰,感覺他就在我身邊,隨時能抽我嘴巴子。

他又說道:“有正事,明天你來隊裡一趟,有個半夜釣魚的,死的特別蹊蹺,辦完這事我給你結錢!”

我不自覺的向上翻了個白眼,沒轍,又來個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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