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樞紐中的皇者和王者飛出,秦冕心中暗喜,馬上安排冕丁對出入口看守來一波暗殺。
趁著那邊的混亂,已經隱身出了祁古道庭院、來到院外的他,空間行走進入樞紐之地內一箇中期皇者的院落。
和天老共享視野,看到天地壺內有九個初期皇者,一百七十多王者,還有八百多元嬰境,都是腳鐐在身。
天老說道:“主子,還有兩個中期皇者,被冕辛弄暈在一條狹小的巷道里。”
秦冕吸取了冕辛的記憶,然後看向那條巷道,不禁笑了笑。
以冕辛的實力,正面是幹不過一箇中期皇者的,但極度虛弱的中期皇者,在他偷襲的情況下,兩拳之後也只能昏迷。
看到那兩個昏迷的皇者,秦????????????????冕心嘆:“可惜攜帶不了,不然可以複製對付胡家的故事,並且更加犀利。”
冒死把他們救出去是不可能的,和他們無親無故,此次事情後,是生是死只能看他們的運氣。
把視線收回近前,此時的天地壺已經來到地下六十多里的地方,周圍的洞穴也只有方圓二百餘里。
礦洞內,千餘方的鈦金礦石正往天地壺內飛,上百個天老分身在快速切割、搬運。
天老,不愧為一個全能型器靈。
欣賞幾秒後,他說道:“天老,才下降了八里多,這速度有些慢啊。”
天老鬱悶地說:“主子,鈦金礦不是一般的礦,很堅硬;相比他們的速度,已經快得無法形容。如果是鐵精礦,一個來小時,一百八十里也下去了。”
“主子,你要拖久一些。先前已經收了七人份的礦物精華,估計越往下越多,還有鈦金礦,天地壺內奇缺。”
秦冕悶悶地說:“我盡力吧。”
心中卻是吐槽。這個天老,已經把自己這個主子的脾氣性格摸得透透的,說話總是能準確無誤地抓住問題的關鍵。
看了眼天地壺內新形成的鈦金山,收回神念。
再檢查樞紐內的情況,皇者除了十一長老祁達利、看倉庫的兩個初期,其餘的已經全部出動,王者也只剩四個看大門、四個看倉庫,其餘的也出去搜尋了。
“很好,倉庫是本爺的了。”
這個倉庫很小,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二百平小院落,如果不是搜了第一個初期皇者的魂,他真不知道這會是祁家在五寨星的倉庫。
施展土法則,從地下潛往倉庫。
倉庫位於九幢皇者後期的院落的包圍中,九棟皇者後期院落周圍佈置有陣法,倉庫周圍也有。
他運轉入微層次的目力,完美從兩幢院落中穿過,避開幾乎連線在一起的陣法。
穿過陣法的瞬間他心生一個念頭:“系統對這樣的能量已經很不敏感,是不是該修煉《明訣》?”
馬上下了決心:“練,一定得練!”
以前缺乏藥材,現在藥材豐富;以前的主要目標是儘快提升境階,現在是夯實基礎。目力,也是基礎的一種。
來到倉庫外,他運轉《開????????????????天鴻蒙訣》,從陣法的“網格”中貼近倉庫牆壁。
倉庫由礦石鑄造而成,看起來很強硬。
秦冕把收掌貼在牆壁上,悄然用力,牆壁慢慢地凹陷,“只是這樣嗎?”
運轉火法則,凹陷很快融化,一個掌大的洞口迅速擴大。
很快,五尺厚的牆壁穿透,洞口也擴到五尺大小。
秦冕跨進倉庫,一百四十餘平米的房間靠牆有四個貨架,屋子中間有四堆亂石。
他順著牆根走向左手邊的貨架,貨架四層,最上層四個儲物戒,第二層十二個儲物戒,第三層和最下層分別五十六個和九十一個儲物戒。
把上層四個攝到手裡,都是極品土法晶,每個裡面五千塊;其它三層,對應的是上品、中品和下品土法晶,每個一萬塊。
“也不知道這是多久積攢起來的。兩萬塊極品土法晶,比我的還要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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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堵牆上的貨架放的是金法晶,收穫極品金法晶三萬塊,上品、中品和下品分別為十六、七十二和一百二十二萬塊。
他咂咂嘴,第三堵牆上的儲物戒裝的是藥材和丹藥,都是好東西。
每株藥材都超過五百年年份,是鎮守五寨星的皇者、王者在這一片星球找到的,都是很高階的藥材。
收穫的二十一瓶丹藥,有兩瓶道丹,十九@瓶法丹。
“雖然法丹不如異寶丹,但比法晶還是要稍好一些的。不知道這兩瓶道丹的消失,會給祁家帶去怎樣的煩惱。”
把丹藥和藥材的儲物戒收起,接下來收的就是鈦金礦石,總計一百八十六個。
看到每個儲物戒內近千立方的鈦金礦石,秦冕皺皺眉:“十八萬立方,祁家要採掘多久呢?”
下一瞬,他把屋子中間四堆礦石收進空間,隱身來到庫房大門後。
屋外,祁達利到來,把看守倉庫的兩個初期皇者和四個王者召集到一起,進行逐個盤問。
問的問題很簡單,諸如“你爹叫什麼”、“你娘叫什麼”、“你的掛名師傅是誰”、“有兒女沒有,有的話都叫什麼”。
最後,他要兩個初期皇者開門,準備對倉庫進行檢查。
秦冕見此,給冕丁傳念過去:“把鎮守出入口的初期皇者????????????????和王者再殺一遍。”
現在鎮守出入口的皇者只有7重的祁紀河和兩個初期,王者只有十一個。先前那通暗殺後,只補充了三個皇者,王者並沒調來,都去巡邏了。
冕丁暗殺一通後,他並沒離開,而是就藏在出入口,聽到主身的傳念,瞬間開殺。
兩杆魂槍射入一個初期腦海,他慘叫一聲仰天就倒。
他的慘叫,讓祁紀河和另一個皇者大驚。
祁紀河爆喝:“誰?出來!”
另一個初期驚慌地四處張望。這個情景和先前的很類似,第一個都是慘叫倒地,第二個還是。下一個,不會是自己吧?
怕什麼來什麼。
他感覺殺氣逼來,驚慌大吼:“河皇,救命!”
祁紀河轉頭看向他,看到的已經是他抱著腦袋倒向地面。
祁紀河扭頭怒吼:“誰?有種的出來!”
余光中,他看到最遠處的一個後期王者脖子上出現一道血線,而旁邊那個王者毫無反應。
他一步跨去,伸手抓向那個被割喉的王者身後,什麼都沒抓到,倒是把旁邊那個王者嚇得慘叫。
祁紀河怒極,正想繼續拍去一掌,卻聽到後方竄來“唔唔”聲,一個王者的慘叫聲傳出。
又一個王者被割喉,慘叫聲是他旁邊那個王者發出的。
祁紀河暴跳如雷。在自己這個後期皇者的眼皮底下,竟然接連隕落兩個初期皇者和兩個後期王者,這是絕對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