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久歸在溫晚晚這也沒待上多久,因為自家弟弟的緣故也就選擇告辭離開。
隨後溫晚晚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檔案袋,眼神中也充斥了些許的興奮。
現在出海的問題基本上已經解決了大半,只剩下人手還沒到到齊。
等到最後幾個人趕來,他們就可以出發去大海上尋找可可愛愛的海洋動物了。
為了趕時間,這次溫晚晚的隊伍全部都是由玄學門內的人組成。
只有開船的船長和船員外加一個沈南是普通人而已。
不過溫晚晚也打算這次去大海的時候和沈南稍微透露一些東西,等回來之後試試看給他找兩本術法先練著。
對於沈南,溫晚晚現在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完全放心了。
雖然不是從小就接觸的玄學,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下來,溫晚晚相信,只要讓她接觸到這個世界,以後的成就絕對不會低。
當然了,因為沈南是半路出家,有傳承的門派大機率是不會收的。
哪怕是薩滿,也只有一些不太重要的傳承能讓沈南去學。
這些傳承對於實力的提升有限,而且大部分一眼都能看到盡頭。
沈南的心性不錯,溫晚晚不可能給她找一些這種用處不大的法術。
除此之外,剩下的就是江湖上一些散修的傳承。
不過這一類魚龍混雜,而且極大多數都是殘篇,哪怕有完整的也大多都是後人根據自己修煉的境界補齊。
這一類雖然多,但想要找到適合沈南的卻極其不易,溫晚晚思索了一下也不打算從這方面入手。
最後的選擇就是周老了,雖然周老主要負責的是保護動物這方面,但多多少少也能和玄學門的管事說上話。
要知道不管是任何一個朝代,江湖上流傳的東西永遠也比不過上頭派人蒐集起來的多。
只要沈南將這個海洋教材推出來,憑藉著這個功績,找上頭絕對有希望能換來一本合適的修煉功法。
而且有著溫晚晚的擔保,再加上她這麼長時間的貢獻,相信這本功法的等級絕對不會太差。
找到了路線,靠在椅子上的溫晚晚也伸了個懶腰。
正打算將自己的直播間開啟,和觀眾看一看現在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塞滿的救助站。
去查資料的沈南穿著拖鞋飛快跑了下來。
“站長!”
“嗯,怎麼了?”
“你還記著我之前給你說過的定冬亦嗎?”
聽到這個名字,溫晚晚在記憶中翻找了片刻這才確定了下來。
“是那個生態研究的專家?”
“對,人大概今晚上就能到,站長你要不要接待一下?”
“航班資訊發我,順便給酒店打電話,訂房間和包間,我到時候接上人直接過去。”
定冬亦是之前沈南給老闆畫餅計劃中提到的人,也是未來救助站組成比較重要的一位。
這位副教授原本是任職於一個研究院,但兩次論文的一作被搶,甚至連通訊作者的名字都沒能留下。
一氣之下就選擇了辭職,再加上救助站這邊保護區的建立,當初沈南聯絡他的時候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救助站和學術界不同,對於論文或者是一些名譽類的東西並非那麼看重。
真正想要潛心研究的,在這裡反倒是非常合適。
而且救助站給出的條件也十分誘惑,任何科研人員或者是保護工作者在救助站內所做的論文,全都歸自己所有。
若出現任何成果性的研究,救助站將低於市場價百分之三十的價格收購。
最關鍵的一點,只要開題報告能透過稽核,溫晚晚是絕對不會吝嗇投入的。
救助站現在可不缺錢,單單是那個罐頭的收益就足以支撐起一箇中型實驗室的消耗了。
更別說半官方的救助站成立研究專案還能得到上頭的撥款。
雖然今天一整天都沒什麼大事,但不斷的來人也讓溫晚晚沒空去照顧自己的直播間。
鴿了就鴿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正所謂,今日事今日畢,實在不行就放棄。
既然沒空開直播,那溫晚晚乾脆就忽略掉後臺催促的私信,直接選擇了不開。
將救助站內的一些瑣事處理完,時間已經不知不覺來到了下午四點。
沈南將一張剛剛列印好的A4紙遞給了溫晚晚,隨後開口解釋了起來。
“這是已經差不多痊癒的動物,可以考慮放生或者是送到動物園了。”
溫晚晚接過了A4紙,掃視了一眼上面的表格。
滿滿當當的救助站其實大多數動物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就連這隻蹭吃蹭喝的黑熊也基本上痊癒,不過走路還是有些坡腳,需要再養一段時間。
而數量最多的斑林狸,只有兩隻最重的需要治療,剩下的二十多隻已經完全達到了放生條件。
但東北可不適合這小傢伙生活,它們的原產地可是雲南一代。
所以放生是不用考慮了,只能看看有沒有動物園還有空間能接收了。
剩下的那些赤狐,梅花鹿和紫貂都不是很嚴重的病,打了兩天針已經好的差不多。
這一些原本就在長白山上生活的如今倒是可以考慮找個地方送它們迴歸大自然。
“明天吧,一會我聯絡一下動物園,上午把斑林狸接走,下午放生。”
“好,有什麼要準備的嗎?”
“檔案整理好就行,我去機場接人,你一會去酒店等我。”
安排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後,溫晚晚也開上了車子一路朝著機場趕去。
對於救助站新加入的這位副教授,溫晚晚還是抱著很大期待的。
這位在實驗室的時候就是針對於大型哺乳動物進行研究,幾篇論文也都是人工干預對於生態變化的方向。
這對於要擴大規模,將更多動物納入保護的救助站,毫無疑問是一個極大地助力。
隨著陽光逐漸西斜,溫晚晚也終於看到了這位鬱郁不得志的副教授。
這位副教授帶著眼鏡,四十多歲的年齡已經帶上了白髮。
不過那一雙銳利的目光,和手臂上的傷疤也證明了,他可不是隻會紙上談兵的讀書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