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找幾個備胎比什麼都強。”鄧晶兒傳授著海後經驗。
歐陽甜哀嘆,“我996啊,哪來的時間找備胎?沒被公司那一群飯桶氣死都是我命大了。”
我戴著眼罩閉目養神,聽著她們三人聊天,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飛機落地後,又乘坐水上飛機登島,一路上俯瞰風景,還挺美。
“嘖,真美。”終於,我們到達了定好的水上別墅,看著美成畫的碧海藍天,李悠立馬激動起來,“我決定了,我和何康的蜜月就來這裡!”
“跳水皇后來也!”鄧晶兒瀟灑的脫了衣服,就穿著三點式,一頭扎進了外面的露天私人泳池。
歐陽甜和李悠也不甘示弱,三人愉快的嬉戲起來。
我睡在躺椅上玩手機,看著齊舟陽發起的轉賬8000,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下了,我不差這點錢,但是考慮到男大學生的自尊心,我不能拒絕,不然太俗氣了。
齊舟陽發來一個笑臉:舒姐,剩下的我會盡快還給你。
我回道:不急。
說起來向晴也還欠我2000,但是她的兼職被靳寒無情攪黃,估計一時半會不可能還給我,我也無所謂。
“意意,下來玩啊,等會兒去吃東西!”李悠在泳池裡朝我招手。
我起身也脫了外套,卻沒有下泳池,而是去了水上滑梯,一路滑進了水裡,我暢快的遊動著,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
自從畢業後,我們四個就沒有這樣一起出來玩過,主要還是因為我結婚早又戀愛腦,一再的拒絕了其他三人的邀請。
我決定好好補償一下自己,該玩玩該吃吃,至於國內那些愛恨情仇,暫時放在一邊。
原本我們是打算玩個三四天就算了,結果玩脫了,又跑去巴厘島溜達了一圈,鄧晶兒說嚮往荷蘭小鎮,於是幾人當即趕往了荷蘭,體驗了一把童話故事裡的小鎮美景後,才意猶未盡的訂機票回國。
這種毫無計劃的即興遊玩,讓我覺得很有意思,半個月的時間就在吃喝玩樂之中度過,我的膚色都曬黑了不少,還挺健康的樣子。
“夫人回來了!”見到我回來,劉娥有些開心。
“劉姨,你把其他阿姨們都叫過來,我給你們帶了禮物。”我笑道。
劉娥受寵若驚,趕忙去把其他阿姨叫了過來,我給她們每人送了一條絲巾,一瓶香水,每一份禮物價格在兩千左右。
“謝謝夫人!”她們很開心,連連道謝。
我笑了笑,起身去了樓上,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後,我便通知小李來雲水庭接我,我要去一趟臨城。
海城和臨城相鄰,但是過去一趟也需要好幾個小時,小李認真的駕車,我則是在後座閉目養神。
當車子經過海城邊界區域時,我叫停了車子,“停一下。”
不遠處是向晴家的舊小區,那裡聚集了一堆人,群情激奮的嚷嚷著什麼,還有人舉著橫幅,上面寫著“抗議奸商”“絕不拆遷”等字樣。
我心裡算了算時間,上一世靳寒重新規劃化工廠進行拆遷徵地的事情,是在追了向晴半年左右才發生的。
果然重生後,有些事情的時間節點也發生了變化。
我看著遠處的化工廠大門,推開那扇大門,後面將是佔地八萬平的工廠,曾經在海城很有名,養活了很多工人,包括附近的經濟都是這家化工廠帶動,把荒涼地帶變成了城鄉結合部。
除了靳寒,也沒其他人敢吃下這裡了,我收回視線,“走吧。”
車子繼續前進,在傍晚時分,我趕到了我公婆家。
“晚意?你怎麼來了也沒告訴我一聲?”靳母正戴著老花眼鏡,在那裡看書,見到我後很是驚訝,似乎很高興。
“突然想來看看您跟爸,爸呢?還沒下班回來嗎?”傭人接過我帶來的禮品,唯有一個寶藍色的盒子我選擇自己拿著。
“還沒有呢,他有應酬,估計要很晚才回來了,你吃飯了沒有?你等等,我讓人去做飯。”靳母起身去了廚房那邊。
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四周的裝潢比較復古,靳父靳母喜歡這種中式風格,看起來古樸大方,低調中彰顯奢華。
傭人為我倒了一杯茶水,恭敬的喊了一聲“少夫人請喝茶”,我衝她笑了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過了幾分鐘,靳母回來了,她問,“怎麼靳寒沒和你一起回來?”
“估計忙吧,我這半個月都在國外遊玩,和幾個朋友玩的有點找不著北,忘了和靳寒聯絡。”我笑盈盈的答道。
“我看不是你忘了,是靳寒他身在福中不知福!”靳母一說起自己兒子,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我公婆這麼好的人,會生出靳寒這種混蛋?
該不會是基因突變吧?!
我沒有回答靳母的話,不想在她面前說靳寒不好,因為沒必要,我只是把那個寶藍色的小盒子遞給了她,“國外淘到的,媽,您看看喜歡嗎?”
靳母開啟盒子,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她拿起那塊核桃大小的玉佩,是頂級的老坑冰種翡翠雕刻而成,刻著一尊觀音像,玲瓏細緻,價格不菲。
她可是收藏翡翠的資深玩家,這塊翡翠質地如何,一眼就能看出來。
“晚意,這塊玉佩又是送給我的?”靳母的眼神很歡喜,她問我。
“嗯,我看到這塊玉佩時,就覺得您會喜歡,所以才買了下來帶回來給您,再過段時間不是您生日嗎?就當是提前送您的生日禮物。”我誠懇又乖巧的討著她的歡心。
“有心了,讓你那麼破費,靳寒那小子知道我喜歡翡翠,都從來沒有送過!”靳母感嘆道,似乎有點嫌棄自己兒子的不細心。
我爸生日時,靳寒送的茶餅……價格並不比這塊玉佩低。
他是一個很會權衡利弊的人,自己的母親無論他送不送禮物,都會一如既往的為他付出,但是岳父不一樣,尤其是還能幫得上他忙的岳父,就更需要維持好表面關係。
因為一塊玉佩,我和靳母的關係又近了一些,聊得很愉快,以前我和她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獨處過,更別提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