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徒弟叛門後,我收養的狗都成了大帝
- 穿越玄幻世界的林君,由於沒法修煉,遭親手養大的兒徒背叛,險些被逐出宗門。 好這歷時三十多年的收徒系統終於啟用,吸取教訓的林君,決定只收知恩圖報的人為徒! 結果,收徒大典上,他愕然發現,上萬弟子,居然一個知恩圖報的? 無奈之時,他卻撿到條絕對知恩圖報的小黑狗。 於是,事情開始有意思起來。 …… 許多年以後,被黑皇大帝鎮壓的天驕,大能,神魔們,望著林君的背影,不禁瑟瑟發抖。 “他收條狗都能成橫壓萬古的
- 有家的瓜皮
兩人被當頭澆了盆冷水,個個似打了霜的茄子,虎子反覆嘀咕道:“怎能巧成這樣,湖州可以重名,青山峰也勉強說得過去,可湖州里有個青山峰,青山峰裡有個無門,這樣的巧合也太沒有說服力了。”
所以兩人還抱有一絲希望,也許這幾個漢子只是井底之蛙,沒出過遠門罷了,要麼就是這一年的時間裡,湖州的勢力發生了大程度上的體制變化,宗門不再叫宗門,改成其他的形式,雖然這理由想起來就覺得扯淡,但二人目前只能這樣荒唐的安慰自己了。
“別磨磨蹭蹭的”鈴鐺反而極有興致,“是不是你們要找的地,進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其中一漢子聽聞後,顫若蚊吟的說道:“諸位都是修行者嗎?怕是來早了兩天。”
“此話怎講?”木子云厲聲問道。
“湖州的奴隸拍賣後天才開場,諸位來早了其實無用,那奴隸該是誰的,是憑手裡的寶貝和手上的功夫決定的,沒有捷徑可言。”
“什麼奴隸?”風箏走上前問道。
那個猴臉瘦子船員殷勤地湊了過來說道:“姑奶奶,修行者好找奴隸,這湖州正是把買賣奴隸最當回事的地方,那三六九等成色好壞都得擺到檯面上說,奴隸也是搜刮來的最好的,有些都不是普通人吶,是些修為較淺的修行者,額...一般美貌的小姑娘最被看好,像...像兩位姑奶奶這樣的,要是沒有好實力,就千萬要離著湖州遠遠地,那些厲害的修行者眼底下可都不見人性啊。”
“行了!”虎子回頭像那船人說道:“多謝你們領路,回去吧。”
“真...真放我們走啊,那...船上的東西...”
“本來也不是衝著那些海貨去的,趕緊走吧,別等我反悔!”
那船長帶著船員乾脆利索的調轉了船頭,一溜煙飛速入了海,生怕木子云幾人反悔。虎子眉頭一惱,說道:“走進去瞧瞧,是不是湖州,我認得出來。”
眾人順著林子裡被踩出來的小路,走到了一片開闊地,這個湖州看樣子十分繁榮,剛剛出了林子,眾人就看見了層層疊起的高樓酒肆,店面極多,卻只放著木櫃,不放貨物,大路上也不見著人,真是怪異。
幾人也走運,正缺著領路人,這不,一會兒子就從南面走過來幾個白麵小郎生,個個眉毛向上翹著,眯起眼睛看人,這些小郎生表面油滑,給眾人的氣息卻屬於高階,想必也是修行之人,且是佼佼者。
這些傢伙走到眾人面前,先不說話,一個個似盯貨物似得打量著風箏和鈴鐺,某人嘴中還時時念叨著:“是個好貨,先玩兩天,後天能賣個好價錢。”
鈴鐺和風箏陰沉著臉,木子云鬆了鬆手指,歪頭問道:“哪個是好價錢。”
那小郎生並不理會,眼睛盯在鈴鐺的胸口,怕是要流口水了,咿咿呀呀道:“難不成是個全物,我得驗驗,要是滋味好,我就自己留著”
木子云憋得臉通紅,嘴角掛著笑,點著鈴鐺對那小郎生說道:“那你得好好試試,嘿嘿,這丫頭我都壓不住,來來來,你試試!”
那人依舊不理會木子云,湊近了身子,手都要摸上去了....
此湖州深處,有一處勢力,叫做青山峰,做著拿錢走黑路的勾當,原本只有兩個門,一門做明裡殺生,一門做暗裡交易,在世界重組後,修行之人橫行霸道的局勢下,也佔據了一方天地。但半年前,青山峰裡來了位高人,說是高人,其實實力也高不到哪去,只是在那個勢力範圍內算得上頂尖,這高人入了青山峰,還奪了部分大權,成立了個無門,也不知在做什麼勾當,傳說,這高人的手段是一種元素。
呵...沒錯,這所謂高人,正是從真湖州逃出來的原青山峰無門掌門昊罕,這昊罕也是倒黴,路過廣琅琉璃島卻沒有機會進去,之前輾轉到過許多地方,有過不少甜頭,也吃過不少苦頭,世界重組之後,他被一群修行大能之人追殺,差點做了高階奴隸,來到湖州也是趕巧兒,他開始也以為自己回了家,沒想到只是個同名的地方罷了,這傢伙也思鄉,出來一年也後悔,猜測自己一輩子也回不去了,索性就在這安頓下來,好在這裡的青山峰是個小勢力,他在裡面算是拔尖,奪權之類的陰險勾當可是他的“強項”。
湖州靠海岸的地方,幾個人灰頭土臉的人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樣,脖子上都繫著繩子,繩子的那頭纏在一起,鈴鐺就坐在張從旁邊店面搬來的梨花椅上,歪著身子,翹著腿,一隻手抓著繩子,一隻手捋著頭髮,“來,跟主子說說,明個都有哪些傢伙來啊?”
