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火之下

續寫一百萬字,開新書《新精武門》

從開始的一位讀者,因為書荒鬧著玩,竟然總共寫了二百萬字!

感謝從寫第一個字就支援的耍哥,風舞石城,還有那麼多兄弟每天支援,順便⋯哈哈,佩服一下自己能堅持下來。

剛開始練筆寫華冠,後來正式續逃,一年多了,寫作真的很累。

因為續寫所以無版權,還是決定寫一本屬於自己的書,當然,學習閒閒的風格是必須要有滴。

選過很多題材,因為不是為了搛錢,所以,爽文類是不寫的。

更重要的,世風日下,沒多少人還知道曾經風光無限的“國術”。

最後確定:《新精武門》

近代史是禁區,太多的事件並不光明,難度很大,更新會很慢,畢竟,《逃續》每天得保證一章,請兄弟們多支援,方便的話加個收藏,投個推薦票,不勝感激⋯

咱續逃兵可從沒要過推薦票,在起點軍事類仍然衝到了所有書總推薦第96位,都是兄弟們共同努力的結果⋯

第1章精武門冬野少年

砰,一聲沉悶的槍聲打破了沉寂。

清晨的蘆葦蕩裡,立即響起亂七八糟聲音。

反應最快的野鴨,撲楞翅膀飛上天,大清早出來割蘆葦當柴禾的村民,迅速響起遠離腳步聲。

緊接著,河裡小船上撒網捕魚的人趕緊低頭,搖櫓跑路,拖在船後魚網蕩起水波漣漪一圈圈向遠處盪開:“哎呀,王進少爺又來練槍,還愣著幹嘛?趕緊跑啊!”

“他孃的,這一大清早又來?今兒個這活又沒法幹了。”吳儂軟語抱怨。

“晦氣,等他們走了再回來⋯”

幾條小漁船慌慌張張,如離弦之箭般消失在蘆葦叢深處。

打魚為生的百姓,交稅後獲得在河道管理局劃定的河段捕魚權。

管理局按月收稅,大洋不少,還好,大湖邊上的蘆葦叢中,魚多而肥,一年到頭,漁民們倒也生活無虞。

一條條薄薄青霧,漂盪在小河上,穿過無數的拱橋,隨著晨風緩緩流動,瀰漫在水墨畫般蘆葦叢中。

砍倒的蘆葦,鋪滿了小河兩岸,待風乾後當柴禾,被砍過的蘆葦叢,在河邊留下一片片整齊的空地。

一大一小兩灰衣人,一站一趴在空地蘆葦上。

隱約在寒風凜冽吐氣成霧晨光中,地上那位少年正擺弄一支怪模怪樣的步槍,仔細瞄準百來米外一個標準胸靶。

兩人肆無忌殫地在晨風中嘀咕。

站著的帶著鄙視:“哎⋯我說王進⋯你能不能用心點?這一槍又脫靶了!”

“明明是你弄回來的槍太破,你瞎吆喝個屁?”趴在地上的少年王進不滿的吼。

“嫌槍破?那你別成天纏著讓我去借!”

“明兒我去偷我爹那支槍!”

“真是好主意⋯不怕捱打的話,儘管去試試!”

“呃⋯還是算了,那手槍的威力太小,忒沒意思。”少年人拉動槍栓,壓了一排子彈進彈倉,嘴上抱怨。

“那敢情好,不然被二爺逮了,我還得跟著你受罰,說不定又扣工錢⋯”

“你在我這,錢拿得還少了麼?嗯?”

高個子年青人趕緊轉移話題:“哎呀,問你個事,這槍的槍管這麼長,怎麼射擊精度這麼差!這破玩意兒,我看,連毛瑟手槍都比不了!”

“沒校過,再好的新槍,多厲害的老手也得磨合⋯”王進推上一發彈上膛。

“你以為這年月,槍跟子彈很好搞?這槍還是找湖那邊劉家借的,才清了槍油,都還沒用過,誰知道校沒校?”

“依我看,他們將沒校過全新槍借給咱玩⋯沒安好心,算了⋯咱回頭給他弄弄!”

“晚上劉家就要收槍,還有十多支,你動作得快一點,今天將就打幾槍得了?”

“你把我當苦力?”

“哪裡的話!校一條給我們兩塊大洋!”

“兩塊?誰讓你漲價了?不是都收一塊錢麼⋯也好⋯我七你三!”王進大喜。

“行!革命軍都打到了浙江,有錢人誰不想保命保家產?”

”聽大伯說,上海那邊商行又到了批新槍,什麼時候咱們去弄一條回來?”

“那是南方革命軍訂的貨,你別摻和,老爺都警告我好幾回了!”

“下次你有事也別找我!”少年一撇嘴。

“行,就此一拍兩散,咱們都成窮鬼,還買個屁的子彈⋯”高個青年威脅道。

“你去城裡找小紅的事,讓你家那頭母老虎知道的話⋯”

“算了⋯當我沒說,你個混球,要不是你給錢,我會去那地方?”

