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往上走,絕大多數時候兩人還是用腳丈量。
到八千里高度後,山勢驟陡,冰坡長動輒十餘里,光滑如鏡,兩人只能跳躍前行。
走到九千二百餘里的時候,兩人轉身遙望遠方,在看向兩旁的時候,都發出一聲急促聲。
不遠處的冰面下有一汪藍幽幽的水,水面與斜坡冰面中間充滿淡淡的霧氣。
在哈氣離嘴即成冰的地方,竟然能看到水,所以葉玉芬發出驚訝聲,而秦冕則是兩眼發亮地發出驚喜聲。
“冕哥哥,這水很古怪。”
“呵呵,我覺得提升水法則的機緣到了。芬姐,進去一起洗個澡?”
葉玉芬伸手牽住他的耳朵,“弟弟????????????????,你準備把姐凍成冰柱?”
秦冕笑著說:“這樣的水叫‘冰源水’,冰和水法則活躍,是領悟法則規則的好地方,但是,作用不止這個,還有洗髓去毒美顏之效。”
葉玉芬順勢鬆開手,瞪著眼睛問:“真的?”
無論凡人還是修士,年輕還是其它,女性都喜歡美顏。
秦冕笑道:“那還有假?典藏樓內這樣的記載。姐姐,要多讀書啊。”
葉玉芬作勢要拍他,嘴裡卻說:“搬進天地壺。”
心裡確實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在天地壺內停留的時間不短,但確實很少去看書。
秦冕搖頭,“搬不進。掬起就會失效,只能泡。冰源水形成的條件很苛刻,目前也沒聽說有挪走的方法。”
秦冕鑿開冰,和葉玉芬一起走進去,然後在外佈置一個掩飾陣,又疊加一個隔離陣。
水汪不大,呈碗形,直徑四米,深不過兩米,而水深只有一米。
秦冕佈置陣法的時候,葉玉芬站在“碗”壁上深吸一口後,閉著眼睛體會十餘秒後,扭頭看向秦冕,“冕哥哥,好像真有洗髓的效果呢。”
秦冕也站上“碗”壁,“沒感到美顏作用?”
葉玉芬瞥了他一眼:“哪有這麼快?快進水裡試試冷不冷。”
秦冕蹲下去,伸手進入水裡,“哈,很有意思,要親自嘗試才能體會。”總體是溫的,但時不時有冰冷刺骨如同針刺進入體內,很酸爽!
葉玉芬看了他幾秒,然後也蹲下身子,試探著把手伸進去,馬上發出舒適的聲音:“哇,好舒服,好奇怪。”
秦冕笑道:“我準備下水了,你呢?”
說著,把鞋子和外衣脫掉,慢慢地滑入水中。
葉玉芬見狀,雙頰通紅,也緩緩坐下,沿著“碗”壁往下滑去。
秦冕笑道:“你穿太多了。”
葉玉芬嬌哼:“要你管!”
迅速從秦冕對面滑入水中,纖纖玉足在他大腿上蹭來蹭去,他的手則在她溫潤白皙的肌膚上摩擦。
兩人只露頭顱在外,四目對視。
忽然,葉玉芬驚訝地問:“冕哥哥,這霧氣怎麼越來越濃了,你的臉越來越模糊了。”
而秦冕也忽感命名規則出現,回應她一聲:“我有感應了。”
說著,手從她的腳移開。
葉玉芬愣了一下,接著也開始靜心感受……
祁家高層一直很忐忑。
今天,一個後期和兩個中期皇者來到家族總部大門前,其中一箇中期冷漠說道:“胡家六長老來訪,快去通報。”
四個看門的中期王者,馬上有兩人做出“請”的姿勢,“請跟我們來。”
大家族的皇者到來,他們不敢要人家等。
胡家皇者來到族長樓,已經有兩個後期和四個中期皇者等在那裡。
進入集議廳坐定,胡家六長老沒等祁家四長老和五長老做開場白,他就直奔主題:“祁家各位,你們這次做事不地道。因為你們祁家行事的原因,導致秦冕對我們胡家的惡感再度上升。”
祁家皇者心中很不屑。秦冕的報復,已經是幾個月前了,和我們祁家有什麼聯絡?
四長老開口說道:“六長老,我們找人暗殺秦冕,是因為家訓,並且我們的行動和秦冕對你們的態度並沒直接聯絡。”
雖然現在是第十二大家族,沒有帝者,但也不會背這樣的鍋。
六長老淡淡地說:“相當長一段時間內,我胡家遭受外界的莫名猜測,導致聲譽下降。我胡家作為南莽域第一大勢力,不能平白遭受這樣的冤枉,因此家族這次派本皇等人來,想問祁家如何解決這次的信譽損失。”
這是要橫霸蠻了。
祁家五長老語氣激動,“我們祁家行事,和你們胡家根本不搭界。他們和秦冕的衝突在前,我們的在後。胡家行事,不能這麼來。”
六長老沒有說話,胡家一箇中期皇者鼓著眼睛怒道:“你們暗殺秦冕的行為,讓外界流傳是我胡家做的,這給我們的聲譽造成極大不利影響。”
另一箇中期淡漠地說:“我們胡家就是想問問,你們祁家為什麼想要讓秦冕把注意力轉移到我胡家頭上。????????????????”
祁家皇者莫名憤怒,全都進行駁斥,胡家則死盯祁家想在秦冕和胡家間搞事。
一個要強按罪名,一方極力反駁。
胡家六長老和祁家四長老後來都沒參與唇槍舌劍,任由其他人吵吵。
這樣的場面持續近一天,四長老和五長老幾次離場。
他們知道,胡家此次前來,祁家不付出一些代價是不可能了,所以兩個長老輪流和族長等高層商議,商議如何以最小的代價解決問題。
強者去訛詐弱者,弱者有理也無理,只能用談判技巧稍微降低一些損失。
面對胡家,祁家就是弱者。
第二天,雙方在族長樓前抱拳告別。
待胡家皇者離開後,四長老甩手怒哼:“胡家,吃人不吐骨頭的異族!”
一箇中期皇者朝前方“呸”一聲,“相比胡家,我更喜歡秦冕。該殺殺,沒這麼些強取豪奪的可惡。到他們胡家衰敗的時候,我要過去踩一腳,把這次強奪走的三個星球翻倍奪回來。”
祁家的煩惱並沒因胡家皇者的離開而結束,不到一天,離家又到來,也是一個後期帶著兩個中期。
經過一天的爭吵,離家人離開,祁家人臉色陰沉地和他們告別。
一箇中期憤怒說道:“狼子野心,竟然要我們明暗兩條線繼續,離家活該被異族打到老巢!”
“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