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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看不見任何光亮,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
如墨一般的黑暗穿梭在周圍,帶著加溼器的氤氳,面板有了些微小的顫慄。
“姐姐不舒服嗎?給你煲瞭解酒的檸檬水,我去給你端上來。”
並未曾邁步,被子裡悶悶的聲音再次傳來,甕聲甕氣,還有點急促:“別去!我沒事。”
齊止猶豫半晌,最終還是摸索床邊,坐下。
“姐姐,我有話對你說。”
“嗯......你先說。”厲枝回道。
齊止深呼吸了一下。
起伏的胸口,昭顯著他的慌亂。
明明,明明已經是預演過無數次的場景了,他也並不想太過複雜,可真正到了這樣的時刻,還是緊張得聲線顫抖。
幸好此時的黑暗,給了他遮擋掩飾的機會。
“姐姐,真的不開燈嗎?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很重要。”
“嗯......不開,就這麼說吧,我聽著。”
齊止暗自嘆氣,隨即站起身,復又不加猶豫地,俯身,單膝跪地。
朝著她的方向。
空曠寂靜的房間裡,膝蓋觸碰地板的聲音格外清晰。
“姐姐,我們認識六年,其中有三年,我不在你身邊。”
“家裡剛出事的時候,我常常會想,自己這輩子可能就會渾渾噩噩了,孤獨對我來說不可怕,但我很怕那種沒有未來的空虛和混沌。”
“我很清楚,你帶給我的不僅僅是朝夕相處的陪伴,而是我身在低谷時託我站起來的勇氣。”
“你之於我,比你想象的,還要重要得多。”
“我離開的那三年,更加確定了一件事,你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而不是附屬,不是上天的禮物,你是原本就該屬於我的。”
“我慶幸的是,我還能把你找回來。”
“姐姐,欠你的三年,這筆債,我永遠也算不清,所以,我用一輩子來還,行嗎?”
他輕輕開啟了盒子。
裡面藏著的不只是戒指,還有他僅有,再也拿不出第二份的真心。
“姐姐,我們結婚吧,好不好?”
......
......
顫抖的尾音,被濃稠的黑暗無限放大。
他能聽見冗長的沉默中,自己胸腔發出的劇烈喘息。
......
面前的人,依舊沒動,只是許久過後,才有被子摩擦的聲音,窸窸窣窣。
“這算是......新年禮物嗎?你的求婚?”
像是有了準備,厲枝的聲音聽上去,並沒有驚訝,而是平平澹澹。
黑暗中,他點頭沉聲:“是,我想......”
“別想了,我答應。”厲枝斬釘截鐵。
齊止話沒說完,便愣在原地,難以置信一般,再次確認:“姐姐說什麼?”
“我說,你別磨蹭了,我答應。”
下一秒,在他頭腦轟然中,一隻手輕輕從被子裡探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手背:
“戒指呢?”
齊止還在怔愣,後知後覺地把戒指拿出來,穩穩地套在她的無名指之上。
然後,那隻小手又縮了回去。
這就結束了?他糾結了幾個月的求婚,成功而草率地結束了?
雖然他也並不想過於複雜,但厲枝的反應,的確,出乎他的意料。
“你快站起來,你的腿不能跪太久。”
齊止聞言乖乖站起,轉身就要去開燈,可再次被叫住:
“小止,其實......我也給你準備了一份新年禮物,不過和你的一比......有點寒酸......”
聲音隔著被子很悶,但還是被他完全捕捉到。
“我可沒錢買鑽石。”她探手出來,輕巧開啟了床頭的小夜燈:“但我覺得,你會喜歡。”
......
溫黃的光亮鋪滿了臥室,齊止難抑地眯起了眼睛。
短暫的適應過後,他終於能看請眼前的一切,也頃刻,呆立在原地。
厲枝已經把被子掀開,以半跪的姿勢,跪坐在床邊。
身上穿著的,不是可可愛愛的奶牛睡衣,而是,一套陌生的淺粉色睡裙。
剛洗過的頭髮散落下來,髮箍上兩隻長長的兔耳朵,隨意支稜著,頸上繞了一圈小巧的白色絨毛,和雪白的面板幾乎融為一體。
峰巒溝壑不再藏匿。
璞玉一般的美景盡數展開。
搭在床邊的一雙手腕,也綁了一圈柔軟的蕾絲花邊,裙襬輕輕巧巧散落著,綴著身後圓滾滾的一顆小兔尾巴,也露出一雙纖細白淨的腿。
厲枝並不說話,只是跪坐在床邊,未散的酒意帶來頰邊的紅暈。
她裝作不經意地,晃了晃頭,脖頸處藏著的小鈴鐺,清脆作響。
......
齊止愣在原地,連張口都困難,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
燥熱不堪的背,讓他的呼吸變得沉重,毫不猶豫,他邁步向前,輕輕地,碰了碰她脖頸上的小鈴鐺。
叮叮噹噹,清脆爽利,卻讓他更加難耐。
面上,仍保持著鎮定。
雖然他也不知,這份鎮定能忍多久。
“姐姐......”他開口,聲音已經沙啞不堪,眸光深不見底:“你這是,勾我?”
厲枝也羊裝著自然,可搭在床邊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攥成了拳:
“是啊,新年禮物,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