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起來休息結束了。
王烈火插那間發出一聲大吼,把趴在地上安靜著的一群學員驚醒。
王烈火飛快到了人群面前,大聲道。
現在任務。
目標武裝機械室前進向著你們下一課開始跑步。
是。
學員們回答一聲,開始慢慢行動起來。
慢慢的沒有了人,只有王烈火還遙望著遠去的學員們。
他好像在抓著最後一根稻草,也在望著那唯一一點升起光明的希望。
他雙拳握的緊緊的,一雙眼睛裡閃爍著不明的一些東西。
過了好久好久,他轉身離開。
另一面的武裝機械室裡,熱火朝天,熱鬧非凡。
學員們在一個手裡拎著兩套遙控的女老師的領導下,逐一參觀著教室。
這裡有足夠的機械和各種各樣像來到奇幻世界的武器。
如,有一門可以像蛇一樣盤起來的泡,泡口足有一口鍋那麼大。
還有。
一輛普普通通的汽車,但是把他改裝了像一輛普普通通的汽車在這裡,他都會瞬間化成殺人機器。
學員們在老師身後不停的東摸摸西摸摸,活相留姥姥進了大觀園。
然後很快的,這一節課過去了,學員們又馬不停蹄的去見下一位老師。
一直到了夜幕已深,學員們才停下來,建完了最後一位老師,才聽到回宿舍的命令。
20分鐘後,胖胖一腳踹開了宿舍的大門,帶著疲憊的眾人走了回去。
除了冷青松還在不緊不慢地收拾,其他人都一頭栽在了床上。
李無涯不禁暗自感嘆,冷青松,這是什麼變態的體質?忙了這麼一天身上難道就不累嗎?還顧的收拾身邊的東西。
都到了這個境界叫他有潔癖,還不如叫他有強迫症的好。
李無牙一邊暗自感嘆一邊暗自運動靈力,但是腦袋一碰枕頭邊,所有的東西被睡意取代了。
很快的宿舍裡就傳出了一陣一陣此起彼伏的呼嚕聲,還有一些輕微的洗漱聲。
冷青松,在半個小時後,把一切都收拾完整,拿著盆子從外面走了回來。
嘆了口氣把燈關了。
他很明白這三個同伴的能力,也很明白他們的肉體支撐著極大的壓力。
他們不像自己,自己要是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可以給自己意念傳遞一個指令,自己永遠不會累,那自己就會永遠不會累,哪怕是累死也不會覺得累。
還要不行自己還可以,想象出交通工具,只要靈力足侷限一艘航空母艦都不是事。
但這個能力獨屬於自己,他們都做不到,這也是一種考驗吧。
冷青松迴響著怎樣挺過來的訓練這一天的內容,一邊將盆放入床下。
舒服的爬上床,回頭在屋子裡掃視了一眼,準備閉眼睡覺。
可是他愣住了,李無涯的床上為什麼有光?
冷清松抓抓腦袋又爬了起來。
李無涯,李無涯,你睡了嗎?
冷青松喊了兩聲,沒有人回答。
奇怪,越看越不對勁,怎麼這光這麼奇怪了。
沒錯,那是一團紅光在李無涯腦袋上。
冷輕鬆看了兩眼,本想不管的,但是心底裡的好奇強迫著他還是去開了一趟燈。
燈光明亮,灑下大片的光明。冷青松,回頭向李無涯看去。
睡得很香,只是讓燈光刺激到了微微動了動,睡得嘴角都快要流出一行不明液體了。
冷青松搖搖頭,關上燈。
他從不認為這是什麼,看花了眼,他知道那一團光肯定存在,只是開著燈看不見了。
果然關上燈冷輕鬆慢慢轉回身,一團紅光就漂浮在李無涯頭頂。
咔嚓。
冷清松沒有半點猶豫,再看到紅光的一剎那再次開啟了開關,光明重新降臨。
他慢慢轉身,嘴巴張成了個O型。
沒了,奇怪的又消失了。
冷輕鬆猛的甩甩腦袋,一巴掌拍在自己頭頂上。
飛快關燈再開燈。
沒有再來一遍,飛快關燈再開燈。
沒有再來一遍,飛快關燈再開燈。
沒有,不信了,再來一遍,飛快關燈再開燈。
冷青松急得滿頭大汗,不停的轉著頭去看那團紅光。
手上也不停咔嚓咔嚓咔嚓的聲音不絕於耳。
不知道多久後正在睡覺的徐竹林轉了個身,慢慢睜開眼睛。
下一秒在閃爍的燈光前,他看到了他們老大那畢生以來的猙獰一面。
只見冷青松一隻手按著開關,頭不斷的轉來轉去,眼睛裡已經滿是紅血絲。
徐竹林往後縮了縮,全身生起一陣涼意。
他長了好幾回嘴才小聲喊道。
輕鬆。
沒事兒吧,幹什麼呢?睡覺了,不早了。
刷。
話聲剛剛落下一到好似野獸般的目光射了過來,冷輕鬆把腦袋轉了過來,直勾勾地盯著徐竹林。
過了好久冷輕鬆才緩緩開口道。
有情況看看怎麼回事。
徐竹林懵了一下,聽到話語才知道冷青松沒有風也沒有出現什麼不可控的情況,但是這不好好的嗎好像不對勁的只有他。
看。
冷青松與徐竹林對視之後,冷清松猛然發出一聲暴喝,隨機一把關掉了開關。
徐竹林嚇得眨了一下眼睛,同時燈也被關掉了,發出一聲嗡嗡的聲響,徹底宣佈報廢。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
冷輕鬆快步來到徐竹林的床邊,一把把徐竹林的半個身子從被子里拉出來,激動的問著。
徐竹林懵逼的瑤瑤頭四處看著。
看哪兒呀,輕鬆我不知道啊。
這裡這裡這裡這裡。
一臉不淡定的徐竹林被冷清松強制擺著腦袋,望向李無涯的頭頂。
此刻徐竹林的後背猛然升起一陣巨大的含義。
他看到了李無涯,頭頂是一團白光,白的耀眼冷峻冰涼,讓他不敢直視。
你看到了嗎?看到那團紅光了嗎?
沒有,我看到的是白光,很冷很難受。
不對呀,明明是紅光啊。
徐竹林搖搖頭。
這會不會是他的能力呀,只有在晚上才會偷偷出現的能力。
也有可能。
兩個人商量著不知不覺來到了李無涯床邊,伸手向那兩團光球摸去。
他們臉上閃起微笑,對於力量的憧憬的笑。
迷失的笑,笑的那麼古怪。
他們幾乎在同時抓上了那他們眼中的光球一剎那,好像時間與空間化成了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