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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日本,渋谷。
......
江競被他二哥江雲起架在鏡子前,打扮了兩個多小時了。
一絲不苟的西裝,臧藍領結,襯著英式襯衫的單領,給人憑空多出幾分成熟感來。
江競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直皺眉頭:“二哥,這什麼呀?醜死了。”
說罷就要把領結往下拽,被江雲起一巴掌打在手背上:
“別動!今天去的酒會,是ne的場子,明年我們和ne有好幾個跨國專案,你不會不知道吧?你也不小了,父親有意讓你出來見見世面,人靠衣裝馬靠鞍,就算你肚子裡沒二兩墨水,起碼氣勢上要做足。”
江競翻了個白眼。
身為江氏最小的兒子,他知道自己是逃不過被家中生意纏身的命運了,和他兩個哥哥一樣。
可卻也萬萬沒想到,前腳剛上大學,後腳就要開始接受安排了。
就,這麼急?
“今天ne請的人不少,大多都是日本商界叫得出名號的,你英語一般,日語更爛,多看,少說話就行了,其他的交給我和大哥。”
江雲起幫他把衣袖整理好,把他往江承瑾面前推了推:
“大哥,你看看,這小子有點人樣了吧?”
......
江承瑾默不作聲,一直除錯著手裡的腕錶,聽了這話,也只是微微挑眉,目光從江競身上掠過,便站起身,率先出了門:
“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江競望著江承瑾修長落拓的背影,直撇嘴:“看吧,大哥那才是霸總範,我這四不像的,算什麼啊......”
......
......
......
酒會很私人,就在齊家的私宅。
渋谷這種寸土寸金的位置,有這樣宏大的聯棟別墅,可謂是財大氣粗。
江競不喜歡這樣的塑膠社交,端了杯香檳,隨便尋個由頭,就熘去了花園。
滿目的假石花木,亭臺樓閣的造景,還有連廊的紅木凋花,不像是日式的審美。
他不由得想起江雲起之前說過的,ne的創始人,實際控股者,齊家,是中國人。
眼前的一切,著實印證了這點。
......
目光順著鋪石小路蜿蜒出去,別有一番蘇式園林的風格,再加上今晚天氣不好,下著牛毛細雨,朦朦朧朧的,更平添了濃郁的氤氳之氣。
江競眯著眼,抿了口香檳,正想著往遠處走走。
一轉頭,卻忽然發現,連廊盡頭,有個人。
夜色太暗,燈籠光亮更是微弱,看不清臉,只能依稀辨別,那是個坐著的年輕男人,外套的連帽這去了半邊臉。
但仍然更夠感覺到。
那人,正與他四目相對。
......
......
偌大的庭院裡,只有他們兩個。
感受到對方的目光,江競滯了滯,處於禮貌,還是決定打個招呼。
他端著酒杯,越走越近,猶豫著是要用日語還是英語開口。
可奇怪的是,那人並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就坦然坐著,像是等他走過去一般。
江大少爺哪裡是個好脾氣的人。
見對方這樣無禮傲慢,乾脆懶得客套,扭頭便走。
就這剎那的工夫。
他聽見,那人開口了,聲音乾澀地不像話,透著一股虛弱氣:
“江競。”
......
江競沒辦法描述此刻的吃驚,還有憤怒。
齊家辦這場酒會的目的,一時為了例行的人脈聯絡,二是要向各個合作伙伴介紹ne未來的接班人。
原本還奇怪,這位傳聞中的小齊少爺,一整場酒會都沒露過臉。
可現在,看著庭院深處坐著的年輕面孔,一切都明瞭。
能在齊家花園裡閒坐的,沒有第二個人了。
......
他把香檳杯重重放在連廊的木欄上,然後一步步,走向這個和記憶中逐漸重合的臉。
開口,已是咬牙切齒:
“易止,好久不見啊。”
“......不對,小齊總,是吧?”
眼前的男人依然仰頭看著他,甚至懶得站起來,仍然是一副清清澹澹,面不改色的模樣。
江競氣不打一處來,手上發癢,幾乎是毫不猶豫,一拳就砸了過去。
讓他更加意外的是,男人沒躲,硬生生接了他力道十足的這一拳。
骨骼相撞的一聲悶響。
江競甩了甩手,正欲開罵,卻啞了口。
藉著拳頭的力道,男人的臉偏向了一邊,嘴角也滲出了血跡,可他仍然不動,腿上蓋著的毯子,也掉落在地。
昏黃的燈籠光亮下,江競終於看清。
他不是不想站起來,而是根本,站不起來。
身下輪椅的鋼材輪廓,正泛著幽幽冷光。
......
一時間思緒停滯,江競手上疼痛未減,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齊止,只是歪頭吐了口血沫,再回過頭來,依舊,面色平靜。
他看著江競,緩緩開口:
“我們聊聊吧。”
......
......
......
......
這一夜,厲枝都毫無睡意,齊止自然也是。
酒意散去過後,竟然異常清醒。
深灰色的長絨地毯,柔軟而舒適,兩人席地而坐。
眼前,透過落地窗,看見的是凌晨的京市cbd,夜色剛歇,晨曦未至。
厲枝坐在齊止身前,被他的雙臂環繞著,任由他把頭深深埋在自己的肩窩裡。
故事並沒有講完,但她已經猜到了大概。
“所以,你和江競聊起我了?”
這話其實並沒必要。
原本並不熟的兩人,唯一的話題,只有她了。
齊止的聲音從肩頸處傳來,悶悶的:
“是,他告訴我,你在找我,你過得很不好,還要給你打電話,被我攔下了。”
“然後呢?”
“然後,我請求他,答應我幾件事。”
......
不是要求,不是希望,這一場對話,從一開始,便不是平等的。
是請求。
是低聲下氣的,請求。
他自認偏執,自傲,不可一世。
可唯獨在這件事上,他必須,只能,帶著卑微成塵末的自尊,請求江競。
“第一件事,我求他,在你面前徹底隱瞞見到我的事,我那時萬念俱灰,只想讓你忘了我,漫長時間,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第二件事,我求他。幫忙照顧你,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作為回報,我可以在未來,我掌權ne以後,給江家生意上的往來。”
“第三件事,我求他,隔一段時間,給我發一張你的照片,我想看著你好好的,吃飯睡覺,學習工作,還有,如果你找到了愛你的人,結婚生子,我也想要知道。”
“不為別的,我只是想看著你幸福開心,我也就踏實了。”
......
......
厲枝翻著齊止的手機。
這些年,江競的確把這三條請求都做到了。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齊止發來她的照片,當然,都是趁她不注意偷偷拍的。
有大學入學時,拎著行李箱汗流浹背的她。
有在社團活動,上臺演講時光芒萬丈的她。
有穿著工服在奶茶店做兼職時,因為少了兩塊錢焦頭爛額的她。
......
厲枝指尖微顫著,划走一張又一張,眼前也越發迷濛。
她難以想象,原來這些年,被矇在鼓裡苦苦掙扎的,只有她,而遠在國外的齊止,用這種方式,悄悄地窺視著。
終於,她把手機扣下,努力轉過身,捧起了齊止的臉。
男人的側臉瘦削,下頜鋒利,那是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刻磨出的痕跡。
此時,也印在她的眸子裡。
“小止,你真的太自私了。”
“你就沒有想過,沒有你的日子我該怎麼過?我真的會幸福嗎?”
“你真的就甘願,不參與我的人生,只做個見不得光的偷窺者嗎?”
越寫越覺得江競和齊止有cp感是怎麼回事!!!
江家三兄弟也很有梗的,emmm,先挖個坑,以後開書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