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成為五嶽劍派掌門

第二百八十三章我們即你們(月底求月票)

跳動在手心的詭核,猶如紅寶石一般,相比起普通的詭核,它反而更加的精緻,更加的具備一種詭異的美感,詭核上生長著的透明觸鬚,又好似在勾勒出一種古怪邪惡的符號,如果長時間凝神去看,就像是在凝視深淵,好像可以透過它,看到一縷獄痕背後的陰影軌跡。

這其實還是嶽不群第一次,真正的握住幽詭詭核。

以前殺死的幽詭,都只是透過範圍性的攻擊,直接火力覆蓋,幽詭雖亡,卻也不見詭核實體。

畢竟幽詭通常隱藏在幻境之中,無形無質,或許連詭核,都融入了虛幻之中。

也唯有這頭詭皇級的幽詭,因為領域達到了與現實貼合的程度,反而使得真身有了實體。

他的幻境變強的同時,也便有了被‘活捉’的可能。

“詭皇級別的幽詭詭核,教皇頭可能消化不了,即使能消化,也會引發其進化,使其實力大漲,很有可能脫離掌控。”

“但是這頭詭皇不得不審問,畢竟很多訊息,需要從他這裡得到答案,他卻又不像思詭,隨便喂一點豬頭肉,就能長出嘴來。幽詭在三種詭邪之中,對血肉的需要是最少的,反而熱衷於吸食恐懼。”

“而這或許也是,贏侯在那個世界,建立起獨特的‘靈之國度’的原因。”

“將人養做肥豬,卻又在脖子上打上標籤,套上繩索。”

“享樂之餘,心存恐懼。一如逃課去玩耍的孩子,玩的再開心,心底都存在著一絲一絲的不安。而這些不安,待到不幸降臨之時,就會化作早已積蓄的洪流,一道衝洩下來。”

想到這裡的嶽不群,捏了捏手裡的詭核,將它攥的咯吱作響。

或許純粹嗜血、殺戮的詭邪,反而是最好對付的詭邪。

因為它所賦予的,只是純粹的惡,可以毫無負擔的,給予任何的激烈回應。

“詭皇的許可權既然相比起普通詭邪,會有所提升,那對於獄痕的瞭解,也應該更多。我必須從贏侯的嘴裡,挖出一些真相。”

“獄痕即使再如何的高不可攀,我亦不能再對它一無所知。”

嶽不群有這樣的覺悟。

恆古紀讓嶽不群察覺到,任何被詭邪入侵過的世界。

都有可能是刻意打造的‘牧場’。

既然如此,那作為已經常規第六能級,手持神劍達到第七能級的強者。

嶽不群或許在獄痕背後的某些視線裡,已經是最肥美可口的獵物。

要還是對獄痕背後、詭邪背後的存在,兩眼一抹黑。

那麼,哪怕嶽不群還有著聊天群裡的種種為依仗,也會愈發的被動。

很有可能,之前所努力改變的一切,都會被顛覆。

“有什麼辦法,可以平穩無誤的從贏侯的口中,得到我想要的?”

想著,嶽不群突然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念頭一動,那道從僵約世界召喚回來的分身,再度分裂出去。

透過聊天群,分身返回了僵約世界。

僵約世界內,嶽不群撕下貼在門上的禁符,隨後走進地下室。

胖子渡劫之後,嶽不群退掉了出租屋,賣掉一些黃金,置辦了一套別墅居住。

這套別墅有一間不小的地下室,被嶽不群改造成了練功房。

在地下室的周圍貼上禁符,又佈置好陣圖。

嶽不群擺下法臺,透過聊天群取出詭皇核,將其放置在托盤內。

空間已經施法隔絕,詭核斷然無法吸收到一絲一毫的恐懼,化為己用。

隨後嶽不群開始施法,口中唸唸有詞。

在這方世界,只要咒語、手印、口訣合乎規範,又能以法力為牽引,就必然能得到某種獨特的回應。

它不符合能量的正常轉換規律。

但符合這個世界的規則。

這也是嶽不群,非要在這個世界設壇施法的緣由。

隨著燭火高漲,陰氣凝結。

一道虛影,緩緩的以詭核為中心,逐漸生成。

只是周遭七把符旗,亦在同時吐露紅光,化作繩索,死死的捆綁在這虛影身上,隨後逐漸的印了進去,烙印在這道虛影體內,將它控制起來。

使其無法動彈的同時,被死死的限制,甚至是受到控制。

“果然成了!化詭為鬼,我還真是敢想敢做。”嶽不群心中感嘆了一句,隨後目光灼灼的盯著這道虛影。

以陰氣凝聚的鬼軀,並非是詭邪吸收恐懼,而生成的詭邪之體。

存在著差別,即使是以詭皇的能力,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克服其中的差別,對這具鬼軀,掌控自如。

