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黑暗慢慢被驅逐,晨光慢慢的浮現。
前方的城市裡已經有早起的努力者走動了,車子沒有任何異常的緩緩的駛進了城市。
唐然伸了個懶腰,往窗外看了看到。
這幫無恥之徒好生過分。
徐竹林孝道。
再過分又怎樣,來都來了,還差這麼一點路程嗎?
說著徐竹林閉上了眼睛。
在他的額頭上忽然鼓出一塊來,然後慢慢變紅。
唐然拱手道。
徐兄的惡魔之眸練的也是如火純青啊。
只不過此術有傷天和還請徐兄慎重。
龍雲彪忽然問道。
那個什麼眸,能有什麼作用嗎?我哥能不能有事?
唐然解釋道。
人兄有所不知。
惡魔之眸出於邪神一族。
是一位法力無窮的五階的大術士創造的絕世觀察秘術。
惡魔之眸一旦開始就會把身體內的許多的靈力流抽走,之後匯聚到眼睛上,然後可以短時間把對你有殺意的目標的位置鎖定。
後來惡魔一族獲得了這種秘法的殘卷,就不知忠義廉恥的改了秘術的名字,直接把這頂帽子扣到了腦袋上。
至於說無涯兄自然是沒有事的。
徐竹林笑笑。
沒錯,這種秘術確實不太光彩,而且我付出的靈力也會很多。
而且用多了還會失去本性,濫殺無辜,使用時還會把普通人的靈覺給吸走,自然是有傷天和的。
不過咱們期間沒有普通人就不必了,剛才我已經看出我們身邊危機四伏。
現在開車的胖胖猛的轉了個彎,笑到。
我管他個奶奶的,不讓老子好過,老子憑啥讓他過上好日子?
還有兩條街就到了,先把無涯救回來。
眾人點頭。
車子又拐了兩個彎,忽然一頓。
胖胖咧嘴道。
老徐,有人攔路。
徐竹林做了一個短暫的思考,忽然喊到。
管不了太多了,給我先闖過去。
胖胖把額頭上的汗擦掉,再次握住方向盤。
好勒,就等你這句話了。
話聲未落,車子一頭撞了過去。
前面的路邊有一老一少,正在不斷的揮手,臉上還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車子根本不吃那一套,帶著巨大的慣性從二人身邊衝了出去。
那老人把攙著自己的少年一拍兩個人就分開了。
趁著現在時間還早,沒有人,這條街上少年極快的速度佈置了兩層屏障。
在車上唐然微微皺了皺眉,飛快的到。
我是如門弟子,他們還不敢動我,你們趕緊走,還有兩條街的路程,我幫你們攔一下。
話聲落下車裡捲起一股令人舒心的清風唐然的身影消失了。
胖胖等人都沒有說話,只不過油門踩的已經快進入發動機了。
在車外唐然的身影快速的出現。
小生唐然,儒門浩然派弟子,敢問老丈有何事啊?
老人咧咧嘴。
我是本城的護佑者,經此發現有不法異能者潛入本城,正在進行抓捕。
請浩然派的小友先去一邊等待片刻。
唐然孝道。
老人家有所不知,那幾個朋友並非不法的異能者,而是我儒門的好友。
今天只是回家探親,並非有其他的意思,還請老人家網開一面。
兩個人都在磨時間,互相僵持。
老人不時看看街邊的屏障,再打亮一眼還在佈置的少年。
唐然有時會擺動身軀,用餘光不時的看看,正在用車子不停的靠近屏障攻擊的隊員。
這時忽然車門開了。
在車裡龍雲彪忽然開啟車門衝了出去,這一行動是兩方人卻沒有預料到的。
龍雲標一頭撞上還在不斷加強的屏障,雙手抓住屏障的兩端,肌肉瞬間鼓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龍雲彪的身體瞬間像機器人一樣,變了一個形。
隨著野獸般的咆哮,屏障閃爍了兩下,然後炸成了漫天的力量碎片。
車子馬上竄了過來,龍雲彪再次衝回了車裡。
欺人太甚,當眾阻擋老夫辦案。
老人看自己的目標跑了,馬上急眼了,一伸手就從袖口裡劃出兩把匕首。
好個阻擋辦案,當眾對聖人弟子無理。
唐然把背後的筆抽了出來,一筆向面前的虛空點了過去。
那時仿若虛空一陣爆鳴,老者的耳邊的空氣都是瞬間被抽空。
唐然先出一招,之後又緊追不捨。
巨大的粗筆在虛空猛的往下一批。
隨著空間的一陣爆響,老者被震出去兩米有餘,才堪堪停下腳步。
唐然轉了轉眼珠,眼中閃起一抹笑意。
把巨大的粗筆,往背後一插,笑道。
老人家勝負一分還有想說的嗎?
老者感覺有點不對勁,奇奇怪怪的感覺,但又不知錯在哪兒,想了想只好搖頭。
輸了便是輸了。
我沒有好說的。
那好,在下也不奉陪了,若是有緣來日再會。
唐然保持著清高的腳步走出了街道,然後撒鴨子就跑。
誰不知道一個城市的護佑者最少都是二階以上的。
如果神龍是前線的戰士,護佑者就是後方的根據地。
作為一個頂級的高手,他已經習慣了橫行霸道。
他們只是幾十年沒有打仗,已經忘卻了戰爭是什麼滋味兒,所以才讓唐然連懵帶騙的找了一個機會。
但一會兒人家也不傻啊,要是明白過來不就壞菜了。
剛才那兩筆已經用盡了唐然的全身靈力,現在只能像正常人一樣飛速的奔跑著。
本來作為一個儒家弟子,這方面就不是專業的,再加上平日的一部天涯,到了現在他發現儒門的脾是有多麼的脆。
唐然追著隊員們的氣息,來到一座大院子外。
在這個城市這麼任性的大院子,應該也算獨門獨戶了。
唐然進了門才發現裡邊和樓房沒有任何區別,只不過土地被很多家給刮分了而已。
唐然繼續追著氣息來到一家門外敲響了大門。
門快速開啟一臉緊張的龍雲標看見外面是唐然才把他領了進來。
在兩者開門關門的一個瞬間,龍雲彪小聲的對唐然道。
注意。
唐然不明所以的向前方走去,而進入房間,唐然的後背猛地塌了下去。
作為儒門最有希望達到聖人那個級別的天才,這是他從出生後不過幾次危機裡邊感到的最危險的一個。
頭上已經花白的老者在客廳裡慢慢的走著。
過了好久他才輕聲道。
越界了。
沙發上的李無涯疼痛的抖動著還是不忘呲牙?
爸,你不講究啊。
這不挺厲害嗎?還瞞著兒子。
老者哼道。
我不管,我就這麼幾個親人了,還傷他們。
我這就叫上你那幾個叔叔伯伯,殺上末日協會的總部,除了老子的末日協會。
李無涯抖動著搖頭。
您對付上邊的人就行,我同輩的我來解決。
老者點頭。
也好,看來是他們忘了幾十年前的屠戮了。
稍等我就幫你治傷,等著好了,我幫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