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寵文四爺福晉

第一百三十四章:沒人看戲,如何撞牆尋死

第一百三十四章:沒人看戲,如何撞牆尋死

“勝保兒,你還記得怎麼過來的嗎?”

勝保捂著腦袋:“我記得,五格傳了紙條給我。他知道我不喜歡婚禮這樣吵鬧的場合,說他有好玩的東西。我便找到了這裡,一進屋,裡頭沒人,我待了一會兒,就眼前一黑……”

石氏:“你說的紙條在哪裡?”

勝保看向正中的黃花梨方桌:“我隨手放在桌上來著。怎麼不見了?姐姐,你要信我,我說的是真的。”

四姑娘語氣哀怨:“小公子,您之前不肯承認,沒想到今天你還是不認。事到如今,您還是不願意的話,是想讓我去死嗎?”

勝保大驚:“你,你在說什麼啊?我不就是撿到了你一次手帕,讓小廝送回去,又在後花園扶了你一回,要承認什麼啊?”

石氏聞言怒目瞪向四姑娘。

原以為烏拉那拉家風良好,出了一個研製牛痘、造福百姓的四福晉,後家裡的姊妹也和烏拉那拉·富禪定了親,勝保和五格這才因年齡相仿,長有往來。

不曾想,烏拉那拉家後院還有這勾欄瓦舍裡的手段,用來戕害她家年幼的弟弟。

四姑娘被石氏一瞪,哭著拿出袖中的書信:“勝保,這可是你逼我。如果不是你寫書信給我在先,我一個清白的姑娘家,又怎麼會……大姐姐,你看,這些都是勝保給我寫的信。”

呂雉接過,又拿給石氏。

石氏低頭,她通書墨,人又極為穩重,家中弟弟妹妹的功課沒少交給她看顧,自是認得勝保的字。

她將書信遞給弟弟,面色不大好看:“果真是你的字。”

瓜爾佳·勝保接過:“我沒有,這,不是我寫的,姐姐,我沒有……”

將書信翻了一遍,勝保突然抬頭:“四姑娘,你既然說是我給你寫的信,那你說說,我是什麼時候,讓什麼人給你送的信?”

四姑娘還在哭:“信,是每回我出門請安後,回來便壓在窗臺的墨硯之下。至於時間,上頭皆有落款。”

勝保還在看書信:“不,我沒有寫過這些信。姐姐,我們家只用文元閣的信紙,你是知道的。但這些信紙都不是。”

石氏低頭正在細看。

四姑娘嗚咽出聲:“罷了!大姐姐,怪我,是我一時糊塗,信了這登徒子的話,我以為他是瓜爾佳家的公子,自是君子之風。到底是我不自重,丟了烏拉那拉家的顏面。大姐姐,我,愧對家裡的教誨……”

她一邊捂著臉哭,一邊心想,怎麼姨娘還不帶著人過來?

沒人看戲,她要如何撞牆尋死繼續逼迫瓜爾佳·勝保。

呂雉皺眉。

今日原本是烏拉那拉家和瓜爾佳家結親的好日子。

誰曾想,竟在後院鬧出這般的醜聞。

男女二人之間的事,本就說不清楚。

呂雉往門外望。

既然是額涅請她過來的,愛新覺羅氏知道此事,也當過來才是。

到這個時候了,還沒來,怕是被前廳婚禮的事絆住了。

呂雉想得沒錯,愛新覺羅氏再心急,仍是等到了四姑娘的生母三姨娘藉機到宴會上,正要喊出聲的時候,將人捂住嘴,拖到了後院。

三姨娘這對母子既然打算攪渾了富禪的婚禮,自然是有後招在。

愛新覺羅氏等到她要發動的時候,才將人押往耳房:“你打算做什麼?”

三姨娘:“瓜爾佳·勝保對我女兒做出那樣的事,我喊人去看看,怎麼了?”

愛新覺羅氏擺手,便有壯僕用破布繼續堵住了三姨娘的嘴:“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四姑娘受了什麼樣的委屈。”

沿途連在划拳喝酒的五格都被親額涅撈了過來,一同趕往後院。

“額涅,這是怎麼了?”

“端醒酒湯過來給小少爺灌下去。”愛新覺羅氏板著臉,“你那小兄弟都差點被人生吞活剝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裡暢飲。”

“兄弟,勝保嗎?就說他怎麼不在,我還以為他不喜歡湊這種熱鬧,跑到哪裡清淨去了。”

愛新覺羅氏:“他倒是想清淨,可惜咱們家,有人不想讓他清淨。”

同樣被通知到位的家主烏拉那拉·費揚古趕過來的時候,正好聽見了這陰陽怪氣的一句話:“行了,這種汙糟事,你讓五格過來摻和做什麼?”

愛新覺羅氏:“都是單純孩子,正好讓五格見識見識,免得他在外也上當受騙。”

費揚古一噎。

一行人趕到廂房,勝保仍在自證,一張俊秀的小臉都快皺成包子皮了。

四姑娘依舊在哭。

石氏遠遠看著費揚古夫妻過來,她這才變了臉色讓下人去傳話。

瓜爾佳氏一族的男丁娶的幾乎都是愛新覺羅家族的女兒。

這也是最終康熙選中了石氏的理由之一。

烏拉那拉府上的福晉愛新覺羅氏,和瓜爾佳家族幼時都十分熟稔。

石氏正是念著這一層關係,一開始也不想將事情鬧大。

四福晉過來之後的態度不偏不倚,石氏再次拖延了喊人過來的時間。

勝保是石氏的堂弟,今兒個過來的親家是瓜爾佳·文焯。

瓜爾佳·文焯性情較為急躁,也是石氏不急著喊人的原因之一。

這等男女糾葛之事,人多口雜,更難理清。

只是現下已經不是石氏和四福晉兩人可以單獨處理的場景了。

這對未來的妯娌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眼裡看到了同樣的情緒,不禁站在了一起。

三姨娘一進屋,便衝向了床上的四姑娘,口中“唔唔唔”直叫。

四姑娘摘掉了她口中的破布。

三姨娘喊聲震天:“我的女兒!娘就是死在這裡,也不會讓你受人欺負。”

愛新覺羅氏瞪了丈夫一眼。

費揚古頓時喝道:“喊什麼?是嫌這件事不夠丟人?”

三姨娘肩膀瑟縮了下,又道:“主子爺,您是她的阿瑪,不該為女兒主持公道嗎?”

愛新覺羅氏道:“三姨娘說得沒錯,趁親家公、親家母也來了,我們是該給瓜爾佳家的小公子一個交代。”

瓜爾佳·文焯過來一看屋裡的情景,抬手就要給勝保一個耳刮子的手,頓時停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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