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抽盲盒讓我高興高興。”
100%盲盒無論抽到什麼都有獎勵。
【好的。】
虛空介面又彈了出來,裡面是三個抽獎池,青稚點了一鍵全抽後,抽獎池迅速滾動起來。
【叮!恭喜宿主獲得黃金X100,流光紫紗X5和一秒瞬吸衛生巾一箱。】
“還行吧,沒有什麼驚喜。”
不怪她如此淡定,畢竟她的儲物空間裡還裝了上千兩黃金,綾羅綢緞攢了幾十匹,衛生巾在積分商城也能買到,所以上面那些實在不是什麼稀奇物件。
將獎勵收到空間後她又將隨機抽獎的機會全用了。
但是這回出現的東西差點讓她激動得忘形尖叫。
【叮!恭喜宿主獲得養顏丸X1,鑲珠金頭面X1,白銀X500,生子丸X1,復活丸X1和2000積分。】
“系統,真的是復活丸嗎?!”
【是噠,如假包換的復活丸,宿主的哥哥有救啦!】
青稚沒聽錯,她真的抽到復活丸了!
和宿主生死與共的系統也替她開心:【宿主要現在將哥哥復活嗎?】
青稚紅著眼搖搖頭:“現在還不行,得找機會出了侯府再救醒他。”
她的兄長是在流放去瓊州途中不幸被害死的。
當時她才剛剛跟系統繫結,還沒有足夠的能力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只能讓系統暫時把他的屍首隔空收入空間裡。
後來得知抽獎池有能起死回生的復活丸後,她就一直盼著幸運之神能眷顧她。
如今終於被她等到了!
十年,真的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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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拿到了復活丸,青稚的心情在之後幾天都變得很好,即使身上帶著傷還被支使做各種粗活也沒有任何怨言。
此果必有來因,若不是做了通房,她也不一定有機會得到復活丸。
只是她越忍氣吞聲,觀鶴院的丫鬟們就越得寸進尺。
加上她那日在書房外下跪,後來裴驚白又沒有特意召過她,大家便都覺得她一來就失寵了,便開始肆無忌憚地欺負她。
這一日她去背炭回來時無意聽見兩個丫鬟閒聊說起閔氏準備給裴驚白相看的事。
青稚暗道不好。
本來她還打算趁著裴驚白沒有正妻,就想辦法儘快升為妾室薅一下羊毛,等將來他娶了妻後她再想辦法離開。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她這兒還沒有進展,那邊就開始相看了,如果雙方真看對眼了,一年時間就足夠他們走完六禮成親,要是再著急一點大半年完婚也不是沒可能。
等正妻進了門哪裡還有她這個通房的容身之處,況且她也不願意介入別人感情生活。
她權衡了許久,也只能想到找裴驚白借種,儘快生下一個孩子升位分的笨辦法。
這麼做確實有些對不起未來的世子夫人,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在道德和家人之間,她無論如何也是要選家人的。
青稚做好決定之後,就打算主動出擊找裴驚白增進一下感情。
當夜,她透過系統監控看到他回臥房沒多久,就頭鐵地打扮好自己去找人了。
彼時裴驚白正倚在榻上看書,習武的他老遠就聽到一隻小貓鬼鬼祟祟地穿過長廊朝著他這屋走了過來,還膽大包天地推開了他的門。
他眉峰微挑,在貓兒進來後又迅速恢復了清冷的樣子。
漠然開口:“進來做什麼?”
面對這樣一個不怒自威的上位者,儘管青稚做足了心理準備,還是有些發虛。
她壯著膽子道:“奴婢擔心世子夜裡著涼,特來伺候,給您加點炭火。”
說完她還舉了舉放了銀絲炭的籃子,好像是真的只是來幹活的一樣。
裴驚白託著下巴,好整以暇地把精心打扮過的人打量了一番。
粉腮朱唇,一身素衣將她的身子裹得玲瓏有致,那腰肢纖細得好像一掌就能握住,呼吸間還隱約有幾縷清淡卻惑人的馨香從對面飄來。
他摩挲了一下指尖,輕嘲道:“來了這麼些天就沒跟別人學學該怎麼伺候我?”
青稚被他沒頭沒腦的話弄得愣了一下。
眼前人又重新把視線回落到書上,聲音極淡:“我就寢前從不用炭。”
青稚噎了一下,默默將還沒問出口的疑惑咽回肚子裡,心虛了虛。
她這幾天一直在做粗活,確實還沒跟觀鶴院的人打聽過裴驚白平日裡是什麼習性,只是白天被人差遣去取炭回來便以為這位主子爺缺炭火用了。
現在想想應該是她們不想讓她閒下來才叫她跑腿的。
第一次勾搭男人失敗,青稚沒了討好人的藉口,只好垂喪著腦袋低聲告退。
只是沒等她走到門口,卻突然聽到一句讓她膝蓋發軟的話——
“把衣裳脫了。”
“什麼?”
青稚驚得轉頭,差點沒把自己脖子扭斷。
裴驚白徹底扔開了書,撩起眼皮,露出幾分涼意:“我的命令不會重複第二遍。”
青稚抓住自己的衣襟慌神失語,心裡不禁吶喊:我只是想先勾引一下你,還沒準備好真刀實槍地幹啊!
她還想反抗一下,眼神卻準確撞上了那雙幽深的瞳孔。
頗會看人眼色的卑微通房終是放棄了掙扎,抖著手以蝸牛般的速度將自己的衣裳脫得只剩下中衣。
她可憐巴巴地望著裴驚白,作出最後的哀求:“奴婢身上有傷,不宜汙了世子的眼。”
因為羞澀,她的雙頰早已染上紅暈,水眸裡的無措顯而易見,瞧著便讓人忍不住心軟。
可有人卻無情地想要剝下她最後一層體面:“全脫了。”
最後,一片桃色小衣從空中飄落,掉在了剛被褪下的中衣上。
青稚宛若待宰的羔羊,始終感覺有一道視線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她不敢抬眼對視,只能雙手抱住自己,能遮一點是一點。
“過來。”裴驚白的聲線變得有些乾燥。
青稚蜷縮的腳趾一頓,還是乖乖地走向了他,背身縮在榻的另一邊,不願輕易就範。
然而在她看不見的身後,盯著她的狹長鳳眼卻無一絲欲色。
他的手指伸向微微顫抖的背影,撥開遮蓋了半身的烏髮,露出了觸目驚心的畫面。
縱橫交錯的鞭痕幾乎爬滿了她整個臀背,尚未完全結痂的傷口還溢著血絲,這樣可怖的傷勢在一副嬌嫩無瑕的雪膚上顯得猶為猙獰可怖,引人揪心。
背對著的青稚按照他的意思趴下,但心裡不住地唾罵:“什麼正人君子高嶺之花,果然男人的本質都是肉食動物!”
她的羞憤系統無法感同身受,反而興奮地嗷了一聲:【他來了他來了,他要脫掉他的衣服撲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