“哎,這回到貨的是什麼槍?”少年不回答,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枯葉問。

“步槍、機槍、手槍都有⋯”

“有意思,等會去我舅舅家⋯”

年青人奸笑了一聲:“嘿嘿,等會兒我要趕車送貨進城,只是,某些人還得去上學,可惜啊,可惜!”

吳縣城,古名姑蘇,又名蘇州。

城外一間破屋裡,少年王進湊到桌邊的中年人身邊:“劉師伯,城裡的警察、幫會勢力到處搜捕,這地方也不大安全,師父現在不方便過來,讓我送你去車站!”

看到劉師伯輕輕點頭不說話,少年伸手將背後的包取了下來:“這裡有一千大洋,是我娘偷偷給的,你帶上。”

劉師伯舒了口氣,抬眼看了看少年,沉默了好一會,聲音沙啞而低沉:“我早知道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結果會這樣,咱精武門出了內奸,黑龍會有日本軍方支援,他們勢力大增,小進兒,我走後,教你的那些功夫,你要好好的練習!功夫絕對不能拉下!”

“你放心吧,殺幾個日租界的人,只會徒增煩惱,總有一天,我會殺上島國!”少年人平穩述說。

“你要記住,那套拳法,不要輕易示人!”師伯再次叮囑。

少年壓低聲音,輕輕的說道:“師伯你不用擔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師父讓我來跟你說,回到北方,建議你多收些徒弟,習武之人,當以保家衛國為已任。”

“哼,你師父參加革命軍,被全國通輯,還連累師門,老子還沒找他算帳,他倒有臉數落起我來了!”

“哎呀,師父說的話你聽不聽不打緊,我只想和你說會話。”

“咳,咳,你個小不點和我說話?道不同不與為謀,有個屁話說!”

“陳師叔那邊怎麼辦?”

“老子不去找他們清理門戶,算給你狗屁師父面子,這事你小子別摻合。”

“師伯,我覺得你跟師父之間的其實沒有深仇大恨,而且時代在變,大家觀念不同而已,況且,現在誰都在為了這個多苦多難的民族奔波,你又何必對過去的事耿耿於懷呢?”

“你懂個屁,咳,和你小毛頭能有什麼好說的?”劉師伯感到眼前這位小不點給他的感覺很不一樣,甚至感受到了一絲悲傷。

“師伯,你不滿師父加入革命軍,認為是師傅讓精武體操會分裂,但你也要知道,滿清滅亡後,咱們國家就一直軍閥割據。

孫總理為此用盡畢生精力,臨去時讓杜心武叔叔帶話“一定要有自己的力量!”

師公他老人家早年為東洋人所害,小師叔為光大精武會,更是遠走南洋宏武,師父也是為了給師公報仇,才帶著門下弟子參加革命軍⋯”

“他難道就不知道改個名換塊招牌,成天打著你師公招牌到處招搖撞騙!”

“這你知道,咱習武之人,不象那些文人心眼多,只知提高個人能力,卻不懂使用力量,師父跟其他幾位師叔從軍,一是將咱們精武門發揚光大,讓更多人加入進來壯大力量,同時讓更多老百姓們習武,過上安穩不受壓迫的日子不是?”

“你懂個屁,還不受壓迫?你老子跑去加入共產黨,成天跟那些泥腿子混,你覺得能有前途?”劉師伯譏諷道。

“嘿嘿,我倒覺得誰都沒錯,大家都是為了混亂的國家,你老不也是想讓更多的人練武強身麼?只是走的路不同而已。”

“行了,你小子學的東西太雜,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好事,你師父有學問,師伯也沒什麼好教你的,這個腿法給你,回去讓你那破師父給你參詳參詳。”說完將桌上的一本冊子遞給了少年。

少年接過冊子,隨意翻了幾下:“南派無影腳?這什麼東西?師伯,你不是說我學的雜麼,這東西有什麼好學的?”

“你小師叔託人帶給你的,你小子別不知好呆!”劉師伯咳嗽兩聲。

“不是說⋯武功再好不如菜刀麼?”王進大喜,嘴裡卻是另一套說辭。

“滾,要不是小師妹過世得早,我真得好好管管你這小滑頭!”

“嘿嘿,師伯,我娘她真的很厲害?”少年瞪大了眼問。

“你孃的事,你自己去問王錚,還有,你小師叔前些年在廣東給軍閥陳炯明傳授國術,後來卻遭背叛,他心淡了主動下南洋,前兩月他回了上海,現在天津,估計會在這幾天到上海,你回去跟你那到處惹事的師父說一聲,抽空去見上一見。”

“可以見到小師叔?太好了,他功夫真的很厲害?”王進兩眼放光。

“哼,至少比你小子要厲害得多。”

“那我娘⋯是不是也很厲害?”王進再次打聽老孃的訊息。

“反正你老子不是對手。”

“那王錚是怎麼跟我娘在一起的?”

劉師伯見這小子公然直呼他老子王錚大名,也是一頭黑線。“哎,你個沒大沒小的傢伙,真不知道你師父都教了你什麼狗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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