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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暖和起來,床上正在奮力相交的兩人更是覺得渾身發燙。
睜開眼全是讓人羞恥的畫面,她只能緊緊的閉上雙眸,讓自己沉浸在黑暗中。
折騰了大半夜,最後那次她實在忍不住了,斷斷續續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阿至......你別......”
在這種旖旎又曖昧的時刻軟著嗓子喊他的名字,簡直就是火上澆油。不但沒讓那人停下動作,反而他眸色更暗,深深的頂著她,問,“別什麼?”
“別那麼進去。”
他邪邪笑著,惡意的用力一頂。
知曉無力抵抗,只能緊緊的抓住他壯實的手臂。
“我是誰?”
“阿至。”
“以後讓誰給你買衣服?”
“......阿至”
“以後只讓誰抱?”
“阿至~”
“以後只向誰撒嬌?”
“阿至阿至......”語氣帶了些哭腔。
這時候的知曉乖巧得要命,他像是抓住了知曉的命脈,樂此不疲的玩起了每一衝一撞便一問一答的遊戲。
——
深夜時分,一切喧鬧迴歸平靜。
孟冬至抱著知曉從浴室回到床上,慢悠悠的替她穿上自己的襯衣。
屋子裡暖意十足,倒是不怕她會感冒。
知曉昏昏沉沉的任他擺弄,眼皮困得睜也睜不開,渾身無力。
他心情放鬆愉悅,穿好衣服後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像對待珍寶一樣輕柔。看著她奄奄一息的模樣,笑得惡劣對她說,“早該把你吃掉的,這樣就不用擔心你會被拐跑。”
知曉睡意昏沉,但腦子尚有一絲清醒,聽到他說“吃掉”這個詞時,忍不住渾身打了個激靈。
過了一會兒,他像是一下子又想到了什麼,緊緊攬住她痠疼的腰,語氣帶了幾分威脅,湊在她的耳邊說,“下次別再讓我逮到你再穿別人買的衣服,不然,被我脫下來的後果,你應該知道的。”
知曉聞言,想到剛剛那些畫面,臉上熱熱的,低低的嗯了一聲。
聽到回答,他在黑暗中得意的笑了。
呵,什麼於塵,什麼周玄,都是他的手下敗將。能真正讓得到她的,只有自己。
孟冬至抱著知曉,眉眼透著饜足,沉沉睡去。
第二天。
孟冬至醒來時,床上只有他一個人。
腦子有一刻的遲鈍,反應過來時,他才匆匆的走出臥室。客廳,廚房,廁所......都沒有看見那個人影。
他皺起的眉,撥通電話。
通了之後,那邊接電話的人卻不是她。
“喂,阿至啊,知曉被我拖出來逛街了,一會兒晚上你再來接她吧。”
電話被週一結束通話了,他才慢慢展開眉頭,鬆了一口氣。
沒走就好。
下午到了孟冬至來到了和週一幾人約好的地方,推開門就見到那個一早就落跑的人。
那一群人正在打麻將,她就靠在旁邊的沙發上睡著。那幾個人鬧哄哄的,也不知道她怎麼睡得著。想來應該是昨晚被累壞了。
想到這裡,孟冬至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個寵溺的壞笑。
看來,她身體素質不怎麼好,得多多鍛鍊了。
知曉一直到吃晚飯的時間才悠悠轉醒,一睜眼便看見對面坐著的那人。
頓時又心虛的緊緊閉上了雙眼。
就像早上一睜眼,看到他睡在枕邊一樣,條件反射的想逃。
孟冬至早就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底,淡淡的開口,“別裝了,不嫌累。”
“......”
今晚才是正兒八經是個開心的聚會。
沒有閒雜人等,沒有尷尬的氣氛,在座的都是熟悉的那一群人。
有卓毅和週一兩個活寶在場,氣氛自然是很歡快的。一直繃著神經的知曉也被他們帶動著,跟著放鬆了些。
旁邊那人一直捉著她肉肉的手不停地揉弄,知曉本想抽回來,卻被他拽的緊緊的。每一次抓到她的手時,孟冬至就從高冷的作風忽然變得黏糊,她想起了那一次和他一起打遊戲,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就是那隻小狐狸。儘管是隊友,也是高冷得讓人望而卻步。
知曉偏頭看他,“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在群裡的?”
那人傲嬌的仰著頭,“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向來是一個說謊不害臊的人,更何況,他本就是一早就猜到是她,只是不敢確定而已。
就算那天他不從她的手機上發現她的微信,孟冬至也會在她身上慢慢驗證這個事實。遲早,他也是會知道的。
綜上所述,他這也不算撒謊。
知曉聽了,半信半疑的轉回了頭,繼續吃飯。原來他並不是亂撩,而是知道那個人是她,所以才逗她的。
國慶三天假期,不算上第一天那些誤會浪費掉的時間,知曉也還算過得很開心。
只要有他在,她就算吃醋,也是吃得開心的。
坐在計程車上,知曉和他手牽著手,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景物,心底又生了惆悵。
這一次分開,要等到他放了假才可以看見。
異地戀,最怕的就是分別了。
孟冬至送她上飛機時,縱然有些傲嬌,卻還是抱著她戀戀不捨的啃了好幾口。這一次的他,比以往的時候要黏糊得多。
知曉想,他的心理大概就是吃到嘴裡的肉才是自己的。以前她還不完全屬於他,所以他除了一點點捨不得之外,更多的是對她不放心。而現在,她已經將完完整整的交給他了,所以他相對以往更加粘人,但是卻沒有像以前“不準這樣不準那樣”的對她叮囑了。
“我已經好久沒有喝到你燉的湯了。”他抱著她,語氣有些委屈。
算起來,有兩三個月了。原本知曉這一次過來,打算找個地方做點自己新學的菜給他吃的,結果又因為之前的誤會和彆扭......還有一番折騰,導致她完全忘記了這件事。
知曉想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對他多了幾分愧疚,“這一次時間不夠,沒讓你吃到我做的菜,下一次來我再做給你吃好不好。”
他聞言,笑得十分惡劣,“沒關係,這一次我吃的東西比你之前做的菜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