因此這詭皇雖有了暫時的形體,卻並無多少實際能力···何況他還被死死的限制著。

“這裡是哪裡?”贏侯露出一絲茫然之色。

聊天群本來是不能直接用紅包傳送活物的,詭核也算是活物。

傳送即死。

不過有了靈子轉換器,又有了任務機制之後。

這種限制就形同虛設了。

隨便一點手段,即可繞過這點門檻,亦無須細說。

細小的魂絲,從贏侯這具鬼軀上冒出來。

卻見光繩閃爍,不斷的在其體內壓制與切割。

對其新生的鬼軀,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詭核之上,也出現了一絲絲的烙痕。

贏侯立刻停止了躁動,不安的扭動著頭,好似在窺探、細嗅著什麼。

“不對!這···這是一個嶄新的世界?”嶽不群此刻,分明已然看到了贏侯的臉上,有過一閃而逝的驚喜,隨後快速的隱藏。

他似乎很興奮。

這興奮甚至讓他暫時的忽視了自身現在的處境。

“別高興的太早!”

“這個世界,你們未必敢來!”嶽不群篤定說道。

別管獄痕背後,還有著什麼樣的力量。

且不提僵約世界背後的主世界,存在著可以顛倒時空,玩弄世界的大佬。

說不準獄痕背後的存在來了,反而會被直搗老巢,從源頭解決麻煩。

單單只是現在的僵約世界,都能刮掉來犯者一身的皮。

將臣、女媧、人王伏羲、瑤池聖母、命運、大日如來···這些強者,哪一個好惹?

別看之前嶽不群與完顏不破聯手和人王伏羲打的有來有回。

但其實,人王伏羲壓根就沒有出多少真本事。

算是淺嘗輒止。

要打出真火,哪怕是現在有了神劍傍身,又召喚來本體的嶽不群,都未必真的能打過人王。

畢竟,人王也沒有動用他的拿手神器。

“是!是!是!你說的對!”贏侯看著嶽不群,眼中的憤怒沒了。

反而好像看嶽不群還挺順眼。

畢竟‘送財童子’嘛!

怎麼能不喜歡呢?

嶽不群說這個世界,詭邪們不敢來。

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在那獄痕背後,存在著的是什麼。

“看來,你心情不錯。”

“也好,那我們聊一聊?”嶽不群道。

贏侯正在嘗試著溝通獄痕,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想嶽不群將他的軀體打碎,再將他封印起來。

故而很配合道:“看起來,你有很多疑問。”

“那你問吧!”

嶽不群想了想,問題有很多。

反而第一時間,不知從什麼地方開頭。

“且先說說,你們詭邪究竟是何物?”嶽不群道。

形詭、幽詭、思詭,三種詭邪,以及以三種詭邪為主體,融合演變出來的融合變種詭邪。

它們吃人,以恐懼為食。

它們與人類天然敵對,是必須剷除的邪祟。

然後呢?

它們從何處來?

又為何死後,能化作一方靈地?

甚至是,嶽不群腦海裡的那張地圖,為何非要以殺死詭邪來積累點數?

是否又是因為,在殺死詭邪之時,它們逸散了某種氣息或者物質,是那地圖所需要的?

嶽不群的疑問很多、很多。

而這些疑問,追根溯源,便落在了一處。

詭邪,究竟為何物。

贏侯聞言,嘴角翹起了一個細長的弧度,他在笑···目光衝滿了嘲諷。

“我們···即是你們啊!”贏侯直接便笑著說道。

他的回答,讓嶽不群一愣。

卻沒有立即反駁。

而是陷入了沉思。

“看來,你也不是毫無察覺嘛!”贏侯露出的神情,既有著嘲諷,又帶著一抹莫名的悵然。

“沒有過去,沒有記憶,從誕生起,就繼承了被侵蝕者的記憶與認知。”

“因為獄痕,所以都以為我們從天外來。我們也以為,我們自天外來。”

說著話,贏侯停頓了一下。

他努力的想要生長出更多的‘精神’,來釋放訊號,化作特殊的座標。

卻因為嶽不群佈下的陣法,設下的封禁。

所有的訊號,都只能在這間地下室裡徘徊,根本走不出去。

嶽不群又豈會做那等毫無準備之事?

