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姣有些受寵若驚,對於張秋恩突如其來的禮物,她不知所措,慌不擇路。
“我其實……我不知道……”
她左右為難。
張秋恩一笑,反而將唱片送到了她的手裡。
“高奢太俗氣,反而有心意的東西,更能讓你記起我。”
其實謝姣本人,根本不記得這個膠片哥到底是誰!
看見謝姣的沉默,張秋恩反而禮貌的點餐,邊說邊點。
明顯是做過了功課,所以才會對她的習慣瞭如指掌。
“那我們就點這些,希望你的口味我沒有了解錯……”
二人之間曖昧的氛圍幾乎都是要冒草莓泡泡一眼。
“陳總,今天給您約好和張總見面的地方就在這裡,不過現在時間太早了,不如我們先進去休息一下呢?”
助手左手拿著iPad認證的規劃著陳笙今天的行程,右手拿著手機,還得小心翼翼的回著其他部門的訊息。
不得不說,跟在陳笙身邊的這些年,他就像是給自己開了加速按鈕一樣,簡直飛快!
“陳總?”
因為太過於專注的一心二用,他等了半天都沒有聽見陳笙給他的回覆,微微抬頭。
就看見陳笙咬牙切齒的看著的咖啡廳內。
某個女人正含苞帶笑的注視著她,對面的男人!
謝姣什麼石斛有這麼大的本事了!還能揹著他偷偷來找男人!
看這個男人的打扮,和行為舉止。
可見他的身份地位絕對不普通。
“陳總,那不是張總嗎?”
“你說什麼?!”
陳笙這下子是再也坐不住了,直接開門下車。
“不是,您不要這麼……著急啊……”
助理在後面小跑的追,直到看見窗戶上對映出熟悉的臉,助理一下子停頓了腳步。
這…就很難評…
只見陳笙氣呼呼的走進店內,看著相談甚歡的二人一下子就有了勝負欲被激起。
“我說怎麼一直在找謝小姐找不到原來是在這裡看來謝小姐如今傍上了大款,倒是忘了我以前這個恩客”
陳笙說起話來冷嘲熱諷,讓場面一度陷入尷尬。
張秋恩反而還笑嘻嘻的看了看謝姣,又看了看陳笙。
“陳總在這場合裡總要給女孩留些臉面。再者說這沒由來的事情被您這樣添油加醋的。說起來反而會讓他人誤會。”
他溫柔的嗓音,低沉的護住了謝姣,僅剩的自尊。
反而讓謝姣有一種被保護的感覺。
“這種時候不是應該讓謝小姐自己出來解釋嗎?讓您出來給他辯解,這算是什麼?替他出頭。”
陳笙嘲笑的看著謝姣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彷彿是被什麼東西刺痛到。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謝姣微微皺起眉頭。
他確實有些心虛,畢竟二人還沒有離婚,他就已經出來相親,確實是對不起陳笙,可偏偏他在這裡撕碎了他的面目反而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再者說他也是被逼無奈出來相親,也不過就是給家裡一個交代,而且他們兩個人離婚也是早晚的事兒。
更何況他出來也是想進一些辦法準備拒絕張總。
一時間三方心思暗潮湧動,各懷鬼胎。
“好了夠了!我覺得之若有什麼事情不如我們私下再來交談。現在是我和張先生的時間,陳先生你是否應該往後?”
他的眼神微微飄動,反而讓陳笙有些下不來臺面。
最後還是冷哼一聲坐在了謝姣的身邊。
“我倒也是很好奇,像你這樣的女人究竟能和張總聊些什麼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不如我們就一起說來聽聽吧。”
“我倒是不介意。”
張秋恩溫柔的說著,並提醒服務員又多加了一杯咖啡。
這個男人舉手投足間都是優雅,只能說讓任何一個女人在這裡都會被他溫暖的舉動而吸引。
“我也是謝夫人叫我過來與您相見。早在幾日前我就有聽說,所以也是十分期待。如今真的見了謝小姐反而有些親暱,不知道謝小姐是否還記得你我過去的約定。”
他略帶試探。
“都是過去的事情,反而沒什麼記憶,只覺得你我之間確實有些緣分和大抵是不怎麼合適。”
謝姣舔了舔嘴唇,從錢包裡拿出幾百塊錢放在桌面上略帶不好意思。
“確實是我自己的家事,沒有處理乾淨,這次出來也只是想和您溝通清楚,你也知道父母之命,我很難拒絕但是你我確實不合適,這次出來也確實耽誤了您的時間。”
說完他微微鞠躬,拉著陳笙就準備離開
“等等”
張秋恩叫住了他,並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入秋總是有些寒冷,披上吧,如果下次見面你再還給我就好。”
說完他站在原地招招手目送著謝姣離開。
本身和張秋恩約好要聊生意的陳笙壓根就沒了這個心思。
二人坐在車上助理很識趣的早早就跑開。
若是還留在這裡,多半會成為炮火攻擊的一個點,他可不想上個班還把自己炮轟成了篩子。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準備和我離婚了嗎?”
“在陳總心裡,我不就是這樣的女人嗎?我總得給自己找好下家。”
“那你這下家長的還真是不怎麼樣。”
陳笙咬牙切齒的說著。
不得不說,陳笙雖然渣,但是他深得一副好皮囊,光是這張臉就能讓整座城的一半女性為之傾倒。
更何況他有錢有權,所以說不上操控這裡做城市的命脈,倒也算得上是說得上話。
如此看來,這麼一位優秀的男性又怎麼可能不讓人心動?
和張秋恩比起來確實陳笙要略勝一籌。
可對於已經經歷過陳笙這樣的男人而言的他,他未來的丈夫是什麼樣已經不怎麼重要了,只要不是陳笙,他似乎都會覺得很幸福。
更何況張秋恩對他的好感度似乎並不低。
“那也總比跟著見異思遷的陳先生要好的多。”
他冷笑的看著陳笙略微帶著嘲諷陳笙,雖然氣急敗壞,卻也無話可說。
“我跟你說過,我跟言蔓只是認識很多年的老友,更何況他與我大哥結婚,如今年紀輕輕又喪夫,還懷著孩子,你覺得我能不管他嗎?”