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神信仰
- 一場世界災難席捲全球,給這個世界留下了不可恢復的打擊,全球八十多億人也在這場災難中死去五分之三,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誕生了一種新的人類,他們命自己為武神,站在人類的頂峰不斷的對抗著異能獸,才得以保護了這一顆蔚藍星球與人類的文明,但,這個安全只是暫時的,唯有打倒侵略者方能山河無恙。 勇士捍衛,鮮血鑄救,山河無恙,國泰民安:種族不滅,抗戰到底。
- 基哥愛吃香菜
範春說要秦冕來送死、否則滅殺鎮遠宗弟子後,焦山宗弟子馬上響應,一邊向外傳遞資訊,一邊抓捕鎮遠宗弟子。
他們不但自己出手,還要求那些附屬勢力的修士參與,導致參與行動的人數越來越多。
一時間雞飛狗跳,把進藥谷秘境的主要目的忘了。
鎮遠宗弟子開始不知道怎麼回事,面對焦山宗氣勢洶洶的抓捕隊伍,有的反抗,有的逃逸,有的則馬上投降。
沒參與的勢力得知真實情況,有的繼續找藥材,有的則遠遠地跟著焦山宗抓捕隊伍去北部火焰山,想看事情最後的結局究竟如何……
松祼和秦武波盤坐在那個洞穴@裡,不停地吞食元能丹和中品元石,竅穴一個接一個地開。4天后,松祼踏階後天境後期,而秦武波則踏入先天境初期,進步很明顯。
兩人幾乎同時睜開眼,扭頭對視一下後,松祼哈哈笑道:“沒想到我因禍得福,只差2個竅穴就可以進階先天境。現在,該出去找機緣了。”
秦武波點頭:“是該出去活動活動了。這麼大地方,到處都是藥材,多在這裡呆一炷香時間就是浪費不少上品元石。”
剛走到洞口,他們就聽到外面不遠處傳來說話聲。
“你們確定秦冕救下的那兩個鎮遠宗弟子就在這一片?”
“確定。我們看到他們三個進入這裡,後來只有秦冕一個人離開。”
“他們是范進師弟被殺的起因,一定要抓到。仔細搜!每一個洞穴都不放過,每一個可疑點都不放過,每一個遇到的人都要盤問。”
“師兄放心,這一片地方只有這麼大,即便藏得再深,他們也跑不了。”
隨著一聲聲應和傳出,兩人看到不少先天境從洞口外面飛過。
發生什麼了?
松祼拿出長棍,看向秦武波:“我們殺出去?”
秦武波搖搖頭:“這麼多先天境,我們衝不出。小冕構築的這個掩飾陣很厲害,他們從前面飛過都沒發現異常,不如躲在這裡。”
松祼怒聲道:“焦山宗的人真不要臉。只能讓他們殺我們,我們就不能殺他們?媽蛋,我要儘快提升,出去後專門襲殺這群自以為是的傢伙。”
秦武波馬上想到什麼:“不好,他們這是要報復小冕。尋找我們,意味著也在尋找小冕,我們確實應該衝出去,向小冕傳遞這個訊息。”
沒想到松祼哈哈笑道:“他們想報復冕子?那就找錯了物件。我們老老實實在這裡待著吧,不要給他添亂。”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大笑:“這裡有兩隻鎮遠宗的小老鼠,也算是有收穫了。”
他們兩個看向洞外,看到幾個先天境從洞口飛過,飛向笑聲傳來的飛向,很快響起打鬥聲。
松祼緊緊握著長棍,脖子上青筋直鼓:“媽蛋,真想出去擊殺他們。”
秦武波緊緊抓著他的手:“不要衝動。小不忍則亂大謀。等他們離開,我們去找小冕。”
松祼連連深吸氣,過了十餘息才讓青筋消退,可接下來的場景又讓他暴跳起來。
兩個先天境抓著的兩個鎮遠宗弟子他都認識,其中一個竟然是布吉,他的四肢都被打斷了。
他們兩人一直在這裡修練,竟然不知道布吉也來到了這裡,而且就在距離他們很近的地方。
看到布吉的慘樣,松祼的呼吸急促,呼呼地朝外噴白霧;如果不是秦武波死死攥著胳膊,他真的衝出去了。
秦武波的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他知道布吉和秦冕的關係很好,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不一會,外面的喊聲又起。
“也許就是這兩人。走吧,去北部火焰山,再不去的話來不及了。”
“哈哈,有這麼鎮遠宗作為人質,我看那秦冕還怎麼囂張。你們說,他是自裁還是和我們拼命?”
