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澤一會說好好聊聊,一會又說只說幾句話。
楚漩被他前後矛盾的說法逗笑,“你去我臥房,不只是想說話吧?”
沐辰澤被看穿,臉上浮現一抹紅,不過還是厚著臉皮回應,“沒錯。我想擁抱你一下。若你不怕被小灃看到,我不介意在這……”
作勢張開雙臂。
楚漩立馬投降,“不許在這。跟我來。”
可不能被小灃看到他倆摟摟抱抱。
他倆一前一後走進臥房,開啟燈。
沐辰澤關上房門,拉上窗簾,含情脈脈看向楚漩。
“小漩,你真漂亮!”
輕擁她入懷。
就在他想親小漩一下的時候,門外響起楚灃的聲音,“姐夫,我有道題不會,能不能幫我看看?”
“好,馬上過去。”沐辰澤無奈地放開楚漩。
去小灃的臥房,給他講題。
楚漩捂著嘴笑,笑沐辰澤想做壞事沒能得逞。
今晚小灃不會的題目格外多,一直佔用沐辰澤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沐辰澤這才意識到小灃是故意的。
估計是擔心他佔小漩的便宜,才這樣做。
講完題,他不再停留。
目送沐辰澤離開後,楚漩插院門,剛準備回臥房,被小灃拉到堂屋。
“姐,你和姐夫正式領證前,最好保持適當距離。我聽我同學說他姐跟他姐夫在臥房親了嘴,就懷了孩子。你可不能還沒結婚就懷上。你倆在堂屋或者灶房說說話沒問題,但不準去臥房。”
楚漩扶額,“親嘴不會懷孕。而且我和你姐夫沒親……”
楚灃皺著眉頭,“那怎麼著才會懷孕?”
楚漩不好意思講解,“改天自己找初中的生物書看!小灃,知道你是為我好,以後我會跟你姐夫保持距離,快回屋休息吧!”
“好。”
翌日,楚漩和沐辰澤都穿上膠鞋,帶上趕海工具,一起去秘密趕海的地方。
已經很久沒來。
潮水正在往下退。
他倆跟著潮水走,撿到六個成年人拳頭大的海螺,一條三十多厘米的鱸魚和十幾個梭子蟹。
至於那些小花蛤之類,都沒撿。
潮水繼續退。
留在沙灘上一條五米多長的海帶。
收進揹簍中。
又等了一會,那十幾處潮池露出來。
他倆檢視一番。
估摸著得有100多斤剝皮魚。
現在村裡烤魚片廠收這個,5分錢一斤。
這些全部收進揹簍,能賣5塊多。
沒什麼好貨,他倆也不再嫌棄剝皮魚。
就在他倆以為今天的收穫也就這些,準備往回走時,一個海浪打在沙灘上。
沙灘上多了一條長約半米的大鮁魚。
沐辰澤和楚漩對視一眼,這是海神送魚?
不等他倆上前撿魚,又一個海浪打過來。
沙灘上又多了一條大鮁魚,比剛才那條還要大些。
楚漩朝遠處海面看去,“澤,快看那邊,好像有條藍鯨。”
沐辰澤看過去,遠處的海面上,果真有條藍鯨躍出海面,劃出好看的弧度,回到海里。
就在他倆以為藍鯨已經離開時,再次看到它躍出海面,彷彿在跟他倆打招呼。
緊接著又一個海浪打在沙灘上。
沙灘上再次多了一條大鮁魚。
楚漩忽然想起自己曾救過的那條藍鯨,“可能是我救過的那條。沙灘上的大鮁魚該不會是它送的吧?”
沐辰澤雙手作喇叭狀,放在嘴上,朝遠處喊道,“藍鯨,謝謝你送的大鮁魚!我和你的恩人9號定親!你替我們高興吧?”
楚漩哭笑不得,“得虧它聽不懂,你跟它說什麼咱倆定親,若它能聽懂,還不得想,你變相要定親禮物呢!”
沐辰澤依舊喊道,“這三條大鮁魚就當是你送我和小漩的定親禮物了!”
楚漩也學著沐辰澤的樣子,喊道,“藍鯨,在這裡容易擱淺,快回深海去!快回去!”
遠處海面上的藍鯨繞海面三圈,離開。
好在他倆還拿了提筐、扁擔、繩子之類。
三條大鮁魚得有一百多斤,放進提筐。
沐辰澤要用扁擔挑著魚,被楚漩搶過。
“你的肋骨傷還得養一養,我來挑。”
沐辰澤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肋骨,“已經不疼了。我挑,沒問題。”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能陪我趕海,我已經很知足。可捨不得讓你挑這麼重的魚。”
加上剝皮魚,得有二三百斤重。
“我背五十多斤沒問題。分給我一點。”
在沐辰澤的堅持下,楚漩給了他一揹簍魚。
其餘的海貨都被楚漩挑著。
他倆先是繞山路去碼頭賣大鮁魚。
到了李通攤位上,沐辰澤率先開口,“李老闆,我和小漩在家閒的沒事,想收漁貨掙點差價,還真讓我倆收了幾條大貨,你看看收不收,給多少價位?”
不會承認是趕海收貨,以免被人盯上。
以前凡是大貨,沐辰澤都會以他的名義來賣掉。
這次也不例外。
李通詫異不已,“這麼大的鮁魚!我按一塊五一斤收!剝皮魚按五分錢一斤收,跟烤魚片廠一樣的價格。這樣你倆不用再費力氣往烤魚片廠那邊挑。”
李通給的價位合適,沐辰澤和楚漩當即點頭同意。
鮁魚一共一百三十五斤,剝皮魚一共一百二十六斤,其他的海貨,他倆沒賣,打算拿回家吃。
算下來是208.8元,李通直接給了210塊錢。
楚漩負責收錢數錢。
確認無誤,楚漩和沐辰澤告辭離開。
一天的收入比好幾個工人一個月的工資還多,他倆特開心。
錢放在楚漩手裡,沐辰澤已經不要分紅。
“小漩,回家換洗一下,咱們去縣城逛逛吧?”
他親孃安排的給小漩買金首飾的工作,他還沒完成。
那五百塊還在他臥房的枕頭裡藏著呢。
楚漩還不知道這件事,“昨天不是剛去過?”
“去看看照片有沒有洗出來。”
沐辰澤知道,說實話的話,小漩鐵定不去。
楚漩詫異,“照相館的老闆不是說最快一週嗎?”
“我們去催催他,順便一起逛逛,培養一下咱倆感情。”
“咱倆的感情還用得著培養?”
“當然用得著。我要趁著不忙的時候,陪你逛遍縣城的每一個角落。”
“那行吧!一小時後,你騎車去我家。剩下這些漁貨你提回去,晚上去你家吃。”
“好咧。”
他倆各自回家洗澡換衣服。
一小時後,楚漩剛洗完澡,換上乾淨衣服,敲門聲響起。
以為是沐辰澤,“等一下,我收一下院子裡的衣服就出去。”
門外傳來秦麻花的聲音,“小漩,是我。我找你有事,先開一下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