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件算是解決了,雖然解決的並不圓滿,但是後續也和橋書亞沒有多大關係了,而那個槍殺了兩位高官的槍手都被帶回了東京守望者協會。
再後面,可能就是守望者協會去與本土勢力的博弈與妥協。
而橋書亞更加關心的,反而是那一具機械異魔的屍體,不出他所料,這具屍體被黎叔和百忍會長直接交到了人類聯邦,而人聯直接發生了大震動,恐怕不久之後就會有全球性的會議和研究召開。
後續,可能橋書亞也要依靠自己這個客卿的身份混進去偷偷了解一下情況。
如果說之前達達鴨的影象沒有人比他更懂,但是這具異魔屍體上面的科技含量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懂,裡面到底有多少的貓膩,到底有沒有人類從中介入,他都不清楚。
而休息到了第二天,橋書亞和源稚愛開著吉普車準備返回東京,繼續修行旅遊。
畢竟,事務所現在還未裝修好。
只不過這次回家的時候後座上塞了個鼓鼓囊囊的大熊貓,此時化悲憤為食慾的它瘋狂的偷吃橋書亞的零食和快樂水。
再次回到了那處源氏集團的山間旅館,橋書亞依舊是安排小徒弟源稚愛去瀑布裡面修行。
而他現在,在另一邊的空地上和大熊貓大眼瞪小眼。
“唉,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慧潔,2區蜀地人,現在是剛剛晉升的超A級守望者……”熊貓人一副生無可戀,它是知道橋書亞的破壞力。
最起碼,它自己絕招鋼拳無二打的時候才能夠打出音爆雲,但是在橋書亞這裡,每一拳都是音爆雲。
“那我叫你老陳吧,你應該比我大不少。”橋書亞也上去套了個近乎,畢竟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和玩過命的同僚,並且當時這個熊貓無論是那一套行雲流水的鋼拳,還是那分裂成五元素熊貓的技能都是讓橋書亞歎為觀止。
“我23,也就比你大6歲,話說你應該已經S級了吧,為什麼一直不去晉升……”說到這裡,熊貓老陳看著橋書亞的眼神都帶著幽怨。
“其實,我只是速度快而已,我主要還是打輔助的,況且我的防禦力真的很差,上次被一個小石頭都給破防了……”橋書亞說著,也是嘆了口氣。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被動疊起來了之後,第一次破防只是被一個異魔扔的小石頭,這樣的話還是太危險了,可能隨時都會被隱藏起來的異魔暗殺。
熊貓人頓時無語起來。
我信你個鬼,你個吊人壞得很。
“那即使如此,你最起碼也是超A級吧,即使只是普通人的防禦,但是你那插地的BUFF加上你的速度已經可以做到S級之下無敵手,S級之上不清楚你情報的人也很容易翻車。”老陳感嘆著,現在的年輕人,實在是太會隱忍了。
“但是我感覺自己比起黎叔還有百忍會長他們這些S級還是差的非常遠……”橋書亞有些心虛的說到。
“哈,你沒病吧?你一直都是拿自己和百忍會長還有黎叔在比較嗎?”熊貓人老陳頓時一副驚為天人的表情。
“額,我熟絡的同僚也只有他們……”
“好吧,我告訴你,百忍會長,S級排名第四位,綽號鋼拳百忍。我的一身鋼拳就是向他學的,他對標的一直都是魔王級別的異魔,即使現在已經七十多歲了,可能實力有所下滑,但是錘百來個我都不成問題。”老陳說。
“百忍會長這麼強?那黎叔呢?”橋書亞也是感興趣的問到。
“黎叔,他原本是守望者協會里面的新星,在19歲就成為S級,然後後面讓整個協會把S級的標準都提高的天才,只可惜,他有一次受了極為嚴重的傷,現在的實力估計下滑的很厲害了。”熊貓人繼續感嘆著,“但是錘十來個我還是沒問題的。”
……
而此時,遠在守望者協會技術部的黎叔一瞬間感覺整個手臂抖了一下,手中杯子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到底是哪個異魔又在背後惦記他!
“對了黎先生,殺死這位異魔的守望者究竟是誰?”一位研究員對著一塊帶著血肉的合金板研究著,那塊板正是因金屬疲勞而應力斷裂的異魔前胸甲。
雖然東京分部把那屍體絕大部分都交給了人聯,但他們也被允許留一些用來自己研究。
黎叔留下的就是那塊被橋書亞打了一千多拳的碎裂合金板及改造異魔的前胸骨。
“怎麼了嗎?”黎叔試探性的問到。
“不沒什麼,但是這塊前胸骨的堅韌性已經超越我們所知的一切合金,僅僅30公分厚,就擁有數十倍以上鉻合金的堅韌程度,恕我直言,即使是航母的艦炮都很難對這種合金板造成足夠傷害。”科研人員感嘆著,
“但是,這上面卻有著一千多個拳印的疊加,短時間直接讓其金屬疲勞,除了百忍會長,我不覺得有任何人能夠辦到這種效果……”
科研人員頓了頓,繼續說到:“並且,您再看看。”
他將這塊合金板放大了近億倍,能夠直接看到合金板上面的金屬原子……
“這是!”黎叔都頓時震驚了。
“對的,在微觀層面,整個合金板已經不再是一體的了,而是被打成了千瘡百孔的裂隙,這絕對不是動能傷害能夠造成的結果,肯定有另一種我們沒有發現微觀粒子徹底將這塊合金板給崩解。”
看到這裡,黎叔瞬間想到的是橋書亞那冒著藍火的拳頭,每一次他都感覺那拳頭的速度很塊,但是卻不至於如此強大的殺傷力,但是每一次那種拳頭都能夠造成超出他預期。
就像是,把那些比原子還小的粒子如同機關槍一樣打出去。
科研人員推了推眼鏡,說到:“黎先生,我想問問,是不是您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並且超越了自己的全盛時期,所以才能夠造成這樣的殺傷?”
“不,並不是我。”黎叔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到了自己的同學,那是一位16歲出任務時撿到了一個嬰兒的朋友,而後她毅然決然放棄了自己的未來,決定成為那個嬰兒的母親……
他輕輕笑著,摸了摸自己臉上那猙獰醜陋的傷疤,說到:“我的攻擊,比起這還差遠了,可能只有百忍會長才能夠打出這樣的攻擊吧。”
有一句他沒有說,還有他的被監護人,橋書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