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團隊裡有最好的醫生，就不信真的會被你拿捏住！”張家代表牙關緊咬，心裡還是抱著一絲僥倖的。
“還有，你這藥副作用如此可怕，老子一定好好給你宣傳一下……”
張家代表話還沒說完呢，突然覺得周圍的氣氛不對。
他都沒有來得及表演，就發現媒體記者的注意力，全都被陳凡那傢伙給吸引了。
再看陳凡，他那張原本淡定自信的臉變得非常詭異，左邊白右邊黑，眼珠子紅彤彤的就像是要變異似的。
滿頭大汗，看上去像是中了劇毒非常難受的狀態。
“好可怕的副作用，幸虧只是喝了一點點。”
“這要是長期服用的話，豈不是直接要人命了，張家做的這哪是什麼保健品，簡直是殺人利器！”人群中有幾個嗓門大的，立刻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殷素素也不忘記推波助瀾。
雖然她並不清楚陳凡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眼下這麼好的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場面立刻變得轟動，使得張家的代表一度忘記了接下來該怎麼表演，只是面紅耳赤的站在那裡發呆。
喃喃自語的說，“這個該死的陳凡，是讀過表演班嗎，演的太過分了！”
他哪裡知道，陳凡身上所表現出來的症狀，其實是他調整體內的氣息自然反應出來的，裝絕對裝不了那麼像。
也正是因為真實，在場的入會者都是深信不疑。
那些原本跟張家有合作意向的經銷商，心裡直接就打起了退堂鼓。
雖然明知道陳凡有來鬧事的嫌疑，但是這新聞釋出會可是直播的，就算張家的藥，沒那麼誇張的副作用，以後誰還敢買？
大量的安保人員直接湧入會場，表面上是維持秩序，但其實就是中斷新聞釋出會，再這樣繼續鬧下去，張家可就真的顏面無存了。
陳凡被殷素素以及她提前安排好的幾個人簇擁著，安全離開會場。
“這就結束了嗎？”陳凡有些意猶未盡，總覺得不夠盡興。
“已經足夠了。”
“經過了這件事情，張家在製藥這一行業是絕對無法立足了，用不了多久，整個張家的商業版圖將會土崩瓦解。”殷素素一臉自信的模樣。
然後誇獎到，“今天你的表現實在是太棒了，簡直是一擊必殺呀，張家的垮臺，你絕對居功甚偉。”
陳凡挑了挑眉毛，“我怎麼覺得你現在是在甩鍋呀。”
“以後張家報復起來，是要讓我一個人扛嗎？”
殷素素愣了一下，趕緊收斂了些許洋洋自得的表情，語氣柔和的說，“陳凡，這你就多慮了，先不說張家這一次能不能渡過難關，就算是他們還有掙扎的餘地，想對你下手姐姐也絕對有辦法保你平安。”
“要不要我帶你去見見我背後的人，給你好好引薦一下……”
陳凡算是看出來了，殷素素或者說殷素素背後的人在今天這個事件之中，肯定是佔盡了便宜。
自己就是被當槍使了。
而現在殷素素還想要藉著保護的名義，拉攏自己，真的是機關算盡啊。
冷笑一聲，陳凡打斷了對方的話，“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以後看實際行動吧。”
“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心裡有數。”
殷素素覺察出了陳凡的心思，此時也不敢多說別的，儘可能地將自己溫柔嫵媚的一面施展出來，各種討好。
陳凡倒並沒有太過上頭，畢竟來之前他就已經想好了，就算是有可能被別人當了槍使但至少也能借機毀了張家，怎麼算自己也都不虧的。
殷素素滿臉媚笑，極力邀請陳凡去縣城最好的館子吃飯。
陳凡正打算拒絕呢，突然一道人影出現攔在了他的面前，赫然是張萌萌。
“萌萌，正好我有話要跟你說。”陳凡主動打招呼。
原本神色有些冷清的張萌萌，愣了一下之後，立刻變得溫柔起來。
殷素素笑著嘆了口氣，“難怪我怎麼邀請你都不理，原來是要陪漂亮女孩子呀。”
“好吧，咱們回頭再約。”
說完，殷素素帶著手下人離開。
她倒是挺會做人，說出來的話讓張萌萌越發覺得自己在陳凡心目中是有地位的，一臉嬌羞可愛的模樣，惹的陳凡都不免一陣怦然心動。
“你，找我有什麼事啊？”張萌萌眨巴著大眼睛，開口詢問。
陳凡一陣尷尬。
剛才他只不過是隨便找個藉口支開殷素素，哪裡會有什麼事？
但又不忍心打擊張萌萌，腦筋一轉，開口問道，“請你吃頓飯怎麼樣，一直想要好好謝謝你始終沒機會。”
“沒問題啊，正好我執勤結束了，接下來休班。”
“不過你說的謝我，指的是什麼？”張萌萌把胳膊背在身後，微微晃著身子，抿著嘴跟著陳凡往停車的地方走。
“沒什麼，總之這麼多年之後能夠再見到你我很高興。”陳凡沒有說張家的事，儘量的不把張萌萌往麻煩裡面扯。
不過，張萌萌並不傻，很快就猜到了。
扭頭看了看新聞釋出會入口處，一群張家的代表正被聞訊趕來的各路記者媒體圍追堵截，局面看上去十分的混亂。
“你……”張萌萌打算詢問。
陳凡卻摟住了她的腰，拉開了一輛嶄新的高大越野車的車門，要扶她上車。
張萌萌又是一陣嬌羞歡喜，瞬間就忘了剛才自己想要說什麼。
然後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這是你的車嗎？”
“你發財了呀？”
陳凡撓了撓頭，“別人送的，我一個鄉下種地的，哪買得起這種東西。”
“是剛才，那個很有氣質的少婦嗎？”上車之後，張萌萌突然變得情緒低落起來。
“咳咳，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們只是商業合作伙伴。”陳凡一本正經的解釋，然後轉移話題。
“我知道一個吃飯的好去處，保證你從來沒有嘗過，有特色菜。”
張萌萌好奇，“有那麼誇張嗎，什麼特色菜呀？”
“吃雞，我的雞！”陳凡忙著調整方向，新車到手還有那麼一點不熟悉，隨口就回應了。
然後發現張萌萌半天沒吱聲。
扭頭一看，發現人家一臉嬌羞嗔怪的模樣，低著頭臉紅紅的。
“你咋了，不想吃嗎？”陳凡微微皺眉。
“也不是不想吃，主要是……覺得咱們發展的太快，太突然了，你好壞哦，讓人家吃那個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