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那一笑……真的蠻有魅力的。
蔣寧一感覺自己的心裡面甜甜的,軟軟的。那裡面好像藏了一塊芝士蛋糕,只有蔣寧一自己能品嚐到味道。
背對蔣寧一的戰司寒並不知道那個小女人的情緒變化。
他在坐上車之前,叫來保護蔣寧一的手下,問:“有出現什麼可疑的人嗎?”
“並沒有,風平浪靜。”
“最近這邊可能會出現點情況,不論如何,要先確保蔣寧一的安全。”
手下立刻嚴肅了表情,應和了一聲。
之後,戰司寒坐上車子。
隔著車玻璃,他看著那邊的女人,特別想將她帶回家,讓她遠離這些複雜的事。
但是……
戰司寒嘆了一聲,讓司機啟動車子。
……
從公司走出來,英姿就感覺有人跟著自己。
因為摸不清楚對方的身份,英姿沒有輕舉妄動,只是她所走的地方,是越來越偏僻。
身後的身影緊緊跟著,當對方感覺時機成熟的時候,偷偷用一個黑黝黝的洞口,對準了英姿。
砰——
一聲微不可見的聲響之後,一根銀針扎向英姿的腰部。
竟然是麻醉槍!
英姿扶著腰部,緩緩坐在地上。
這裡沒有人經過,只有身後的人影,緩緩靠近。
“哼,你這女人還真夠警覺的,如果不是我早有準備,還真搞不定你。”
聽這聲音……
英姿蹙了蹙眉,而後回頭,發現跟蹤她的,竟然是那個叫王洋的。
弄清楚對方的身份,英姿反而沒那麼緊張,還問:“你想幹嘛?”
“不幹嘛,就是給你點教訓。”
“為什麼要教訓我,我又沒得罪你,”英姿想到了什麼,隨後恍然說道,“哦,是不是那日見我和白宇華走得近了,你心裡不舒服?我說,你該不會是喜歡白宇華吧?”
王洋被噁心到了,立刻粗著嗓門說:“放屁,老子喜歡女人!”
“哪個女人,肖雅?”
“沒錯。”
英姿撇了撇唇,說了句扎心的話:“可是肖雅不喜歡你,她喜歡白宇華。”
這是事實,也是王洋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他呼吸有點急促,對著英姿就喊道:“那都是暫時的,白宇華算什麼東西,他也配得到肖雅的喜歡!?”
英姿點著頭,而後問:“白宇華不算東西,但你連個東西都比不過,你又是什麼?”
這……
王洋越來越氣,臉都變了形。
他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女人,明明都被控制住了,還有心思和人聊天。
看來,得給她點苦頭吃了!
如此想著,王洋露出獰笑,還說:“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油嘴滑舌,現在,我就給你點教訓!”
“你要幹嘛?”
“放心,我好歹也是公職人員,不會真的傷害你。”
雖然口中這樣說,王洋的笑容卻越來越邪惡。他俯下身,動手準備扯英姿的衣服。
但就在王洋碰到英姿衣領的瞬間,英姿突然發力,反手就捏住王洋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扯,就將人來個過肩摔。
王洋被摔得眼冒金星,下一秒,英姿抬腳就踩在他的胸口,壓得他差點喘不上氣來。
他想扯開英姿的腳,可他剛一用力,英姿也用力,似乎英姿再多用點力氣,就可以踩碎這個男人的胸骨。
王洋不敢反抗,只能弱弱地說:“咱們有話好好說。”
英姿冷笑了一聲,說:“你有跟我好好說嗎?”
“我、我那是鬼迷心竅,不過,你明明中了麻醉槍啊,怎麼能跟沒事人一樣?”
英姿的確中了麻醉槍,但她經過特殊訓練,這點劑量的麻醉藥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很快就能恢復正常。
而這其中緣由,英姿懶得和王洋解釋。
她的腳尖碾了碾,並毫不意外地聽到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這叫聲讓英姿心情頗為舒暢,之後心平氣和地說:“說說吧,我應該怎麼懲罰你。”
此時的王洋,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
見他不說,英姿就自己做了決定:“你剛剛想撕我衣服來著,對嗎?那我也用同樣的辦法好了。”
見對方要“染指”自己,王洋急了,語氣虛弱地解釋:“我、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你。”
“哼,覺得我是三歲小孩,會相信你的鬼話?”
“真的,我喜歡的人是肖雅,怎麼可能碰你呢。最多就是想給你拍些讓你難堪的照片,讓你以後不敢再出現。”
這一招,也夠惡毒的。
不過,卻提醒了英姿。
英姿揚了揚眉,而後笑著說:“看來你很喜歡拍照,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吧。”
王洋正想問她要幹嘛,卻見英姿打了個電話。之後不過三分鐘,就有個年輕人出現。
英姿對著王洋一指,對年輕人命令道:“去脫了他的衣服。”
王洋嚇傻了。
而英姿的弟兄也是一副不樂意的樣子,說:“英姿姐,我可沒什麼特殊的癖好。”
“我也沒有啊,所以只能讓你脫。”
“這……英姿姐,你究竟想幹嘛啊?”
英姿對王洋昂起下顎,說:“這傢伙想趁我沒有防備,拍些不雅的照片。你說,我是不是應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一聽這話,年輕人也踢了王洋一腳,忿忿道:“小子,你膽子不小啊,竟然還敢惹到我們英姿姐的頭上。”
“我錯了!”
“現在認錯已經晚了!”
年輕人深呼吸,然後忍著噁心,動手扯著男人的衣服。
王洋奮力反抗,但他根本反抗不來,最後還是備受屈辱地被拍了照片。
事後,英姿晃了晃手機,笑著說:“下次再想做什麼,要想好哦。如果惹了我,那我就將你的照片發給肖雅。”
王洋都快哭了,懇求道:“千萬別!”
“不想讓我發,那就老實點,”英姿想到什麼,又補充道,“還有,也不許找白宇華的麻煩。”
王洋沉默了瞬,壯著膽子問:“你和白宇華,究竟是什麼關係?”
“呵,都衣不蔽體了,還有心情八卦呢?”
“就因為我都已經這樣了,所以才要問個清楚啊,好歹我的犧牲,也有點價值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