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全部推測了一遍後,眾人才漸漸明瞭。
顯然屍鬼山也不是傻子,張志業更是一個謀略過人的老牌獵人。
屍鬼山在賭,他們能一擊將逆道重傷,然後生死掌握到他們手裡。
張志業也在賭,賭逆到安然無恙,並且識破了這個局。
但陽謀才最是可怕。
背後隱約間還可以看到破命會的身影,他們其實也在賭。
不過是誰贏了就聽誰的,自己跟著拿好處。
而這三方都是明白人,無形間將一直在其中扮演害群之馬角色的鬼神聯盟和急於求功的西方大陸光明騎士團,給互相試探中做了嫁衣。
再加上一些小組織的不斷劫殺,讓逆道跑到了這裡之後的事情。
就是三方互相的角逐了。
而逆道在期間扮演的不過是一個區區棋子的角色,他們的身後神龍才是眾人真正令人恐懼的目標。
眾人或先或後想到這裡,抬起頭互相對視。
徐竹林緩緩舉起手臂,握緊拳頭往下狠狠一揮。
李無涯眯起眼睛,微微點頭。
兩人靠近,李無涯無聲張嘴,問了句什麼?
徐竹林拍了拍胸口讓眾人安心。
眾人猶豫了片刻,也就不再問了,隨後眾人伴隨著天際的微微發白,開始轉移。
另一邊。
一座空蕩蕩的城市裡,現在滿是身披紅衣的兇人。
口號聲操練聲有序的響起。
最前面一個身段窈窕的女子不停的指揮著。
清脆的嗓音如空谷間泉水叮咚。
不時細腰輕扭下,渾身泛起的靈力令人吃驚。
他身邊一個人高馬大的紅衣男子,聽著女子的命令不停下去控制著。
一些剛剛穿上紅衣的兇人或者百姓瑟瑟發抖。
不時偷偷瞄著地上還未乾涸的鮮血,還會讓小心臟的血脈忽漲忽落一番。
剛才有五六個兇人仗著自己加入的時候就是一個小團體,搞個人英雄主義還用色眯眯的眼神看了那女子一眼。
結果現在第3條腿斷了不說,還被拉去餵狗了。
那玩意兒攔都攔不住啊,足能說明這女子的手斷了。
而他們卻未能察覺,他們真正的老大就在他們頭頂上。
他們只是發現那個如閻羅下界般的女子,不時會看看自己頭頂上空。
滿眼桃花,小臉通紅。
那紅衣男子一臉無奈,心中暗嘲姐姐的不矜持,也不得不佩服老大的魅力是真強。
而轉眼間的另一面。
一座荒廢的教學樓裡,忽然傳出朗朗的讀書聲。
雖說老少的聲音交雜但勝在整齊統一。
可要是下課後,那不時的雞飛狗跳也不進給這座廢棄的教學樓帶來一絲生機。
此刻的樓外的臺階上。
一個裹著衣服,在太陽下安靜望著遼闊土地的男子,不禁泛起一絲孤獨之感。
他兩指間夾著一張照片。
那是一個背景是海,一群年輕人所留。
男子緊緊盯著上面的每一個人,在陽光的硬趁下,顯得越發念念難忘與西許擔憂。
聽著耳邊的書聲朗朗,不禁心中思緒如亂麻難解。
他們在出任務吧,現在多危險啊。
已經有三個異能大隊摺進去了,都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啊。
這場仗還必須打,但是真有可能贏不了了。
可不打下一代人就會打,到時候更危險。
總而言之,現在必須出手。
不然那些曾經與一起並肩戰鬥的人,也很有可能會死去。
是他們還了自己的重生,是他們讓自己的夢魘至今還是一片廢墟。
這是人情,把自己搭進去都還不清的人情。
可現在自己連出手,把他們從超級組織的博弈中救出來的力量都沒有,還談什麼!
男子輕輕長嘆一聲,仰身躺在了地上。
沐浴在陽光中,不知心中的五味雜陳,又是如何如何的了。
而一方戰靈中。
一個低頭,一邊舔著棒棒糖,一邊沉思的小女孩兒,忽然不知多少次問。
“什麼時候才能找師哥去啊?”
周邊沒人回應,小女孩也不理會,繼續自娛自樂。
不時將一棵樹下的小石頭扔到另一棵樹下去,又把另一棵樹下的一把砂石拋回到這棵樹的樹下來。
優雅而頑皮。
此不知的事。
另一個小姑娘卻恰恰相反。
在遙遠的西方大陸的某個房間中,一個蜷縮在沙發上的小女孩不停的抽搐著。
幾個身穿白衣的醫學院高層,奮筆疾書著,隨時記錄小女孩服藥後的情況。
而小女孩恍然未決,只奮力壓制著體內仿若要炸開的疼痛。
雖說已家常便飯了,但每一次這種感覺也會折磨到生與死的邊緣。
不是自己哪一回都奮力掙扎,想著心中的不肝,自己絕對挺不下來。
可現在他臆想中的他的好日子也在背計劃。
東方大陸神龍總部內。
三十幾個男女進入一個巨大的會議室中。
裡邊神龍指揮中心計程車兵正在快速攙著一個個面黃肌瘦,穿著成人紙尿褲,有的已經陷入重度睡眠,有的進入深度昏迷的人往外走。
三十幾個男女像那些已經不能稱為玩好的人的前輩,報以致敬的眼光。
又一邊從指揮官手裡拿過最新的資料,開始在一臺臺機器上進行精密到不差一絲半毫的預算。
而他們提前已經穿好了成人紙尿褲,隨時準備戰鬥到最後一刻。
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愛國者,上檔次一點可以說成駭客。
可他們現在的意義不同了,不再是那個互相黑對方的沒事找事的傢伙了。
而一躍成為了神龍特聘的研究員。
自己就要拿出自己全部的能力,不管自己以前是職業打遊戲的也好,是專門為別人黑人的也罷。
現在只有一個身份,神龍特聘研究員,特聘研究員。
自己雖然沒有異能,也不知道什麼玩意兒叫靈力。
但那些都不重要,對於自己重要來說就是那一聲尊重的院士。
自己走過神龍大門的門檻時,那一個個雖然帶一些質疑,但尊敬的目光。
有了這些自己還有什麼不能滿足的,有的人上戰場,為國殺敵爭光。
也必須有的人在後方統一全域性,做一些無聲的戰鬥,在無煙的戰場上,與敵軍殊死搏殺。
你能說軍人是軍人,後勤就不是軍人嗎?
你能說百姓是百姓,掃大街的就不是百姓了嗎?
由此,致敬那些最普通的人。
三十幾個男女抱著心中的熱情,回憶中的一幕幕。
手指在鍵盤上不斷的飛起,清脆的按鍵聲隨之此起彼伏的響起。
於是,這個世界一切都在緩緩的發展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