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少喝點啊,這幾天忙就不過來看你了!”
簡單將東西收拾了一下,溫晚晚就關上燈朝著臥室走了進去。
老東西從小把她養大,更是帶著她踏入了玄學的大門,得到了這一身德魯伊的傳承。
雖然人坑了點,將這麼大的一個爛攤子丟了下來,但總歸也算是撫養她長大,這個救助站就算是再殘破溫晚晚也不能放棄。
時間就像是娶魂獸的唐家,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不見。
轉眼間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溫晚晚一大早就推開了遠東豹休息的房間。
體內的毒素雖然都給清理掉了,但畢竟中毒的時間有些長了,身體已經遭受到了損傷。
一夜的恢復雖然讓它有了些許的力氣,但也只能做到勉強站起來。
溫晚晚看著顫顫巍巍的大傢伙,揉了揉它的肚子。
看著大傢伙痛苦的眼神,溫晚晚也嘆了口氣。
隨手將收音裝置掛在了領口,坐在一旁點開了直播。
雖然現在的時間還早,但依舊有大批觀眾湧入了直播間。
揚子鱷天天捱打:【朕的王座,誰也搶不走!】
愛喝酸奶的未了翁:【沙發,豹子怎麼樣了呀?】
白白胖胖充滿希望:【前排,我好像看到了豹子的大尾巴?】
溫晚晚看了一眼彈幕,隨後就將攝像頭對準了趴在地上的遠東豹身上。
“今天早上起來我第一時間就來看它了。”
“情況還算是穩定,不過估計要修養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了。”
說到這溫晚晚也站起了身子帶著直播間的觀眾一路走到了冷庫。
“現在的豹子還不能吃太多的東西,基本上是以流食為主。”
“不過為了給它補充一些體力,我們可以新增一點別的東西。”
溫晚晚從冷庫裡面挑挑選選,裝了一個塑膠袋的東西后就回到了豹子的身邊。
從櫃子裡翻出來了一個空碗後,撕開了一個密封袋的包裝將東西倒了進去。
“這是用魚肉加上牛骨的高湯熬出來的,最後打成肉糜,對於現在的遠東豹來說,是最適合消化的東西。”
救助站雖然說窮了點,但給動物配置的東西從來不會少。
不然也不至於發不出來工資,讓那麼多員工全都辭職了。
看著大傢伙抽動的鼻子,溫晚晚嘴角也掛上了笑容,撕開了一個雞胸肉給放在了碗裡面。
肉糜和雞胸肉都是溫晚晚早期去市場自己挑選的,全部自己製作的東西極其放心。
沒有一丁點的新增劑,全靠著食物本身的味道吸引遠東豹。
看著大傢伙急不可耐的眼神,溫晚晚將雞胸肉和肉糜混合好樂之後放在了它的面前。
大舌頭卷著一大口就塞進了嘴裡,從那一雙大眼睛裡能看到叫做滿足的眼神。
我心久安:【哇,它吃的好香啊!】
利利安:【好像一些給貓吃的罐頭就是這麼做的吧?】
白乞兒:【好大的舌頭啊~~】
錦瑟卿卿:【咦惹~~樓上,我懷疑你在開車!】
溫晚晚看著大傢伙的進食,用手不斷的在腹部摸索。
一直到確定這傢伙沒有問題了之後目光才看向了直播間。
“沒錯,很多貓罐頭確實就是這麼製作出來的。”
“用雞胸肉加上高湯熬製,很適合一些消化不好的小貓咪吃。”
“不過大家買的時候記著看配料表,很多不良廠家會用一些劣質肉搭配上大量的誘食劑。”
“這種肉對於動物來說本身就是一種傷害,更別說保護腸胃了。”
“如果有條件的,我還是建議自己買點骨頭魚肉什麼的熬一點,放在冰箱能儲存很長一段時間。”
遠東豹也是貓科動物,本質上和養貓區別不大,不過就是體型大了一些而已。
三七公子:【懂了懂了,這麼說我就會選了啊!】
火貓貓:【請問有誰熬好了可以賣我點嗎,實在是不會做飯……】
南都呀:【加一,廚房殺手線上頓一個會做飯的姐妹!(狗頭)】
不得不說,在外賣如此橫行的年代,一大群貓主子自己都不會做飯,更別說給貓做吃的了。
溫晚晚看著遠東豹將一碗的食物吃的乾乾淨淨,也揉搓了一下它的大腦袋。
“暫時還不能吃太多,中午我再過來看你,情況允許的話多給你加點雞胸肉。”
如果不是正好有適合消化的東西,其實大傢伙今天都應該禁食的。
不過仗著德魯伊的能力,溫晚晚還是不想讓它餓著。
少吃一點沒什麼,有她的照看還能有什麼問題?
將一個排毒的藥丸塞進了它的嘴裡,換好了清水後,溫晚晚也脈動著腳步朝著隔壁的房間走去。
推開大門,入眼就是傻狍子那一雙睿智的眼神。
這傢伙相比於遠東豹來說就要幸運多了,外傷終究要比是內傷恢復的快。
而且縫合之後,絲毫不耽誤乾飯,食物上的補充對於動物來說遠比吃藥要好上數倍。
給這隻傻狍子裝滿了一大包的草料,溫晚晚也開始對著傷口檢查了起來。
這段時間的恢復還算是不錯,雖然傷口還很明顯,但已經能看到初步的癒合。
再有了兩三天,不影響行動之後就可以丟回到長白山裡,迴歸大自然了。
確定了這傢伙沒什麼問題,溫晚晚也伸了個懶腰帶著直播間的觀眾坐在了沙發上。
“今天難得閒下來,正好給大家介紹一下救助站。”
“目前國內大部分都是官方的救助站,基本上做到了每個城市都有。”
“救助站本身自主的權利很大,救下來的動物在確定無法放生後可以賣給動物園。”
還沒等科普幾句,電話鈴聲直接就響了起來。
溫晚晚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頓時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飛快的點選了接通後,一道聲音就傳了過來。
“請問是長白山救助站嗎?”
“沒錯。”
“這裡是長白山森林消防,我們發現了一窩鴨蛋,看起來有點不太一樣,該怎麼處理?”
聽到這話,溫晚晚頓時開始頭疼了起來。
“顏色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