雖然說這個世界,不怕詭邪入侵。

但嶽不群並不想惹麻煩,招來禍害。

此刻的嶽不群,在思考贏侯的話。

這些話,嶽不群沒有立即當真。

卻也沒有否認這種可能性。

事實上,過去很多時候,嶽不群不止一次的假設過這種可能。

“只要再想想,就能發現我們,其實就是你們。”贏侯看到了嶽不群臉上的沉思,露出一個得意的神情。

他故意的!

因為言語和神情的搭配。

可以將一個原本簡單的問答,變得儘可能的複雜。

他既然要拖延時間,尋找機會。

那麼就會用心思和手段。

“我們生長在你們的心裡,形詭是沉溺於身體慾望的頑愚,幽詭是徘徊於精神空洞的迷茫,思詭是追高於靈魂自由的自負。”

“我們承載著你們不切實際的期望,然後得到了本無法承受的力量。”

“於是···我們變成了被吹起來的大口袋。”贏侯一句一句的說著。

嶽不群聽的很認真。

一直沒有反駁他。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

“但除了我,只怕沒有別的詭,可以給你答案。”贏侯在試探嶽不群,想要看清他的深淺。

因為唯有看清了嶽不群,他才能繼續往下說。

他接下來,要開始編了。

打頭的幾句話,確實不是假的。

雖然沒有固定的、正確的訊息來源。

但在認識、認知到了獄痕的部分‘真相’之後,贏侯便自行總結出了這個答案。

以真實的答案來震懾嶽不群。

為的自然是,接下來的鬼話服務。

“我確實只抓住了你這麼一個詭皇。”嶽不群說道。

此刻,那方完全被詭邪攻佔了的世界之中。

嶽不群的本體,正趕往西方大陸,打算拿下另外的一頭詭皇。

畢竟,孤證不算證詞。

一頭詭皇給出的答案,即使是聽起來再像是真的。

也得先打上幾個問號。

贏侯收斂笑容,開始換一種方式傳遞訊息。

這種方式更加的隱秘,更加的緩慢。

卻更有效。

是以消耗其本源為代價。

只可惜···依舊傳遞困難。

這間地下室,彷彿被切割融入了另一個時空維度一般。

“我們即是你們。”

“那我們之間的殺戮與征討,即為了什麼?”贏侯問道。

嶽不群:“生存、修行···進化?”

贏侯道:“進化?這個詞不錯!很對意思。”

“進化!獄痕帶來了力量,而我們都在進化,在你們的觀念裡,我們的進化是錯誤的,而在我們的認知裡,你們才是錯誤。”

“當然,這是道理之爭,眼下我被你俘虜,你的道理大過了我的道理。”

贏侯不打算過度的刺激嶽不群,以免損害眼下,好似逐漸對他有些利的局勢。

“我要說的是,進化之後呢?”

“獄痕絕不是什麼良善,它帶來了力量的種子,不斷的向著世界播種、施肥,你覺得它是為了什麼?”

贏侯不等嶽不群回答,便自顧著接著說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下什麼了點什麼,總得收穫點什麼。”

“我是秋天成熟的果實,你也是!”

贏侯的話,讓嶽不群突然將恆古紀的特殊,與之聯絡起來。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有點道理!”

“你繼續!”嶽不群沒有提問,只是讓贏侯自我發揮。

也許他的話中,真假摻雜。

無所謂,嶽不群會分辨。

他只是需要先知道。

現在,關於獄痕的一層薄薄面紗,已經在嶽不群的眼前,徐徐展開。

如果獄痕背後的存在,本身並不是詭邪。

那麼可以參考、想象、定義的目標,就更多了···也更具體了!

諸天世界,是無限廣袤的。

既然那些影視、動漫、幻想裡存在的世界,都是真實的。

那獄痕是某一個,或是某一群特殊的存在,刻意打造的‘播種機’,也不難想象。

而拋開了‘詭邪’的框架。

又會有什麼樣的存在,會特意來做這樣的事情?

還有更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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