“一個後天境,除了自裁,還能做什麼?不過,他也可能不顧同門之誼,貓在哪個地方不出來,等秘境開放時間一到,自動傳送出去。”
“那就好看了。範春師兄可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這些鎮遠宗弟子就真成他的刀下之鬼了。”
“……”
待那些人離開兩柱香時間後,兩人換下宗門服飾,簡單化一下妝,拿出一套普通衣服穿上,然後鑽出洞穴,朝北部火焰山飛去……
待來到火焰山外圍一座山頂時,他們過了很久才把暴怒的心情平復下來。
在前方平地上,近二百男男女女鎮遠宗弟子被抓在那裡,神情都很憔悴,表情都很痛苦。
有躺著的,或發出痛苦的呻吟,或已經垂死,甚至已經死去;有的在跪著,後面對應站著一個同境階的修士。
布吉躺在那裡,龔自力躺在那裡,唐逸媛躺在那裡,葛紀元躺在那裡……
左力桁跪在那裡,胡沙奇跪在那裡,焦玉山跪在那裡……
在這些人的後方,上千修士圍成半圓弧,把看客和他們隔開,一個個神情張揚。
這些人的正中間,是滿臉戾氣的範春,還有數十一臉肅殺的先天境後期。
面對這麼多人,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兩人緩緩深深吸氣,然後把注意力轉移,專心聽旁邊人的講話——不少修士在低聲議論。
“這個秦冕做事真是不計後果,焦山宗的人是這麼好殺的?這下好了,近半鎮遠宗弟子被抓來了,據說有人反抗而被擊殺。”
“我想他不敢來了。焦山宗本來就有近千弟子,加上那些附庸,還有一些主動迎上去的,總數超過兩千了。即便堆,也要堆死他。”
“要是我就不來。來了也救不了,不如出去後偷襲。我聽說他委託別人傳訊,如果因此殺了鎮遠宗的弟子,他將10倍報復。”
“這樣的話,你也信?焦山宗弟子的戰力在那裡擺著。除非他到了脫凡境,不然只有送死的份。明知要死,為何還要來送……也許,他還真是你的意思,今後進行偷襲。”
不一會,從西方飛來5人,都是先天境。
那5人看看場面,找了一個地方落下,遠遠地看向場中央。
人群中一個先天境大聲問道:“柏朦,你傳出那個訊息,是看到秦冕了?”
這5人就是東洲浮華宗柏朦一行。
他回應道:“是朱騰啊。看到了,在重力場。”
朱騰皺著眉頭:“那為什麼他還沒到?是不敢來了嗎?”
柏朦不知怎麼回應,因為他們出發的時候,秦冕還在500裡處習練身法。
他還沒回應,他們隊伍中卻有人搶先笑道:“他還是後天境後期。也許會來,也許不會來,我們出來的時候,他還沒任何動作。”
他的語義好像很含糊,但表達的意思卻是不會來。
範春聽到他的話,躍上空中吼道:“你們都聽見了,秦冕不敢來了。如果不敢來,你們的死期就到了。你們記住,你們的死,全部是秦冕帶來的,今後變成鬼,也只能去找他。”
葛紀元哈哈大笑:“範春,你的這種做法,完全是懦夫行為。這算什麼,挾持人質逼秦冕師弟就範嗎?”
布吉吐出一口血痰,臉色猙獰地吼道:“我們死不死無所謂。範春,你的死期很快會到,我在黃泉路上等你。到那裡,我要擊殺你。”
站在他們身旁的後天境各自一腳踢出,將他們踢得飛起三丈遠,狠狠地說:“到現在還不知道形勢,夠蠢的。”
在空中,布吉和葛紀元都是連連噴血。
松祼雙拳攥得緊緊的,眼裡冒著火。
只恨自己能力不行,不然上去殺一個痛快,把那些傢伙一個個棍斃。
跪在那裡的左力桁抬頭大喊:“範春前輩,秦冕最會察言觀色,看到你們這麼多人在,他肯定不會來的。這裡面有幾個是他的好友,只有他們幾個才會對你們有用。”
大比之後,左力桁也進階到了後天境,現在是初期。
他這話一出,周圍全都是“切~”。
這種想法真是愚蠢。
把他的好友推出去,然後把自己摘出來,想多了。
既然幾個好友在,多一些人在不更好嗎?
範春瞥了他一眼:“讓他閉嘴!”
他現在不只是想擊殺秦冕,殺他一個不解恨;他想殺更多的鎮遠宗弟子,畢竟他的弟弟是因為追擊鎮遠宗弟子才被殺害的。
馬上,左力桁身後那個後天境一棍砸下,將其頭砸向地面,腦後鮮血噴湧。
後腦遭受重擊,前額重重撞在地面,左力桁心中巨恐,對秦冕的恨意也愈發強烈。
如果不是他擊殺了范進,他哪會被抓來跪在這裡?
地範春和焦山宗,他是一點恨意也沒有,認為遭到報復是理所當然。
不過,範春似乎又要採用他的建議,要他把和秦冕關係好的指出來,於是他大喜,跪著把秦家人以及布吉、葛紀元、龔自力等人全部指出來,近百人。
這些人中,真正和秦冕關係不錯的,其實只有布吉,葛紀元還不錯。
隨著一個個被指出,一個個被拎到一起,有人看出了端倪。
左力桁是利用這個機會,把宗主和二長老一派的人全部說成和秦冕關係很好的,其中還有中立派的幾個傑出弟子。
馬上有人痛斥,罵他卑鄙,利用外部勢力排除異己。
這些開口的人,全都被焦山宗的人踢飛,踢到布吉他們那一堆……
距離午時差一盞茶時間,秦冕還沒出現,範春喝道:“你們看到了,秦冕不在乎你們,所以你們要去死。還是那句話,你們是因他而死,不能怪我們。”
伸手指向布吉那一堆:“從他們開始,先殺5個。”
這時,柏朦出聲了:“範春,時間還沒到。你這是為殺人而殺人嗎?你想找個理由把鎮遠宗的弟子全殺了?”
有看客馬上聲援:“焦山宗果然霸道,殘殺同道如無物。現在殺了鎮遠宗的,然後再找個理由滅另外一個宗門,最後把我們這些人全殺了。好算計。”
這聲音也不知道從哪裡傳出的,就是找不著來源。
但這麼一扇動,焦山宗弟子的臉色就難看了。
這個帽子太大,他們戴不起。
一個焦山宗先天境後期躍上空中大聲說:“各位理解錯了。範師弟的意思是時間一到,先殺那些人。殺他們,也是因為他們殺害過我焦山宗……”
這時,一道冷漠聲音從遠處傳來:“放了他們,饒你們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