“主....主...主人,明...明個沒人來,是...是後天。”
“那後天都有誰來啊..”鈴鐺說得陰陽怪氣,把聲音拖得老長,一旁的木子云看著她的樣子,笑個不停,也轉過頭去,對那些成了奴隸的小郎生說道:“這是不是湖州啊?”。
“爺爺爺....這真不是您說得那個湖州,這...這就是個賣奴隸的地方”
木子云詭邪的笑著,手起火刀落,將那人切成了兩片“火餅子”,接著笑呵呵地問道下一個人:“你說說看。”
“是...是...這就是...就是湖州...”
“我在問你”木子云起先彎著嘴角,突然暴怒,大吼道:“這是不是我說的!湖州!”
“不是!”那小郎生竟然哭了,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虎子走了過來,將腳踩在那人頭頂,呼通一聲,那人的頭顱陷進了地面三四尺,虎子扭著腳腕說道:“看來不是了,呵,空歡喜一場。”
“是啊”木子云回道:“也不是全是壞事,至少讓我們體味了一遍回家的感覺。”
“哎...”
就剩了一個小郎生了,這人年紀輕輕,估計不必虎子大,風箏一問才知道他才十七歲,比他們還小一歲。
“你這壞小子!惹人不帶眼珠子?”鈴鐺從梨花椅上站了起來,手上還握著繩頭,“今個讓你長長見識。”
“饒.....饒命啊,我.....我好好當奴隸,伺候主人。”
“殺了,走”方天慕似乎十分無趣,想要往湖州深處走走,見見裡面的勢力。
“不要殺我...我已經答應做奴隸了。”
“我才不要你這樣的奴隸,真沒用!”鈴鐺將繩子一甩,接著問向了木子云:“真殺了?”
“放了吧”虎子沉著臉,說道:“一步步找,太過麻煩了,讓這傢伙回去張張嘴,把咱得名氣漲一漲,說不準能傳到家鄉去。”
“哈,好主意!”鈴鐺瞪著那小郎生說道:“算你命好,滾回去,記得今天收拾你的主子,我們是‘霞’組織。”
那小郎生繼續趴著,不敢動彈,方天慕用黑刀拉起他的衣領,將他扔飛了出去。
五人站成了一排,虎子在中,眾人霸氣凜凜,冷視著前方城鎮,虎子一句:“走,去瞧瞧。”那沉甸有力的腳步聲便在寂靜的街道上響了起來。
此湖州的人並不是不出門,而是在買賣奴隸前期,人人都要待在屋子裡,訓練奴隸,或者被訓練,那些從普通人家搶來的小姑娘,在這些時日裡會學會如何的做一隻溫順的“貓咪”,或者如何的發揮自己的特色,例子就不舉了,說來實在難為情,總之多半是侍奉人的,起先還是會反抗,被訓怕了,洗腦了,就沒念頭了,乖乖的做個奴隸,心裡只裝得下未來的主子。
那些個修行過得,卻被迫做了奴隸的人是最慘的,男的還好,頂多做條狗,女的就完了,被折磨使用的花樣就多的多了,能活下來的,都會成為後天的名奴,再差的也能賣個好價錢。
今本該是個平靜日子,不料,靠海岸的城鎮被一群人東砸西毀,搞得不成樣子,不少奴隸趁機逃了,那些宿主氣沖沖的跑了出來,一查便知,原來是個不知從哪蹦出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屁“霞”組織,到處的砸房子。
“沒辦法啊”木子云攤著手對他們說道,“怎麼叫都沒人搭理,這樣吧,你們這不是盛產奴隸嗎?都做我‘霞’的奴隸吧。”
“找死!”“女的留下,樣子不做啊!”“.....”
也就半晌的功夫,“霞”組織收了一百四十七位奴隸,這些奴隸原本是主子,沒想到做起奴隸來也聽話的很,問什麼就答什麼,一句也不敢含糊,問話中,眾人得知這個城鎮只是個小鎮,鎮上的修行者雜七雜八,並不是什麼大人物,而湖州實際上也沒什麼頂尖厲害的人,不過後天,或許會來幾個真正的大勢力。
這下鈴鐺可高興壞了,她骨子裡的邪惡天性漸漸的顯露出來,十分享受做主子的感覺,真把這些傢伙當奴隸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