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賢很是高興,穿越後收忠僕,她總算幹成了這件事,不過信任嘛,自然沒滿,還得看她們以後。
現在無人可用,用用她們也無妨,“今夜侍寢之事可有嬤嬤過來傳話?”現在最要緊的是侍寢。
要知道,她在清荷殿裡三天,還是皇帝第一次召她侍寢。
成敗就在今夜。
“回主子話,時辰還早,小主要不再休息一會,等到了時辰奴婢再叫小主可好。”小主這樣貌,春雨很怕聖上會失了分寸,到時候苦的還是小主。
現在休息好,夜裡再怎麼折騰也不會讓聖上失了興致不是。
白靜賢聽後搖了搖頭,“不用,你們給我說說後宮的娘娘們吧。”原主知曉的東西太少,還得靠她自己來打聽,有些煩呢。
見小主面上無疲憊之色,二人也就隨小主去,慢慢跟她說起後宮的娘娘們。
從皇后開始說起。
一直到外頭傳來侍寢嬤嬤的聲音,主僕三人才停下。
此時春風等人才知曉時辰到了。
很快,外間有兩位嬤嬤走了進來,隨駕而來的還是鳳恩車。
就在白靜賢出房門時,清荷殿前院的白貴人來了。
看到守在白靜賢身邊的兩位侍寢嬤嬤,她眼中戾氣閃過。
“妹妹你不是身子不適嘛,怎麼還去侍寢,要是惹了陛下不快可怎麼得了。”這話聽著像是擔憂自己妹妹。
可深意不就是告訴嬤嬤,小白貴人身體不好,伺候不了皇上。
她在等,白靜妍一直在自己屋裡等,等著白靜賢來請自己,未成想,鳳恩車都來了,她都沒等到人。
最終只能自己尋過來,想替了這次的侍寢。
侍寢嬤嬤看了眼小白貴人,見她臉色紅潤,不像白貴人所說的那樣,於是開口道:“小白貴人身子可有恙?”
要是原主,肯定就藉機下來了,畢竟她不敢忤逆自家嫡姐,可現在的是誰?
白靜賢,那個敢賣自己親弟弟的白靜賢,她怎麼可能如那婊子的願。
“嬤嬤。”她聲音輕柔,一聲嬤嬤聽在耳中讓人心神動盪,別說男人,就女人也都被她所惑。
“婢妾身子無礙。”說完,她就低下頭去,誰也不敢看。
到此,侍寢嬤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那小白貴人請吧。”
兩位嬤嬤是皇上的人,她們親自來接這位也是皇上旨意,就是怕路上出什麼意外,讓皇上見不到這位美人。
沒成想,最先出頭的居然會是小白貴人的親姐姐。
有意思。
“白靜賢。”白靜研氣急,大喊一聲,“你身子有恙還去伺候皇上,那是大不敬,可別連累了家裡。”
一字一句中都帶著威脅。
白靜賢停下腳步,一臉為難的看了眼自家嫡姐,又把目光投到侍寢嬤嬤身上,“嬤嬤,要不我身子就有恙吧。”
她聲音軟軟糯糯的,語氣中帶著怯意。
“白貴人可別耽誤了聖上的好時辰,要是聖上怪罪下來,可不是一句身子有恙就有揭過的。”嬤嬤語氣中帶上了嚴厲。
好像白貴人要再敢多嘴一句,她們就會動手般。
這樣的動靜著實是嚇著了白靜研,她不自覺後退兩步,要不是有婢女扶著,此時人都被嚇的跌坐在地上了。
看到這一幕的白靜賢勾了勾嘴。
原來是個吃軟怕硬的主。
果然,人不狠,位不穩。
最終白靜賢還是上了風恩車。
只是她一走,春風和春雨就遭殃了,白靜研直接把對白靜賢的怒火全都洩到了二人身上。
因為去承恩宮伺候,所以不需要各位小主身邊的人跟著,等伺候完,自是有人會把人送回宮來。
大越皇帝這一點還是很有人性,沒有讓女人被睡了會還自己走著回來的。
白靜賢也不知是否忘了此事,或是說,她打算利用此事再次試探,反正她半句沒為春風春雨二人多說。
坐在車裡,四周用明黃色的紗簾隔著,現在天未黑,從處一眼就能把裡頭的人和物看了去。
白靜賢半點不覺得羞恥,還有些雀躍。
剛穿的她自是知道這是一場翻身仗,如果她起不來,等著她的就是死亡。
這個時候的她腦子很清醒,比任何時間都要清醒。
鳳恩車出動,自是得到了各宮前來打探。
有些沒見過白靜賢這位禍國的美人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全都失神了去。
美,太美了。
仙人下凡也不為過。
半點都生不起拿自家主子來比的心思。
內心裡,他們就覺得自家主子比不上車上那位。
很快到了承恩宮,這裡是皇帝寵幸妃嬪的地方。
也是平時裡皇帝休息之處,白靜賢被兩位嬤嬤帶著進入內間。
時間雖早,但要準備的事情很多,白靜賢進屋後就被人脫去所有衣衫。
嬤嬤們縱覽她身上各處後,都不得不豎大拇指,無可挑剔。
也不知道白大人是如何養出如此方物的女兒來。
一開始還有點羞恥,慢慢的,被溫暖的泉水包裹,被輕柔的力道舒展身上的疲憊後,她開始學會了享受。
而人事嬤嬤也開始在她的耳邊細細講述著侍寢時的規矩。
她一一聽著。
越聽越覺得無趣。
她也是經歷過男女之事的,要真如嬤嬤這般去做,那她如何享受,那種事情可雙方的,不管哪一方沒得到快樂,那兩人都快樂不起來。
心中有些不解的疑問在此也被解開。
怪不得越是妖豔,越是不守規矩的後宮女子會得到皇帝的寵愛,呵呵,就那守著規矩的人如何能伺候好皇帝,或者說,如何才讓自己學會享受這等魚水之樂呢。
該注意的她聽著,畢竟她是個西貝貨,規矩禮儀自是不全。
可那些伺候人的手段就算了,她怕自己這一睡直接睡死了去。
夕陽西斜,天空中的黑幕慢慢拉開,而她也被一張黃布包裹送入寢殿。
因為要伺候皇帝,她連晚飯都沒吃,只用了兩塊糕點墊吧肚子,連水都只喝了一口,就怕皇上興起時,她壞了皇上的興致。
他女馬,沒半點人權啊。
皇帝來的時候室內已然點了宮燈。
床邊兩盞宮煤發出淡黃色光芒,哪怕她被卷著,那張臉在燈光的映襯之下讓其越發出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